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7
書迷正在閱讀:情敵每天都在變美、凰妃兇猛、【劍三】喜樂(H)、快穿之男二拯救系統(tǒng)【總攻】(H)、藥植空間有點田、星際之蟲族寵婚、當仆赤變成超能力者、寵你入懷(H)、狗霸天下(H)、軍火帝王
來一發(fā)。第二十章(上)明圣寺藏于深山,廟宇古舊。游人不多,香火不旺。自唐建寺以來,天災人禍,毀毀建建,只有幾座大殿上的明代壁畫得以保存,卻大多斑駁破敗,無人問津。兩年前,一對年輕的雙胞胎兄弟,拿著文物局的證明來到寺里,做起了修復壁畫的工作。住持海印法師以為是剛畢業(yè)的實習生圖新鮮走過場,過不了幾日就會吃不了苦受不得罪地放棄。便在寺里的客堂為他們整理出一間屋子安頓了,三餐則與僧眾一起在齋堂吃。誰料他們這一干就是兩年。兩年時間里兄弟二人深居簡出,除了偶爾到山腳下的鎮(zhèn)子上置辦些生活日用,大部分時間都在大殿修修補補,描描畫畫。寺里的僧人不解,問住持,現(xiàn)在還有這樣的人,年紀輕輕,好模好樣,卻整日灰頭土臉粗茶淡飯,不圖名不圖利,窩在這深山老林中,干這么枯燥乏味的工作?住持師父拈著佛珠,想到其中一人臉上的傷疤,頌了句佛號,說這就是他們的緣法。山中無甲子,寒盡不知年。上寺天王殿位于寺廟后身,未對游客開放。這里的壁畫最多,破損也最嚴重。兩年光景,他們大部分都耗在這里,細心勾勒著歲月的殘片。葉云墨修補好了衣飾部分,從腳手架上爬下來,仰頭看著。他又去看葉弈棋,提醒他“那邊顏色淺了”,突然捂住嘴,咳嗽起來。山里氣候潮濕,大殿空曠陰寒,霉潮氣更重。葉云墨肺部的舊疾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不得將養(yǎng),沒事就要咳上幾下。葉弈棋扭頭去看他,也爬了下來,握住他冰冷的手,搓了幾下,心疼道:“快入冬了,殿里濕度大,去年就沒養(yǎng)好,今年更嚴重了。這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干完的活兒,停兩個月,天暖再補吧?!?/br>葉云墨搖搖頭:“沒事,老毛病,養(yǎng)不養(yǎng)都是這樣。”葉弈棋當機立斷,扯著他就走:“收工,回房休息。”天色已近黃昏,熔金般的余暉灑在回廊的柱子上,在他們經(jīng)過時閃過一道清冷的暗影。他們上了客堂二樓,推開最里面一間的房門。屋內(nèi)陳設簡潔清靜。中間一把舊的單人沙發(fā),矮幾上是暖瓶和茶杯,左右兩邊各自擺了張單人床。客堂的房間挨著茂林,夏日里小窗獨幽,疏影森然,幾簟生涼,可一入了冬,這清涼的享受就變成了折磨。寺里的房間都沒有空調(diào),只能靠熱水器先把周身的血液暖了,然后再用意志抵御濕冷。對于出家人來說,這也算是一種修行了。葉云墨坐在床邊,靠著枕頭。葉弈棋熟練地從玻璃罐子里挖了勺枇杷膏,打開暖瓶,熱熱的沖了一杯。又用兩只杯子來回折著,邊折邊試,等不那么燙口了,才端去給葉云墨。葉云墨接過,小口小口地喝了。