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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還有幾個(gè)鄰居在圍觀。陳爸爸先回過神來,連忙招呼:“都戳這兒干啥?。看笾形绲亩紱]事兒干???光讓鄰居看笑話了,還不趕緊進(jìn)院子?!?/br>陳硯哼了一聲,彎腰撿起掃把,抬著下巴回到院子里,一邊兒繼續(xù)掃地一邊兒用眼白問候楊朔。陳芷幫楊朔拎起箱子袋子,然后同陳墨一起進(jìn)了院兒,順手還把門關(guān)上了。這下,陳墨的男人找上門來的消息沒倆小時(shí)就傳遍了,村里人都猜測著這回陳老爹得出多少錢給陳墨當(dāng)嫁妝。陳爸爸陳mama頗有做丈母娘老丈人的額架勢,盤著腿往炕上一坐,楊朔站在地下。“你是誰???跟我家陳墨啥關(guān)系?。俊标恗ama先問。“阿姨,我叫楊朔,B城人,我是做警察的,有穩(wěn)定的收入,家里有房有車,我,我是陳墨的……呃……愛人……”楊朔先把自己的條件說出來,然后在挑明倆人關(guān)系。陳墨被陳硯按著坐在炕的另一頭,瞅著楊朔心里百味陳雜。愛人?陳mama瞅了瞅陳爸爸,那眼神是:俺覺得這個(gè)男人比上個(gè)好。陳爸爸咳了幾聲:“啥愛人???你看看俺家陳墨都成這樣了,你就是這么愛人的?。俊?/br>楊朔看著陳墨,心里也酸的不行,他噗通給陳家二老跪下了:“叔叔,阿姨,都是我不好,讓陳墨受了很大的苦……我這次來,就是為了向您二老保證我一定會(huì)對陳墨好的,真的?!?/br>陳爸爸被楊朔下跪的舉動(dòng)嚇了一跳,吭哧了半天說不出話來。陳mama白了一眼陳爸爸,又對楊朔說:“那你跟俺說,你咋把俺家陳墨搞成這樣了?你看看……”她伸手招呼陳墨過來:“你看看,俺家陳墨走的時(shí)候還是個(gè)挺精神的小伙兒,再回來都變成小老頭了,你看看這頭發(fā),你看看……還有這個(gè)手……”陳mama每次看見陳墨的手都難受的不行:“你要是就這么愛人,俺寧愿一輩子養(yǎng)著陳墨,也不能給你?!?/br>楊朔低著頭,就輕避重的把自己和陳墨的事情說了一遍,最后用重復(fù)了好幾次他們家是同意了的,以后帶陳墨回去,就跟自己家人一樣看待。說完,他把那行李包拖來,從里面一樣一樣往外拿東西:給陳爸爸的香煙和酒,給陳mama的保養(yǎng)品,還有漂亮的圍巾、香水、化妝品、金鐲子金項(xiàng)鏈、給小孩兒戴的手環(huán)腳環(huán)……楊朔越往外拿越黑線,心說老媽啊你這裝的都是啥???等東西都拿出來,地下也堆了一座山,看的陳家二老和陳硯陳芷都目瞪口呆的。楊朔跪著繼續(xù)說:“這都是我家人給您二老買的,不成敬意,還希望您二老能喜歡?!闭f著他用從衣服內(nèi)里口袋里掏出個(gè)信封,恭恭敬敬的遞給陳mama:“這個(gè)是我mama給封的,說是提親的錢,呃……也,也可以當(dāng)做嫁妝錢……”陳家媳婦跟陳芷姐倆沒忍住,噗嗤笑出聲來。陳墨臉紅了:“你胡說什么吶,什么……什么嫁妝錢?”楊朔抬頭瞅著陳墨呵呵笑。陳mama現(xiàn)在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她揮揮手,讓陳家媳婦和陳芷姐倆把地上的東西都收拾到一邊兒:“親家母還說啥了?”