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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會嗎?”曲先森不說話,溫柔的咬了咬許兔嘰的耳朵,把轉(zhuǎn)盤打開的同時將襯衫的袖子卷起,露出有力的小臂,放好泥料便手把手的教起許兔嘰來,兩人手疊在一起,許老師的在里面,曲先森護(hù)在外面,用行動告訴許兔嘰自己到底會不會。所以曲先森到底還是贏了,許兔嘰也‘自甘墮落’的放棄‘逃離控制’徹底沉迷美色。這真是只毫無原則的兔嘰啊。兩人的小陶藝班溫馨無比,許賢很快和曲先森合作出一個大碗的模型,然后曲先森就放手讓許賢自己做。許賢好奇的側(cè)頭,和挨自己挨的尤其緊的曲先森鼻尖碰著鼻尖,說:“靜憂,你是什么時候?qū)W的?我怎么不知道?”曲先森看著許老師的眼,他喜歡男人對他的笑容和毫無防備的信任,這是他上輩子失去后再也沒有擁有過的東西,他要死死抱著這些下地獄的,都是他的……“老師猜猜看?!蓖昝赖牟幌裨挼那嗄觊_始親吻男人的眉眼,并且順著男人的肌膚往下,在那誘人的后頸落下了好幾個吻痕,和前天晚上留下的交錯輝映。許賢的身體在很多時候他自己都感覺不像是自己的,比如現(xiàn)在,被親了幾下,就渾身都開始發(fā)燙,沒什么力氣。“猜不出來,靜憂……唔……你手上都是泥,衣服會弄臟的?!痹S兔嘰掙扎的毫無殺傷力,就像是把軟乎乎的爪子放到嘴里咬了咬,對要吃掉自己的獵人說‘我爪子上都是我的口水,你再過來就擦到你身上’。曲先森直接抱起男人坐到自己的腿上,手熟練的拔下男人的褲子,揉了好幾下屁屁才把一直塞在許兔嘰那后面保養(yǎng)的藥玉取出隨意的丟在地上,一邊解開拉鏈自己的拉鏈……一邊說:“乖,你繼續(xù),不用管我,老師衣服臟了我洗?!?/br>就像獵人回答說‘真可愛,擦我嘴里也沒有關(guān)系哦’。這里的濃情蜜意總是在恰當(dāng)?shù)臅r候讓兩人感情更加甜蜜,許賢總想著要經(jīng)營愛情,可是他不知道,他根本不需要去做什么,他家的曲先森啊就全部包辦了,他只需要獎勵曲先森就好,什么獎勵都行,曲先森關(guān)于他的一切,都不挑。另一邊,許志川在火車站被四個穿著西裝的人攔住了去路,他提著行李,落魄至極,眼底的疲憊和黑眼圈與之前的高傲和意氣風(fēng)發(fā)簡直無法相比。他害怕的抱住行李,擋住自己的臉,道:“你們是什么人?干什么?你們肯定認(rèn)錯人了!我不叫許志川!”他胡亂說著,生怕是自己欠下的賭債債主派的人來。但是站在他面前的面無表情的男人卻說:“許先生我們找的就是您,請您跟我們走一趟,我們老板說要見您。”許志川面如死灰,雙腿都在發(fā)抖,咬著下唇都咬到?jīng)]有知覺,結(jié)果卻在被帶上一輛黑色轎車后被他們口中所謂的老板拍了拍臉頰,打量了幾秒,聽到這樣的話:“許志川是么。放心,我可不是來找你要債的?!?/br>許志川抬頭,看到的是一個莫名覺得眼熟的外國男人,雖然眼熟,但他不敢確定是不是自己見過,畢竟在他眼里,很多外國人都長一樣。“那、那你找我來干什么?我……我什么都沒有了。”許志川還是不信。優(yōu)雅的曲蜇看見許志川這副膽小怕死的模樣就好笑,模糊的說道:“我是想請許志川先生為我辦件事情啊……只要辦妥了,你的賭債可以一筆勾銷?!?/br>許志川神色微動,曲蜇卻語氣突變:“可你要是辦不好,你光是賭債,你的手可能也會永遠(yuǎn)的不屬于你,知道嗎?”許志川被嚇的急忙點頭,冷汗卻冒了一背……正文第四十六章:自己寵的……從倉庫被曲先森背回家的許賢有點困了。兩人連中午飯都沒有吃,居然就在倉庫里廝混了快一下午,可能是換了個新環(huán)境,曲先森弄的時間格外久,也比平常要用力很多,到后面深入的太過了,許賢到現(xiàn)在都覺得難受,說不出的難受,好像還有什么在里面頂著,叫他內(nèi)臟都移位。但是現(xiàn)在趴在曲先森背上,許賢就沒有在意太多了,曲先森背上暖暖的,非常舒服,若不是屁股難受,他根本都不想下來。回到家里就要繞過小花園,李叔由于沒有人讓他走,就自覺的坐到車?yán)?,喝點咖啡看報紙,這點兒自由他當(dāng)然是有的。于是乎看見許老師被曲爺又花式秀恩愛的抱來抱去什么的,李叔只是瞟了一眼就習(xí)慣的低下頭繼續(xù)看報紙。唯獨散養(yǎng)在院子里的還是黃色的小鵝嗒嗒嗒的跟在兩個祝恩身后,小腦袋仰的高高的,似乎在好奇著什么。回到家,許賢就被曲先森放到了軟軟的沙發(fā)上,趴著放的,把滿是干了的泥印的褲子再次拔下,看了看,曲先森才對許賢說:“老師,你自己去洗還是我?guī)湍???/br>許賢推開對自己還有‘企圖’的曲先森,說:“我自己來了,靜憂,我餓了,吃餃子好不好?”曲先森當(dāng)然同意,一邊開始換下自己也臟了的衣物,一邊看著走向衛(wèi)生間的男人說:“我去煮?!?/br>等許賢全部搞定,還沖了個澡出來,曲先森剛剛好把兩碗香噴噴的自家包的餃子端上桌,許賢順便抬頭看了看鐘,暗笑自己居然和曲靜憂鬧到三點才吃中午飯,真是……飯桌上很安靜,只有許賢開了電視后電視里主持人說話的聲音在房間里響著。許賢喜歡這種別樣的寧靜,所以有時候甚至還會在蟬鳴不盡的盛夏,躺在院子里聽電臺廣播。餃子很好吃,被煮的圓滾滾的包裹著湯汁,有些燙,許賢便把注意力挪到了電視上。曲先森縱容著許老師這些小習(xí)慣,在他允許的范圍內(nèi)給予自己可愛的許兔嘰自由。許賢這么多年來,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自己很多決定莫名其妙的改變,所以根本不覺得自己被壓抑著,從另一方面來說,曲先森也總是從別的方面來補(bǔ)償許兔嘰,所以許兔嘰到底還是沒有損失什么。電視上正好是講的某家慈善機(jī)構(gòu)資助五年來資助千萬失學(xué)兒童的故事,許賢知道這個機(jī)構(gòu),他再清楚不過,因為這機(jī)構(gòu)的大財主還在他對面坐著吃著餃子。許賢記得自己在孤兒院的時候來過一個曬的皮膚非常粗糙的女大學(xué)生志愿者。女同學(xué)有著一腔的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