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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教眾在看到大勢已去,也就認下了他做新主子。這個前教主也就只剩下一個排行可以稱呼了。“……”背對著韓明修被高高吊著的人毫無聲響,韓明修都懷疑他已經(jīng)沒氣了,然而事實上他還活著??幢豢皆阼F鏈上的手腕和垂在地上的腳裸便知道他手腳經(jīng)脈已廢。更別提身上破爛的衣物下,皮rou早已看不出原本模樣。顯然,這樣的日子這男人過了近兩年。真是可惜……韓明修心中嘖嘖遺憾,傳說中的天才,就這么成了個廢物,若是救出去了,也不知道還能不能爬起來。“大公子,小的真心不愿意對你動手,可回頭教主那里我是要掉腦袋的,就可憐可憐我們一家老小吧……“這獄長連苦rou計都使出來了,或許他早就使過無數(shù)次了,此時見乣熠毫無反應(yīng),便換上狠戾的神情,再次揮開他手中的鞭子。這鞭子是新教主特制的,抽在人身上,表皮不出血,卻端的叫人痛不欲生。果然乣熠就是不出聲,也會生理性的開始抽搐。大概抽了這么一刻來鐘,獄長才停下手,將手中的鞭子收起,喘了口氣才將乣熠放下,起身離開,韓明修閃身往回走,早了那獄長幾步便將石門鎖上,鑰匙還回守衛(wèi)衣襟內(nèi),甚至離去前將解藥丟下才縱身躍下山洞。獄長出來的時候,守衛(wèi)們已經(jīng)清醒,半點沒發(fā)現(xiàn)自己走神了一刻鐘。其中一個守衛(wèi)見他出來了,笑著調(diào)侃幾句。“怎么樣,今天?”“還不是老樣子?!蹦仟z長撇了撇嘴,一臉的不耐。“這不是很自然嗎,也不看看他是誰。”邊上的守衛(wèi)插了一句說,乣熠曾經(jīng)的輝煌一度是整個奪狼殿的驕傲與崇拜對象,現(xiàn)在被摧殘成了這般模樣,然而他的傲骨卻沒人不欽佩,雖然他們只敢放心里頭。“有什么用……再厲害還不是……”那人說著說著就停住,也知道今天自己說多了?!暗纫幌履銈兛粗c,要是發(fā)燒就記得藥用點,教主可說了,不要讓他死了。”“這般……還不如死了呢……”那守衛(wèi)嘀嘀咕咕,邊上的守衛(wèi)胳膊肘捅了他一下,低聲呵斥道:“說什么呢!”他聽了也垂頭不再言語了。等他們送下獄長再歸位后,韓明修才用相同的方法再次回到密室內(nèi)。此時天已經(jīng)到了凌晨,再過一個時辰瀑布的閥門就會開啟。他緩步走到趴伏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男人手邊。無力地搭在地上的手指骨扭曲,有幾根甚至扁著,看上去便知道是被一根根拗斷過,而且還用重物壓碎了指骨。到了手腕處,本就皮包骨了,還能看到局部的白骨已經(jīng)□□出來。經(jīng)脈斷了已經(jīng)許久再接恐怕會吃足苦頭,比被廢時還要痛苦幾倍。胳膊的地方也是脫臼的,也不知道脫臼多久了,若是接回去,少不得日后寒冷潮濕便要痛入骨髓,衣服或許還是被囚那會穿的,可惜已經(jīng)看不出原本模樣,不過比衣服還慘的是他的皮rou。沒有正常的膚色,只有重重疊疊的淤血傷痕。可憐……就是心硬如韓明修,都得暗自嘆息一聲,譚熙寧這是得多恨他,才會這么折磨他的兄長。或許譚熙寧根本就是嫉妒他,曾經(jīng)多么仰望,如今就有多么想把他踩在泥里作踐。作者有話要說:最近進度會減慢的。