楊朔一下子咧嘴笑了,他高興的說:“我媽說了,陳墨以后到我家,就當(dāng)是自己兒子養(yǎng)著,絕對不會(huì)讓他受委屈;我媽還說,當(dāng)初對不起陳墨,讓陳墨原諒她;我媽還說,讓我跟陳墨好好的過日子,不準(zhǔn)欺負(fù)他。”陳mama聽了這話也是很搞高興,她把錢收起來:“那行,那這個(gè)錢俺就收下了。”陳墨臉紅的都要滴血了:“媽你說啥呢!”陳爸爸又咳兩聲:“煙呢?俺的煙呢?”楊朔眼明手快,忙把自己帶來的煙撕開封口,拿了一盒,從里面抽出一支恭恭敬敬的遞給陳爸爸。陳爸爸叼上煙,楊朔又立馬掏出打火機(jī),打出火苗用手擋著遞了過去。陳爸爸滿意的吸了口煙:“行啦,到炕上來坐著。吃飯了嗎?”楊朔搖搖頭:“一大早就坐火車過來了,沒顧得上吃?!?/br>“那行,一起吃吧,老大媳婦,三丫,你們還不做飯去?”陳爸爸招呼完,又回過身來跟楊朔嘮嗑:“你做警察???那工資得挺高吧?”“還行,我有點(diǎn)存款的。”楊朔回答。陳mama聽到這里,連忙問:“有存款啊?你不說你有房有車嗎?哎,手里有小金庫的男人都不老實(shí)……”楊朔一愣,趕緊掏兜,把錢包拿出來塞給陳墨:“以后都陳墨管錢,以前也是他管錢的?!?/br>陳墨拿著楊朔的錢包哭笑不得。陳mama這算滿意了。午飯端了上來,放在炕桌上,有陳墨想吃的酸菜豬rou燉粉條,老咸菜,烙的有一層脆脆咯吱的玉米面名字,熬的香香的大茬子粥,還有淋了蒜泥醬油的豬頭rou。楊朔大口大口的吃著,一個(gè)勁兒的夸香。陳墨坐在他身邊,用小毛巾給他擦蹭在臉上的油花……大半年沒有見到楊朔了,他也瘦了很多……陳墨緊盯著楊朔使勁的看,怎么看也看不夠。炕上很熱,楊朔吃到一半就脫了羽絨服,脫了外面的西裝。陳墨接過衣服都給放旁邊被垛上,一轉(zhuǎn)眼看見楊朔右胳膊上的疤痕。他記得他離開的時(shí)候,還沒有這道疤……陳墨眼圈有點(diǎn)紅。陳爸爸招呼著楊朔喝酒,陳書幫別人拉貨也回來了,陳硯早早的就給陳書發(fā)短信說陳墨的男人上門來找了,不是那個(gè)姓齊的,感覺還不錯(cuò)。陳書好奇的不行,現(xiàn)在看見了人,覺得確實(shí)比姓齊的強(qiáng)。陳爸爸陳書和楊朔爺仨一邊兒喝酒吃菜一邊兒嘮嗑,說男人在一起的話癆程度,絕對不比女人弱,由其是還有楊朔這個(gè)見多識(shí)廣的超級話癆存在,飯桌上那是聊的一個(gè)熱火朝天。一頓飯從中午吃到快下午了,要不是陳mama趕人,估計(jì)爺仨能嘮的吃晚上飯。陳mama看楊朔對自己家老二那真是形影不離,老二說去打水,楊朔連忙跟著,不讓陳墨干;陳墨說出去買點(diǎn)東西,楊朔也跟著;陳墨說去整點(diǎn)劈柴,楊朔抄起斧子說你一邊兒看著我來弄;總之,陳墨多了個(gè)大跟屁蟲。陳mama看在眼里記在心里,她囑咐陳書媳婦,讓她把她跟陳書那屋收拾出來給楊朔跟陳墨住。“不管怎么著,總算見到了,得有不少話說……你晚上跟老大就委屈點(diǎn)跟俺們睡吧?!标恗ama嘆了口氣。陳書媳婦連忙答應(yīng)了,拽著陳芷顛顛的跑去收拾屋子。晚上,楊朔抱著陳墨躺在軟軟的炕上,親吻著陳墨的額頭,親吻著陳墨的手指。“疼嗎?疼不疼?”他問。陳墨笑出淚花:“不疼……早就不疼了……”“你看你的手,又凍了,你就不會(huì)好好照顧自己?!睏钏钒殃惸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