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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很……隨便?」方晴晴當(dāng)時說的不是「隨便」而是「放蕩」,更直截了當(dāng)?shù)脑~。林一誠幾乎是帶著同情的口吻了:「立非,你是不是沒談過戀愛?」盡管被戳穿了偽裝,但馬立非卻頓感解脫,他放松下來,不合時宜得顫抖終于停止,低頭看著兩人交疊在一起的手,笑道:「正經(jīng)的戀愛沒談過。唉,不正經(jīng)的也沒有,最多就是人家跟我搭個訕,聊會天,就沒有下文了?!?/br>林一誠身子貼著馬立非,輕笑著問:「那,接吻呢?」沒有對象怎么接吻?如果快感還可以靠自己的話,接吻找誰去?跟自己的枕頭嗎?聽著馬立非的悻悻,林依晨不禁笑了:「有沒有興趣試試?」他做了個手勢,「開個葷?!?/br>馬立非哪能抗拒得了,既是對眼前人好感叢生,也實在難以克制洶涌如潮的好奇心?;钤诖藭r此地,初吻都留到了三十高齡,萬一不幸告別人世,都不好意思去見上帝或者閻羅。林一誠吻上來的時候,馬立非自發(fā)得閉上了眼睛。感覺,不知應(yīng)當(dāng)如何形容。馬立非覺得腦子里長出了無數(shù)的小觸角,不停歇得搖動,充分調(diào)動五感,拼命感受這一吻帶來的沖擊。嗅覺與觸覺是最得到了滿足的,林一誠身上陌生而讓人親近的淡淡味道,他的唇舌靈動挑起馬立非的本能,當(dāng)林一誠暫時停下,馬立非已是以舉旗桿的方式宣告了淪陷投降。林一誠眼神有些許迷離:「好想現(xiàn)在就帶你去臥室?!?/br>馬立非想說沒關(guān)系我愿意和你去,但總覺得這話說出來簡直能剝他臉皮,他稍稍側(cè)開身,有意得笑道:「真的第一次約會就上床?那第二次怎么辦,結(jié)婚嗎?」林一誠怔了怔,卻沒有如馬立非所料般笑出來,他握住馬立非的手,悠悠道:「你說得是。我和你不一樣,學(xué)生時代就開始玩。也不是不真心,只是跟好幾個人都是一見如故,迫不及待就要做。等做了幾次,不管是我還是對方,都意興闌珊,誰也不想再找誰?!?/br>這般坦率的告白顯然來得有些不是時機,馬立非聞言,只覺心被針刺了一下,想縮回手,林一誠仍將其握得緊緊。「立非,如果你擔(dān)心的話,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進展全部交給你,可以嗎?」林一誠說話時,馬立非腦中剛剛遇冷而縮回去的小觸角們又紛紛探出了頭,貪婪得收獲林一誠帶來的感覺刺激,再反饋到大腦,令馬立非腎上腺素激增。在林一誠又一個親吻襲來的時候,馬立非已只能作此無奈的想法:靠,原來那些不靠譜的里還真有靠譜的地方,跟喜歡的人接吻還真他媽的會心跳加速?。?/br>☆、第十一章、不孝有三,無后為大第十一章、不孝有三,無后為大馬立非人生中首次值得放禮炮慶祝的約會雖然最終沒有發(fā)展成赤身rou搏,但總算在三十年的重重鐵幕籠罩下,撕開一線希望的口子。聽著方晴晴文藝的形容,馬立非畫蛇添足得多問了句:「什么希望?」「不入佛門的希望。」方晴晴翻著白眼,「趕緊去燒高香還愿吧。記得要請阿炫吃飯,他居功厥偉?!?/br>算了吧,馬立非想到阿炫就有種無力疲憊感。他本想趁著這個話題引申去,請方晴晴向阿炫公開性向,話到嘴邊,又矯情得咽了回去。誰讓那小他十歲的小子天真單純,放在當(dāng)下,這絕對不是優(yōu)點。