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褻玩著紅潤的軟舌。林厭惡心的想咬,卻又聽到那人輕笑著,撒嬌的蹭著他的后頸:“要是這只手也廢了……哥哥打算拿什么來跟我換呢?”“……”就在著出神的片刻,他已經(jīng)被迫跨坐在那人的胯上,勃發(fā)的性器摩擦著細(xì)嫩的會陰,接著臀部被微微抬起來,已經(jīng)松軟的后xue很順利的接納了guntang的roubang,林溪月扶著兄長不停顫抖的腰,唇舌舔弄著Beta汗水淋漓的后頸,緩緩插了進(jìn)去。“嗚……”因?yàn)轶w位的關(guān)系,這一次甚至比先前更深,狹小的空間無處可逃,林厭只能盡量趴在被體溫焐熱了的墻壁上,虛軟的膝蓋不停地打著抖,卻無法制止那東西的深入……像如祭品一般,被釘死在一根粗長的楔子上。林溪月舒服的嘆息了一聲,他吮著兄長腺體上的皮膚,“哥,我要動了……”“不唔……啊啊……”還未來得及出口的話語被接二連三的cao干搗了個粉碎,無力的雙手被按在頭頂,身體的中心被迫放在了體內(nèi)的性器之上,隨著Alpha腰肢的晃動,如同被巨浪的輕舟,墜落之際,又被一次次送上新的高潮……巨大的guitou狠狠撞擊著生殖腔閉合的入口,酸麻夾雜著滿脹感如同爆炸一般,席卷了林厭全身,炸得他魂不附體,眼冒金星。太深了……太滿了,仿佛連腸道都被cao成了對方的形狀,乳首摩擦著墻壁微微生疼,硬起的性器漸漸瀝瀝的吐著腺液,林厭避無可避,逃不能逃,被迫承受著前所未有的快感——直到后頸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Alpha的尖牙穿過皮膚,狠狠咬破了Beta的腺體……源源不斷的信息素被注入進(jìn)來,林厭仿佛置身于一片花田當(dāng)中,身心都被那霸道的花香充斥著,所有的痛苦都被香氣所麻痹,唯獨(dú)后頸火辣辣的一片,又疼又癢。林溪月咬得很深,恨不得將自己種在對方身體里……可是Beta是無法被標(biāo)記的,哪怕他再努力的注入信息素,只要脫離了交合的狀態(tài),那個屬于他的標(biāo)記、他的味道……就會漸漸散去。說來也真是可笑啊,被稱為站在食物鏈頂端的Alpha,卻連最“平庸”的Beta都無法留住。小少爺想到這里,一股言語無法描述的悲傷涌了上來,咸澀的淚水落在林厭后頸的傷處,帶來絲絲刺的痛感。年長者因此皺起了眉,他睜大有些渙散的眼,像是被砂紙打磨過的喉嚨吞咽了一下,艱難的開了口:“……哭……什么……”下身的cao弄還未挺直,胯骨撞擊著臀瓣啪啪作響,與靡亂的水聲混在一起,浪潮般沒過了他的聲音。可林溪月仍然聽見了,他剛松開口,啜泣便壓抑不住了,斷斷續(xù)續(xù)的哭聲從身后傳來,伴隨著舌尖一下下舔過傷口,吞吃著淌出的血液。林厭被干的身子都快散了架,高高翹起的yinjing蹭在墻壁上,涂出yin亂水漬——偏偏身后這罪魁禍?zhǔn)卓迋€沒完,著實(shí)有些敗興,嘶啞道:“不許……哭……”林溪月收了聲,眼淚卻滴個不停,沾著血淚的唇舌吻上兄長的后頸,哀求道:“不要……忘了我……”同時(shí)下身的律動突然加快,粗大的頂端終于撬開了閉合的生殖腔,林厭倒抽一口冷氣,下意識掙扎起來,卻被壓得更緊。“出……啊啊啊……”當(dāng)那深入體內(nèi)的東西突然脹大了一圈,他瞪大眼,直到那強(qiáng)力的熱流狠狠射入窄小的腔體,才終于反應(yīng)過來,那是Alpha的結(jié)。