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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角還濕漉漉的,鼻尖也有些發(fā)紅,一動不動地任由夜色勾人動作。夜色勾人最后故作鎮(zhèn)定地幫青青子衿擦了擦臉道:“我知道脾氣不好,性格也不好,但是還是想再為自己努力一次看看……”說完頓了一下低聲道:“可以不用急著給我答復(fù),時間還有很多?!?/br>青青子衿閉上眼睛也不回應(yīng),夜色勾人就沒再說話,過了一會兒只聽“嘭”地一聲,他再次變回了那只胖乎乎的豹子,家養(yǎng)的就是這一點不好,看人家野生的個個優(yōu)雅苗條,而他……果然好東西吃多了就是容易胖。一邊這樣想著二花一邊窩在了床腳,也跟著睡下了。青青子衿把頭埋進被子里,大概一晚上都沒有睡好。等著二花第二天醒過來發(fā)現(xiàn)床上只有他時就愣了,青青子衿不可能不驚動他就起身離開,唯一的解釋就是他下線了……這樣也好……也就是在這一兩天里,大乾朝那個名氣越來越大的最歡樓最近又傳出了新的八卦,據(jù)說是一名賭客在最歡樓新開的娛樂城里消費的時候不小心迷了路,因為娛樂城的設(shè)計是回字形的,他沒注意走反了,徑直摸到了一個比較安靜隱蔽的雅間門前,也沒有注意看門牌,當(dāng)時那人還在詫異為什么剛才還很熱鬧的房間里竟然只剩下了低低的說話聲,于是就頂開了一小條門縫細細地聽起來==。一個聲音清雅溫和的男音道:“情歌荒蕪讓我來問問你……”另一個干凈自然的聲音接著響起,“啥事?”說完似乎還嘟囔了句,“他昨天不是還和我們一起打了斗地主的么?這人真是……”清雅的男音頓了頓,干咳了一下道:“這個事情他大概不太好意思說,是這樣的,他想讓你幫他一個忙?!?/br>“什么忙?”“你經(jīng)常跟著他到處去玩你也應(yīng)該知道最近有傳言說皇上想要給自己剛成年的皇太子指一門親事?!?/br>“和我……有關(guān)系嗎?”房里的青年話音剛落,門口偷聽的人就渾身一個激靈,他抬頭看了看門頭上掛著的牌子就知道自己顯然是走錯了地方,但是這兩人討論的事情似乎是與皇家有關(guān),好奇心就是這樣,不能聽的事情越發(fā)的想去聽,于是他沉住氣悄悄地接著往下聽。“當(dāng)然有,這九王爺一直尚未娶親,而侄子卻迫不及待地找了老婆,傳出去顯得當(dāng)今皇帝思慮不周,遲遲不給自己皇弟指一門好親事,更何況之前還流出兩人不合的傳言,這要是被有心人添油加醋地說上一番實在是有害于皇家的顏面。”門外偷聽的人想,皇家的顏面和他們這些人有什么關(guān)系?難不成他們也能和皇親國戚搭得上關(guān)系?“所以?”青年有些無奈道:“所以九王爺府的門檻被踏破了,雖然成婚需要皇帝的應(yīng)允,但是若是王爺先和哪家的小姐看對了眼,只要那家小姐家世清白背后又沒有太大勢力,皇上九成九是會同意的?!?/br>“啊……”聲音干凈自然的青年啞然了,半晌道:“真是好運氣啊……”“噗!”剛才還淡定說話的青年大概是正喝著茶,頓時嗆得昏天黑地。“你沒事吧?”“沒……咳咳……事--||……”門外偷聽的人摸了摸后腦勺,其實他也是這么想的。房間里正步步誘導(dǎo)霜花劍上的寂寞指流年后腦勺上滿是黑線,真是太神奇了,情歌荒蕪對他說想要提親,想必兩人應(yīng)該已經(jīng)是兩情相悅了才對,怎么霜花劍上看起來完全不像是喜歡情歌荒蕪的感覺……寂寞指流年有點無語,想著話都說了一半了,索性就好人做到底吧,于是淡淡道:“你和他感情很好吧。”“當(dāng)然!好兄弟嘛!”寂寞指流年:“……”寂寞指流年囧了個囧,摸摸鼻子接著道:“兄弟有難幫不幫?”霜花劍上毫不猶豫地點點頭干脆地“嗯”了一聲,“幫!”“是這樣的,為了讓他脫離苦海,你需要”寂寞指流年湊到霜花劍上耳邊小聲地說了幾句話。霜花劍上耳朵覺得有點癢癢。門外偷聽的人:“???”門外偷聽的人因為聽不清楚所以把耳朵直接貼到了門上了。斷斷續(xù)續(xù)的小聲絮叨后,只聽見一聲中氣十足的驚叫:“什么?。。?!你要我嫁給九王爺!?。。。。。。。 ?/br>偷聽的幾乎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而寂寞指流年只覺得剛才那一聲把他的耳朵震得嗡嗡作響。偷聽的人:“T-T……”寂寞指流年:“TUT……”就在這個時候,隔壁房間門被推開,凜然無聲冷著臉剛走出來就看見寂寞指流年所在的房間門口坐著個人。凜然無聲冷聲道:“你是誰?”偷聽的那名賭客愣了,頓時被凜然無聲冰冷的眼神封住,只能結(jié)結(jié)巴巴道:“走……走錯了……”說完趕緊從凜然無聲身邊跑了出去。寂寞指流年聽見了門外的響動,打開一看疑惑道:“將軍剛才在和誰說話?”凜然無聲皺了皺眉:“沒事?!?/br>“哦,”寂寞指流年摸了摸鼻子,凜然無聲一直在隔壁休息,大概是被霜花劍上的那一聲吼給驚動了吧。寂寞指流年回過頭,只見霜花劍上維持著剛才的姿勢風(fēng)中凌亂了,表情茫然而呆愣,過了一會兒嘴里才絮絮叨叨起來:“怪不得……怪不得……”寂寞指流年問道:“怪不得什么?”霜花劍上一點毛就炸了,“怪不得他以前……”他剛要說出口就發(fā)現(xiàn)不只寂寞指流年,連上將軍也站在了門口,他頓時就蔫了。寂寞指流年對霜花劍上道:“等一下,”說完將房門虛掩起一點對凜然無聲道:“再去睡一會兒吧,昨天晚上你又是一晚上沒睡。”凜然無聲拉過寂寞指流年摸了摸他的臉,淡淡道:“好,藥拿好了?”寂寞指流年乖乖地“嗯”了一聲,凜然無聲之前怕他血降得太猛而一般藥鋪子里賣的補血藥丸起不了作用,于是特地去找了一個高級藥師做了一些珍稀補藥,據(jù)說那位年輕的藥師在宮里面兼職太醫(yī)。當(dāng)然凜然無聲沒對寂寞指流年說他根本不知道那名太醫(yī)也是玩家,那時太醫(yī)問他內(nèi)人是什么病癥的時候,凜然無聲沉默了一會兒道:“懷孕……”太醫(yī)驚訝道:“那為何要我開一些補血的方子?難不成……”“他……”凜然無聲正微微懊惱著剛才自己為什么不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