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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好笑,相對於嚴(yán)磊的變化不大,自己的顯然要大多了,然後就是理所當(dāng)然的出去喝了好幾瓶,原來那個天天讒飲料喝的小家夥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喝四瓶啤酒了。想著嚴(yán)磊郭寧的嘴角一直是彎的,進(jìn)了門看到那個又扎在電腦前面的老秦心情更愉快了,把書包里裝了好幾個小時從詩社拿回來的所有作品遞給老秦,郭寧喝的頭有點暈但還沒忘了正事:“小趙讓你從里面挑幾首他要放到這期的校刊里去,他準(zhǔn)備做個特刊,他讓你幫他選一選再寫個一千伍佰字左右的評論。”“我的天啊,這事倒是有沒有個頭啊?!崩锨嘏镜膹墓鶎幨掷锍哆^來那沓稿紙就往桌子上一拍。郭寧趕緊接了一句:“有稿費(fèi)的?!?/br>“有稿費(fèi)的?”老秦眼睛一亮從電腦跟前把身子移出來拿過那撂東西一張一張的看,一會癟嘴一會皺眉,突然抽出了一張拿給郭寧看,“誒,這種的也來混詩社了,快扔了吧?!?/br>郭寧正要接,老秦又拿回去了,“貌似有點眼熟,在哪見過?”老秦想了沒十秒‘啪’的一巴掌拍郭寧肩上,“哎,郭寧,這不是那天那個小屁孩趴桌子上弄出來的那一句嗎?看來這東西對他難度不是一般大,瞅瞅這句子,那天能把他為難成那個樣子也就不奇怪了。”郭寧伸伸頭一看正是嚴(yán)磊今天那首讓大家偷笑了半天的東西,難怪當(dāng)時嚴(yán)磊一出口就覺得耳熟呢,原來是那個小混蛋弄出來的。郭寧點點頭,“好像是吧?!?/br>“那小毛孩也去了?”老秦問,又湊到郭寧身邊推了推郭寧,“這字寫的也真夠難看的,他真去了,早知道他也去,今天就去會會他,哎,郭寧,你覺得我的圍棋水平去挑戰(zhàn)他有幾成勝率”。“99%吧------”看到老秦一臉喜色,郭寧笑了,從書包里掏出一撂資料,“99%你得輸,老秦,這篇小論文就拜托你了,後天要,字不多,五仟就夠了。”老秦一拳頭夯在郭寧背上,“你小子也太會趁火打劫了,你不知道現(xiàn)在我什麼最寶貴,時間,時間,明白嗎?要是知道你這麼黑,拼著我那五佰塊錢不掙了,死我也得死回來參加今兒這個破活動不可?!?/br>郭寧面不改色毅然的把那撂東西塞進(jìn)了老秦的懷里,“我不管,這可是我?guī)湍闳ブ熬驼f好的,時間是擠出來的,尤其是你老秦,切記別從網(wǎng)上抄,從前天開始我就在拼命注意你有什麼需要我?guī)兔Φ牧?,還好,一切還來的及?!?/br>老秦惡狠狠地瞪著郭寧,“你不能回回都這樣,落井下石也沒這種干法的,媽的,你算算今年這才過了不到一半我已經(jīng)幫你寫了多少論文了,估計你導(dǎo)師都忘了你寫出來的是什麼風(fēng)格了直接把我當(dāng)正品了?!?/br>說歸說,老秦還是乖乖的把郭寧給的東西拿出來看了兩眼,又抬頭問郭寧,“哎,今天你去了沒讓我的那幫徒子們把你捧上天?盼了好久的傳奇帥哥終於露臉了,想當(dāng)初我等了三年才把你硬擠下去,你這一露臉,我不又得下功夫糊弄他們?!闭f著,看到郭寧正在凝神看那個六句短詩,一把搶過來,點了點那張紙,笑了:“這詩,嘿嘿,有意思,有意思,小毛孩暗戀誰呢,是不是我們詩社新來的那個美女?”