Beta無法被標(biāo)記,就算射入再多也無濟(jì)于事,于是林溪月不再猶豫。他按住兄長不斷痙攣抽搐的身體,一手挪到前方,抓住那人瀕臨高潮擼動了幾下,林厭很快就射了出來,劇烈的快感席卷了神智,爽得他眼白都翻了出來,敞開的口角漸漸瀝瀝的淌著唾液,濕漉漉的碎發(fā)黏在臉頰邊上,又被對方板過臉吻住……等Alpha的結(jié)漸漸消失,林溪月抽出疲軟的性器時(shí),林厭已經(jīng)昏迷了過去;大量的白濁從被cao開無法合攏的腸道中淌出來,整個xue口都被jingye糊住,色情的不像話。林溪月看得眼熱,好不容易才按捺住了再來一發(fā)的心思,他深吸一口氣,目光落在林厭后頸血淋淋的牙印上,淚水卻止不住的淌。像是即將離家的小獸,他伸手?jǐn)堖^兄長滿是狼藉的身體,親吻著自己留下的所有傷口……直至第一縷陽光打破漫長的夜晚,刺痛了青年哭得紅腫的雙眼。夢該醒了。第六十六章遲縱一時(shí)無法理解眼前的這一幕。他不過是看著已經(jīng)過了那人起床的時(shí)間,想要敲門去問一下對方的狀況,結(jié)果手指還未來得及叩上門板,房門卻自己開了——一股濃郁到有些惡心的花香撲面而來,遲縱愣神的瞬間,就見林溪月穿著皺巴巴的睡袍站在門口,臉上帶著明顯的餮足。兩人的視線在對上的瞬間,分別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錯愕,倒是林溪月先反應(yīng)過來,沖他禮貌的笑了一下:“……早啊。”青年的聲音不似以往清亮,帶著明顯的沙啞,卻像是一道閃電,狠狠劈在了遲縱身上。Alpha高大的身體顫抖起來,差點(diǎn)兒都沒站穩(wěn)——他用力推開礙眼的青年,跌跌撞撞的沖了進(jìn)去,濃郁的信息素堵塞著喉嚨,卻遠(yuǎn)比不上接下來所看到的事情更叫他窒息。柔軟干凈的被褥間,林厭睡得很沉,呼吸平穩(wěn)且清淺,厚實(shí)的毛毯蓋住了他大部分身體,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連一點(diǎn)兒皮rou都沒有露出。可讓遲縱怒火中燒、且難以置信的是……那人赤裸的后頸上,有一個新鮮的、還未結(jié)痂的新傷。那是一個標(biāo)記。一個……一個不屬于自己的、來自于其他Alpha的——牙印。遲縱死死瞪著那深刻的印記,雙目仿佛被什么灼傷了一般,傳來陣陣刺痛……一時(shí)間,他像是連呼吸都忘了,唯有胸口不斷加快的心跳,擂鼓般敲擊著耳膜生疼。直到他終于覺得窒息,猛抽一口氣回過神來,卻差點(diǎn)兒嗆到了自個兒,才咳了一聲,?本能的捂住了嘴,生怕吵醒了床上沉睡之人……而那燒紅的眸子用力眨了幾下,一股液體順著眼眶淌了出來,熱得像血。林溪月在與之擦肩之后,卻也沒急著走,自顧自在門口站定,靠著墻壁瞇眼打了個哈欠。約莫幾分鐘后,遲縱一臉狼藉的走了出來,失神的雙眼盯著他片刻,突然抬手,照著林溪月那張漂亮的臉蛋就是一拳。后者本能偏了偏腦袋,拳風(fēng)擦過臉頰,狠狠砸在身后的墻壁上,力道之大擦破了骨節(jié),留下一個鮮紅的印子。林溪月稍稍往旁邊挪了一步,冷靜道:“……他是自愿的。”“……”遲縱卻像是沒聽到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