此時兩人緊緊貼著走,仿佛被強力膠粘合,順帶玩著大手牽小手的游戲,原因無它,雙方父母正在身后十來米處跟著,三雙眼睛雪亮亮得瞪著,不演點恩愛情侶的戲碼,能行嗎?一波三折的父母見面會終于召開,地點定在馬家附近的五星級酒店——這么隆重的事情,當(dāng)然不能隨便挑個大排檔。待所有人坐定之后,該有的寒暄客套和點餐清洗餐具等雜事一一忙碌完畢,親家們開始商談?wù)?,而本該是此事主角的兩位男女,則安靜得陪在席上,偶爾展現(xiàn)甜蜜得你給我夾道菜,我給你舀碗湯,你儂我儂,忒煞情多。重頭戲談的是婚禮,方mama堅持女兒必須風(fēng)光大嫁,她向馬家爸媽道:「不怕親家笑話,晴晴她爸在她很小的時候就沒了,這孩子從來沒得到過爸爸的教導(dǎo),野呢就野了點,以后還要請親家和小馬看在她沒爸的份上,多包容多擔(dān)待?!?/br>方mama邊說邊看向方晴晴,方晴晴一陣心酸,眼眶不由發(fā)燙,趕緊低下頭去。馬立非沉默著往她碗里又送了一塊豬頸rou,她順?biāo)浦鄣贸云饋恚蹨I在咀嚼中被攔截下來。見狀,馬mama趕緊替兒子表態(tài):「這個當(dāng)然。親家不用你說,我們也就非仔一個兒子,怎么也不會委屈了兒媳婦?!?/br>馬立非正聽著兩家主婦開始就細(xì)節(jié)商討,突覺褲帶中的手機一陣顫動,他拿出來一看,卻是旁邊的方晴晴發(fā)過來的:「非仔=肥仔」。他瞪了方晴晴一眼,方晴晴朝他輕輕得吐吐舌頭。他們心不在焉著,長輩們的大計已然進展到婚后的生兒育女問題。這回又是方mama說的話,方家只得方晴晴一個女兒,要是按照老家那邊的習(xí)俗,這女兒是不外嫁要招婿的。只是現(xiàn)在,差不多家家都是獨兒獨女,招婿也不興了,就希望將來小兩口能生兩個孩子,一個跟爸爸姓馬,一個跟mama姓方,也算兩家都有了后。馬家爸媽倒是很大度,一一應(yīng)允,他們的口氣,真仿佛兩個孫子已然在眼前嗷嗷待哺,就等著幾年后兩個奶娃開口叫「爺爺」「嫲嫲」了。長輩們相談甚歡,眉飛色舞,誰都沒有注意到年輕的未婚夫妻臉色隨著他們藍(lán)圖的展開愈發(fā)難看。用餐結(jié)束后,方mama應(yīng)邀到馬爸媽家作客,此時的方mama鋒芒盡收,不是贊物便是夸人。馬立非又收到方晴晴的短信:「我想死。」他瞟了一眼正站陽臺對著壯麗江景遠(yuǎn)眺的三位老人,很快得回復(fù)道:「我們殉情吧?!?/br>終于,這磨難的一天結(jié)束,馬立非開車將方家母女送回學(xué)校。方晴晴又以跟馬立非過過小二人世界的理由溜出來,關(guān)門前還能聽到方mama的嘮叨:「死丫頭,看你那猴急樣,以后肯定胳膊肘外拐!」「對對對,我重色輕媽,我認(rèn)!」方晴晴回了句嘴,挽著馬立非的胳膊下樓。兩人漫步校園內(nèi),身邊匆匆擦身而過的大多是年輕的學(xué)子,方晴晴悵然一嘆:「奶奶的,能年輕個十歲該多好。」馬立非忍俊不禁,打趣道:「怎么?看著年輕人妒忌了?」「當(dāng)然妒忌??!要是我現(xiàn)在才十八歲,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勾搭誰就勾搭誰,哪里淪落到這田地,天天被逼婚。明明是我結(jié)不結(jié)婚的事,怎么變成了我媽對不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