暗戀?美女!就那個坐嚴(yán)磊身邊的那個?郭寧眼前浮現(xiàn)了圖書館那個抓耳撓腮滿臉痛苦的武末末,還有下午蹲在門口咂吧著嘴的武末末,聽詩還能把口水都聽出來了,這小崽子蠻神奇。“誰知道他暗戀誰!”見老秦正要把詩收起來,郭寧一伸手把那張紙奪了過來。“給我,我留著有用?!?/br>“干嘛,想伸魔爪了,幼苗你也想禍害,沒天理了。”“滾蛋吧。”郭寧拿著那詩折了折往抽屜里一塞,沖著老秦笑了笑,“你不知道今兒幸虧我去了,還見到了以前一起玩的很好的一個小弟弟?!?/br>“又來了個小弟弟了?”老秦隨即一嗓子吼起來,“你究竟有幾個小弟弟,為何每個弟弟都那麼傷悲------”還沒唱完,胖身子已經(jīng)被郭寧一個背摔撂到床上去了,“再敢放屁,先jian後殺?!?/br>“別殺,只jian行不行?!?/br>郭寧一巴掌拍老秦腦門上,“我說,秦小兵,你開玩笑也有個度行不行,要是你真跟著我混彎了,就沖你這副模樣,將來可別對著我哭?!?/br>“不是,不是?!崩锨?fù)纹鹕眢w,“我就覺得你現(xiàn)在比那個誰剛定下來出國的時候更像個人樣,這狀態(tài)咱一定得保持。哎,我說,你們真不行了?”“這還用得著問?!惫鶎幹逼鹕韥?,回到自己的床上躺著,看著床頭放的一張照片,三個男人笑著一臉暢快,一個一年前去了日本,一個上個月去了美國,郭寧從相夾里取出了照片一撕,三個男人分成了兩邊,自己的這一半連耳朵都不見了。沒有幾天,嚴(yán)磊就興高彩烈地跑過來告訴武末末,說朱可同意了。他現(xiàn)在成了朱可的正式男朋友。“哥們還真沒看錯你?!蔽淠┠返煤孟癫皇侵炜纱饝?yīng)了嚴(yán)磊,而是嚴(yán)磊答應(yīng)了武末末。“快說,是不是我寫的那首詩起了決定性的作用?!?/br>“什麼呀,朱可答應(yīng)我當(dāng)然是被我的無敵魅力征服了,不過,你那詩我在詩社念了,詩社的老師給的評語是立意還不錯,語言太蒼白,末末,看來咱倆都不是寫詩的那塊料。”準(zhǔn)是那個研三公子給的垃圾評語。就那人能給什麼呀,還蒼白呢?關(guān)鍵是它到底蒼白嗎?武末末苦思冥想,一點不蒼白呀,他總覺的那個下午聽的時候霞光萬丈。通過前一段時間的奢侈浪費(fèi),武末末他們一群難兄難弟重新吃上學(xué)校大灶的夥食讓所有人的胃口都小了很多,飯?zhí)珷€,味太差,幾乎是每一個人吃飯時都會有的評論。中午武末末的四兩米飯里竟然還吃出一個小生物,他真佩服自己竟然能把那個小東西扔了還能把米飯吃得干干凈凈,可吃完之後就不對勁了,下午的課他基本上沒法聽,滿腦子都是那條肥肥糯糯的東西躺在菜花的縫隙里的鏡頭,結(jié)果下午的實驗課他差一點難得的吐了。看來堅決不倒飯的習(xí)慣是得改一改了,忍一次可以,忍兩次可以,三年忍下來真的沒法再忍了。到了晚飯的點,武末末的惡心勁還沒過去,在食堂里轉(zhuǎn)了三圈,只買了一個饅頭,吃的時候就像吃炸藥包似的,小小心心的啃到最後,剩下的三口還是叫他一發(fā)狠扔了,把身邊坐著的小海南吃驚壞了,他們倆可是大家公認(rèn)的節(jié)約的楷模,寧愿撐死也不能浪費(fèi)。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