第51章教主篇(四)韓明修撩開那一團糾結(jié)在一起的頭發(fā),露出男人瘦削蒼白的臉,滿是汗水,五官擰成一團,仍然看得出深刻英挺的輪廓……韓明修心中一跳,手指顫了顫頭發(fā)滑落重新又將那張有著三分熟悉的臉蓋住了。韓明修愣在當(dāng)場足足有半柱香時間,他也不知道這會兒他心中是希望這個男人是炎多一些還是不是他多一些。他的寶貝……怎么能遭受這些呢……不該是他的,或許弄錯了……他有些不敢將他臉抬起來重新看,甚至不敢去探測他的投射粒子。他起身僵硬著身體后退了幾步往回走,卻行了幾步扭頭看著仍然一動不動趴在地上的人。他怎么能拋下他……若是炎……不該這么晚來找他的……他應(yīng)該早點來,不,他應(yīng)該一睜開眼的時候,就出發(fā)去尋他……韓明修神情混亂,眸光閃動,他伸出顫抖的不能自抑的雙手捧起那張臉,將混著汗水黏在他臉上的頭發(fā)輕輕撥開,被他小心捧在手里的臉兩頰凹陷,可以想象出原本俊挺的線條,嘴唇此時蒼白破損的沒了原本豐潤的形。他的雙眸緊閉,濃密的睫毛粘連著,顫了顫卻沒有睜開。原本的三分像,此時已經(jīng)是七分,韓明修連懷疑都不用了。哽咽地將額頭輕輕貼上他的額頭,閉上雙眼,精神力穿透復(fù)雜的數(shù)碼來到那片星域,那顆已經(jīng)大了不少的藍色球體仿佛感應(yīng)到了他的精神元亮了亮,韓明修忍住心中的揪痛,輕輕包裹住他,傳達著自己的歉意與疼惜。感應(yīng)到韓明修的情緒,藍色球體光芒流轉(zhuǎn),然而等級不夠,它根本不能傳達安慰的意思。韓明修卻仿佛能感覺到,輕輕一笑,撫了撫它,才不舍地撤出星域。睜開雙眸,韓明修專注地看著乣熠的臉,嘴唇輕輕碰了碰他的唇,將他的頭靠在自己臂彎處,雖然他的身體才十幾歲的少年,然而有內(nèi)力支撐,抱起乣熠這副已經(jīng)瘦削的骨架也是極為輕松,掌心的觸感讓他心底更為痛楚,他的寶貝竟然瘦成這樣……韓明修望著虛空出的雙眸閃過堅定與一抹厲色。他一定會讓譚熙寧付出代價。如今他有這個能力保護乣熠,犯不著等那幾個忠于乣熠的舊部籌劃,他打算直接將他帶走。若是被發(fā)現(xiàn),無非也是讓他大開殺戒而已,不過現(xiàn)在以他的能力,藏個人還是容易的。橫抱起乣熠奔出密室,他前一個月時常在奪狼殿晃蕩,對這里的一草一木比自家還熟悉,他不想把乣熠放太遠的地方,有一處地方卻是極為合適,那就是上一任的教主夫人廂房。位于主樓現(xiàn)在的教主院落后方。若是從頂部往下看,教主院落、韓明修現(xiàn)居西苑,夫人的百草閣呈品字形結(jié)構(gòu)。這個院落在前一代教主在的時候就已經(jīng)封鎖了三十年,如今教眾早已習(xí)慣不去觸碰那里的一草一木,或許未來教主有了夫人會想起,然而如今那里卻是一處空白死角。韓明修在漆黑的夜空中緊摟著乣熠,如一只飛燕,自一個屋檐到另一個屋檐,稍縱即逝,毫不留痕。進入百草閣的一間房間,里面積了厚厚的灰塵。韓明修揮手間內(nèi)力流轉(zhuǎn)掀起房中鋪陳的灰塵,又包裹著那團灰塵似龍卷風(fēng)一般飛旋著出了屋外,到了花園中的藥園處才停下,灰塵沒了席卷它們的力便洋洋灑灑地落在了地上。房中,韓明修輕輕地將乣熠放在床上,被褥早已沒有用處,被他丟在一邊,他將外袍脫下蓋在他身上便閃身離開,不到一會又如一陣風(fēng)一般回來,手中環(huán)抱著一床被子與褥,索性這些事他都做過,做起來也絲毫不手忙腳亂,待將床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