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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聲和破空聲伴著紅衣人的舞出的凌厲扇招,墨色的發(fā)絲與衣角飛揚。場面頓時靜的嚇人。當(dāng)停住剩下幾個連貫的劈刺招式后,寂寞指流年做出一個最后收式動作,那娟面印花白骨扇扇子刷的打開遮住自己的半臉,媚眼如絲,幾乎所有人心里都用這么一個詞來形容。這突入的扇舞驚艷了在場所有人!寂寞指流年‘啪’地收扇,勾唇一笑道:“獻丑了。”凜然無聲也愣住,不由自主地坐直了身體,寂寞指流年還對他擠了下眼睛。凜然無聲:“……”情歌荒蕪明顯也驚艷了一把,對凜然無聲道:“那就是你流連最歡樓的原因?的確讓人驚嘆,什么時候也讓去我見識見識?!?/br>凜然無聲看了情歌荒蕪一眼,情歌荒蕪僵了僵,“喂喂,不用這樣吧?!眲C然無聲的刀柄直直的抵在情歌荒蕪的后腰上。第23章比試不是你想比凜然無聲道:“我的人?!?/br>“好吧好吧,”霸道的男人,情歌荒蕪默默腹誹。最歡樓和怡紅院的公子姑娘們退到了外面,會場中央空曠起來,接下來是霜花劍上對上昔夕公子的三項比試了。這第一項比的是“色”,題目要求是展現(xiàn)一種朦朧美,雖是朦朧,卻也要媚人心魄,最好讓人恨不得當(dāng)場扒光摁倒才好。門被緩緩地拉開,四個體壯的漢子抬著一張木質(zhì)貴妃榻走上前,榻上跪坐著一個只披了黑色薄紗的少年,胸口和下‘身的薄紗裹得比較多,而手臂和腿只蓋了一層,細(xì)白的皮rou透過紗網(wǎng)隱約可見,比全露還勾人。少年唇色如櫻,眼瞼的顏色勾得有些艷,越發(fā)有一種妖異的魅惑感,所有人的腦海里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狐妖。少年羞澀地低頭,仰躺在榻上,雙腿分開,薄紗滑落了一半。“哦哦哦!”眾人情不自禁地緊緊盯住,凜然無聲漠然地望了一眼,起身離開。情歌荒蕪驚訝地問:“唉唉?正是精彩的時候,不看了?”凜然無聲就跟沒聽見一樣,冷漠離開的身影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少年小小的驚叫了一聲,看著凜然無聲離去的方向,眼里漸漸積蓄了淚水,輕輕哭泣,腰部扭動起來,雙腿顫抖,突然劇烈起來,朱唇微張帶著哭腔道:“官人~人家……嗯……不行了……”“哦哦哦哦哦哦??!”粗獷的漢子們紛紛起哄,文人倒是顯得矜持一點,不過還是臉色潮紅,都提筆在宣紙上勾勒起少年情動的倩影。寂寞指流年和眾位姑娘們站在外面,把門開了個小縫往里看。寂寞指流年嘆氣:“真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br>枝香不服氣道:“也就會用些這種不入流的手段,等殷公子上場的時候,哼哼,絕對讓那些人眼珠都掉下來?!?/br>“哦?”寂寞指流年很感興趣,因為他到現(xiàn)在還沒看見霜花劍上打扮出來到底成了什么樣,“他人呢?”采桑顯然懊惱道:“殷公子上完妝后狀態(tài)不太好,絳唇和聲慢在房里努力安慰殷公子?!?/br>寂寞指流年額上三條黑線,霜花……你受苦了……正當(dāng)寂寞指流年入神地看著場內(nèi)愈見失控的局面時,只聽采桑和枝香驚訝地叫了聲:“上將軍?”寂寞指流年剛回頭,就被男人當(dāng)著兩個姑娘的面打橫抱起來,寂寞指流年驚恐得抱住凜然無聲的脖頸,枝香和采桑臉都羞紅一片,還不斷地偷眼打量他們。寂寞指流年驚道:“將軍!你干什么!”“別動?!闭f完抱著寂寞指流年轉(zhuǎn)身踢開一間房進去了,寂寞指流年紅色的衣擺在空中劃了道弧線。等把門關(guān)住后,寂寞指流年郁悶道:“將軍,放我下來?!?/br>凜然無聲看著寂寞指流年還死死圈在他脖頸上的手,嘴角勾了勾,把人放到鏤花木桌上,寂寞指流年的衣服帶子系的不緊,手一放開就往下滑,光裸圓潤的肩頭和鎖骨露了,寂寞指流年趕緊拉起來,結(jié)果整個腰帶一松,之前為了追求飄逸感,里面只披著層薄薄的紗衣,白皙修長的大腿又露了一半,寂寞指流年頓時崩潰地捂臉。凜然無聲笑了一聲,慢悠悠地幫寂寞指流年把衣服穿戴整齊,最后還抬起寂寞指流年的一條白皙的大腿看了看,淡淡道:“下次記得把里衣和褲子穿上?!比缓笳Z氣驟然低沉,“再這樣以后就永遠(yuǎn)不要穿了。”寂寞指流年:“……”這是恐嚇對吧!這一定是!因為下面的比試快開始了,有小廝過來請凜然無聲回到席位上,凜然無聲攥了寂寞指流年的手腕就走。寂寞指流年驚慌道:“將軍,我不能進場的?!?/br>凜然無聲道:“我說了算?!?/br>于是當(dāng)凜然無聲進場而后面跟著寂寞指流年的時候,所有人都看向他們,寂寞指流年恨不得鉆到桌子下面把自己遮起來。凜然無聲面無表情地掃了一眼,眾人頓時裝作什么都沒看到又把頭轉(zhuǎn)回去了。九王爺啜著小酒,揶揄地對兩人笑了笑,凜然無聲身邊多了一把小椅子,寂寞指流年就挨著凜然無聲坐下了。霜花劍上上場的時候沒有畫過濃的妝,也沒有穿多鮮艷的衣服,光著腳,仿佛就是個出來游湖賞月的翩翩佳公子,一襲白衫,腰帶用銀絲勾的流蘇,整個人看起來氣質(zhì)淡然,不沾俗世。剛開始眾人只覺得干凈是干凈了,雖說長得俊俏了幾分,可是沒什么看頭,尤其是那些江湖豪氣慣了的人士都沒正眼瞧過霜花劍上,對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小白臉很是不喜,可是沒想到勾起人來那么作孽。那一張貴妃榻上面撐了個四四方方的小紗帳,銀白色,絲線又細(xì)又密,霜花劍上撩開簾子跪坐上去,小風(fēng)一吹里面的身影時隱時現(xiàn)。只見霜花劍上緩緩解下了自己的腰帶,因為之前有昔夕公子的脫戲在前,顯然再脫就沒什么看頭了,你能比人家昔夕公子脫的香’艷,脫的勾人嗎?可是沒想到,當(dāng)霜花劍上把后背裸‘露以后,眾人驚訝地發(fā)現(xiàn),里面那個淺淡干凈的青年后背上竟然畫了一幅畫,畫上是一個男子全身赤’裸地靠在樹身上自‘瀆,樹身顏色深,就襯的男子皮膚猶如白雪,畫面生動形象,那名男子的臉在紗帳后忽現(xiàn)時,眾人才驀地驚覺,正是這名叫做殷霜白的公子的臉,簡直惟妙惟肖。而那畫上男子的手伸往下方,剛好伸進了殷公子的股’縫里,而半遮的白衣和微露的股‘縫恰恰掩住了最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