葉弈棋問:“舒服點兒沒有?”葉云墨點點頭,神色有些疲憊:“有點兒累,不想去吃飯了?!?/br>葉弈棋板起臉:“不行,昨晚就沒吃,今天必須吃。再不吃,你干脆把頭發(fā)剃了,跟著師父們?nèi)罩幸皇嘲?!?/br>齋堂晚上的“藥石”是提供給在寺里修行的居士的,僧眾們每天只有中午一餐。葉云墨無奈,只能被葉弈棋拖去了齋堂。晚飯是很簡單的一些清粥小菜和煮水果。在寺里住了兩年,他們早已習慣這樣清淡的飲食。吃過晚餐,回了房間,葉云墨先脫了衣服去洗澡。葉弈棋趁著這空檔,灌好了熱水袋,用睡衣包著放進他被窩,又早早備好了浴巾。等葉云墨一出來就圍住他。等葉弈棋洗完出來,葉云墨蜷在被子里,密密實實地蓋著,只露出個腦袋。葉弈棋輕手輕腳關了燈,悄無聲息地鉆了進去,摟住葉云墨。兩年來他們一直睡在一起,另一張床成了擺設。葉云墨將睡未睡,被他一抱就醒了,順勢抓住盤在自己腰上的手,小聲說:“冷?!?/br>葉弈棋猶豫片刻,手移到他領口,將睡衣扣一顆顆解開。葉云墨翻了個身,將赤`裸的胸膛靠過去。葉弈棋脫了他的上衣,又去脫睡褲。捋到腳踝,被葉云墨蹬掉了。兩人如赤子般緊緊貼合在一起。葉云墨用帶絲涼意的鼻尖兒去蹭弟弟的嘴唇,夢囈一般:“真冷。”葉弈棋在他鼻尖上淺吻幾次,往下滑到人中,舌尖在那小巧的溝壑里打了個轉(zhuǎn)兒,又滑到嘴唇。蜻蜓點水般的吻,一觸即分。葉云墨盯著弟弟,雙眼在夜色里仿佛有水光閃爍。葉弈棋斜支起上身,深深望著他,另一只胳膊繞到背后,將他圈在自己懷里,低頭,再度吻住被自己體溫傳染的嘴唇。第二十章(下)嘴唇溫柔地廝磨輾轉(zhuǎn),在葉云墨微微張口的瞬間,葉弈棋趁虛而入,纏住他柔軟的舌頭。后背的手順著脊椎一路滑到尾骨,在那個淺坑里反復摩挲著。性`器貼緊摩擦,漸漸火熱變硬,頂端滲出的液體混在一起。沾著彼此唾液的唇舌往下,在葉云墨的下巴,脖子,鎖骨上遺留水漬,靈活舔弄乳`頭,劃過小腹,理所當然地將哥哥的陰`莖納入口中,仔細舔繞吞吐著。在陣陣暈眩中,葉云墨曲起雙腿繃緊腳背,不可抑制地將陰`莖送到弟弟咽喉深處。射`精時葉云墨用手背擋住眼睛,嗚咽聲似痛苦似歡愉。葉弈棋直起身,指尖蹭去唇邊一色乳白,把哥哥摟坐起來,用棉被將兩人圍住,側(cè)著臉,靠在他肩膀上。葉云墨手指在弟弟后頸摩挲,向上埋入他的發(fā)絲里,以指腹輕輕按揉:“想要嗎?”葉弈棋在他肩膀上蹭了蹭,帶著似在撒嬌的鼻音,嗯了一聲。葉云墨寵溺地笑,窸窸窣窣鉆進被子里。葉弈棋向后撐著身體,仰起頭,難耐地呻吟。發(fā)泄完畢,葉弈棋把他拉起來,緊緊圈在懷里。輕輕搖晃,靜靜依偎。呼吸相匯,體溫交融。“后悔過嗎?”葉云墨輕聲問。放棄錦衣玉食的現(xiàn)世,和他一起隱居于深山古寺,忍耐清苦寂寞的修行,心里可曾在某些時刻,有過一絲后悔?葉弈棋定定看著他:“和你一起,從來沒有后悔這個詞?!?/br>還是他們被聞三爺強迫的時候,葉弈棋就想過,這一生最好的結(jié)局,就是和葉云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