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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等放在心中,用來約束自己,而不是不自量力去一下子改變社會。 鄔顏非常有自知之明,遙想社會變革,從來不是靠誰的一句話,靠一個和皇子斗爭的舉措便能實現(xiàn)平等。 她好不容易在這個世界有了那么一點點牽掛,可不想讓施三郎今天就掛在這里。 “這位小公子,可以問一下,你為什么要我們的紙鳶嗎?” 鄔顏知道熊孩子大都蠻不講理,但她還是試探著問出口。 聞言,殷七抬頭看她。 之前鄔顏一直站在后面,低著頭,殷七并沒有注意對方,且小孩子,未到少年愛慕的年紀(jì),不懂得欣賞美色,他只覺得鄔顏說話聲音很溫柔,不像別人一樣,剛一見面就討厭或害怕自己。 小孩子的自尊心得到滿足,破天荒回答鄔顏的問題:“我喜歡這個紙鳶,它比我見過的所有紙鳶都要大,如果我?guī)Щ厝ィ渌艘娏丝隙ǘ紩w慕我!” “原來是這樣啊?!编w顏笑了笑,“小公子,雖然我們很想將紙鳶送給你,但……” “但什么?” 鄔顏頓了頓,吊足了對方的胃口后,抱歉道,“但…這是妾身和夫君的定情信物,意義重大?!?/br> 女人模樣好看,紅著臉說出這些話的時候,看起來楚楚可憐。 殷七震驚了,他生活在宮里,就算年紀(jì)小,因父親有二十幾個妃嬪,對一些事情也有所了解。 定情信物?類似于父皇送給母妃的玲瓏簪? 可是有次他把母妃的玲瓏簪偷偷拿出來玩,母親并沒有打他呀! 還說這種破簪子,根本比不上陛下送給蘭妃的玉鐲子,她才不稀罕呢。 殷七的小腦袋瓜想了想簪子和紙鳶的價格,覺得簪子再破,也比紙鳶貴重,便道:“我可以給你們一個貴重的定情信物,來換你們的大紙鳶?!?/br> 他以為這樣就能取得兩人的同意,誰知道對面的書生聽見后更加生氣了。 真是奇怪的人! 鄔顏對皇子的智商表示了擔(dān)憂,趕在施傅興發(fā)火前,及時拉?。骸安徊m小公子,妾身并不缺貴重的東西,只是紙鳶是妾身親手所做,夫君很是喜歡,想必小公子這般大度的人,不會奪人所好吧?” 別說,殷七還真的想奪人所好。 但被鄔顏率先戴了一頂高帽,小家伙不知該如何開口。 鄔顏眼睛眨了眨,繼續(xù)道:“其實妾身的紙鳶,還不是最大的,如果小公子帶回去,到時候被最大的紙鳶壓過風(fēng)頭,那該多丟人啊。” 本在糾結(jié)的殷七聽到后面的話,頓時瞪大眼睛,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滿是不可置信:“還不是最大的?!” 那最大的該有多大??! “當(dāng)然了,如果小公子需要的話,妾身可以將最大的給你?!?/br> “那我不要了!” 殷七當(dāng)即大聲說道。 于是等太子和三皇子帶著侍衛(wèi)騎馬趕來后,發(fā)現(xiàn)原地只有殷七一個人,傳說中欺負(fù)皇子的書生,早已不見人影。 “人呢?” 太子二十出頭,已經(jīng)有了老皇帝不茍言笑的樣子,他走到殷七面前:“七弟,你不是說有人要欺負(fù)你嗎?” 殷七一向害怕這位大哥,但想著和鄔顏的約定,硬著頭皮顧左言他:“額,榮伴伴聽錯了,皇弟是說這處風(fēng)景好,想讓諸位哥哥過來一同欣賞?!?/br> 聞言,落后一步的三皇子看著鳥不拉屎的地方,地上的青草都被山羊啃的只剩地皮:“老七,你確定這里風(fēng)景好?” 殷七:“......” “別胡鬧了,趕快回去,保護(hù)父皇回別院?!碧用C著臉教訓(xùn)弟弟。 “哦。” 殷七低下頭,一副被訓(xùn)斥后聽話的樣子,實際悄悄松了口氣。 還好還好,太子哥哥沒有發(fā)現(xiàn)。 剛剛竊喜逃過一劫,忽然聽到頭頂想起熟悉的聲音,太子去而復(fù)返:“七弟,你手中拿的是什么?” 殷七一驚!差點兒把奶油小蛋糕的外包裝給捏碎,糟糕!他忘記把吃食藏起來了! “沒,沒什么......” 見狀,太子越發(fā)覺得有貓膩,板著臉伸出手:“拿出來!” 哎,這個弟弟太不省心,外面的東西怎么能隨便入口呢! 走投無路,殷七只能可憐巴巴把蛋糕上交,同時揉了揉肚子,還好自己將其他東西都吃了,要不然可太悲慘了。 對面,太子看見他的“難過”的表情,心中嘆氣:“等太醫(yī)查過之后,若無毒,便還給你?!?/br> 殷七哪里相信,就算沒毒,也必定會被帶去給父皇瞧瞧。 不過好在他已經(jīng)完成了和鄔顏的交易,作為報答,對方必須要幫自己找到最大的紙鳶,否則他堂堂七皇子,絕對不會放過他們! 小家伙苦中作樂地想著。 絲毫不知道,回去之后,太子和三皇子便各自找人去調(diào)查,等到施傅興的信息呈到兩人案前的時候,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大黑。 京城客棧。 踏春歸來,幾人的心情各自美妙,鄔顏向小二點了幾道菜,問施傅興:“夫君,你要吃點什么?” 施傅興矜持地?fù)u頭:“顏娘做主便好?!?/br> 她為他慶祝生辰,心意彌足珍貴,菜品反倒不是最重要的。 “為夫先上樓將東西放下。” 畫著夫妻倆的卡通人紙鳶被收起來,用黑布包住,回來的路上,都是施傅興自己拿著。 回到客房,男人挑了一個他覺得安全的地方,將紙鳶細(xì)細(xì)保存,修長的手指碰到粉衣裳的“鄔顏”,嘴角控制不住翹起。 她大概很喜歡自己吧? “咳咳?!?/br> 施傅興捂住嘴,將笑意掩蓋下去,過了會兒,他突然走到梳妝臺前,借著銅鏡觀察自己的模樣。 鏡中的男人劍眉星目,鼻梁挺拔,眉間常年帶著一股子肅然之氣,嘴唇緊緊抿著,看起來頗為冷硬。 施傅興不是一個在意自己外表的人,但他看著自己的模樣,覺得應(yīng)該還算可以。 至少比賈子宏和殷焱要好看。 放完東西下樓,菜已經(jīng)端上來,施傅興視線在桌子上掠過,笑容頓了頓。 怎么沒有長壽面? 民間講究生辰這天要吃長壽面,寓意長命百歲,施傅興吃過幾次,他以為鄔顏會為自己準(zhǔn)備,畢竟女人連親手制作紙鳶都愿意,哪里會吝惜一碗面條? 心中疑惑,但他并未問出來,他也是有尊嚴(yán)的男人,如果問出口,倒顯得很在意似的。 或許長壽面在后頭也不一定。 懷著期待的心情,施傅興吃完晚膳,然而等到客棧小二將剩菜端走,他也沒有看到長壽面的蹤跡。 “顏娘,你是不是忘記了什么?” 終于,自信的施傅興忍不住了,在進(jìn)房門之前,拉住女人的手開口詢問。 鄔顏嬌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