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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的看著本來打算給他穿衣服的侍女突然拿出了一把匕首,然后大喊一聲,以一種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捅向他的腎。樓昭條件反射的的想走,那個侍女的匕首給戳彎了,扎進了他的腰側。握草疼疼疼死朕了!大殿里想起了福臨驚慌的尖細的聲音,宮人呼啦呼啦的手忙腳亂。“來人吶,抓刺客!”“快快快去請?zhí)t(yī)啊!”那個刺客姑娘沒跑,反而是一臉淡定的站在了原地。樓昭從她的身上看到了不屈憤怒悲傷和憤恨,哦,這姑娘真有才,臉上居然能一下表達出這么復雜的表情。血液從樓昭的腰側涌出,染濕了月牙色的衣袍,那血色的痕跡分外明顯,看起來觸目驚心。樓昭捂住了那個傷口,心里想著還好不是捅腎,不然他未來的幸福要怎么辦。“朕記得你伺候了朕很多年?!?/br>不知道這個是不是被人貼了面具然后假扮的,樓昭就先這么問了。這個宮女待在他身邊伺候起碼有四年了吧,怎么會突然來這么一出,而且他也不記得原著里有這個皇帝被刺殺的情節(jié)啊。“是,我后悔,后悔伺候了你這么個不是人的東西這么多年?!?/br>蘭欣呸了一口,十分不甘心,痛恨自己沒有學過武功,靠這個狗皇帝這么近,居然也沒能殺了他。樓昭:黑人問號.JPG什么情況,這是誰的鍋,他的還是原主的,等等,他才還魂上崗就業(yè)十幾天啊,應該不是他的鍋吧,他記得他也沒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啊,而且原主不喜歡女人,怎么說也不可能是x了這個姑娘然后不負責啊,等等,難道是這個小姑娘弟弟哥哥青梅竹馬還是心上人被原主給睡了?那個真是我了個大草了!“放肆,居然敢這么和陛下說話,公然辱罵陛下,傷害陛下的龍體,死罪當誅,來人吶,把她給雜家抓?。 ?/br>福臨的聲音尖銳憤怒,有人這么侮辱陛下簡直是罪不可赦!“等等……為何要殺朕,受了誰的指使?”樓昭抬起了手,做了一個等待的手勢,很有耐心的看著面前這個欲殺他而后快的妹子,問了原因。“指使?我不需要誰的指使,你這么喪盡天良的皇帝,遲早有天來替我們收了你?!?/br>樓昭也不是脾氣特別好的人,讓人捅了一刀又黑罵了還笑嘻嘻的回話,他的表情變得冰冷,區(qū)別于之前的溫和。“朕在問原因,不由得你不說,不說殺了便是,但是你殺朕總有一個讓朕不奇怪的理由吧?!?/br>“明明是皇帝,卻昏庸如此,明明就在皇城底下,天子腳下,我的父母小弟被活活燒死,竟然也沒有人來管,天理何在,好不容易盼到可以回家見兩日父母,卻讓我知道這么樣的消息,我去四處打聽,他們避我如瘟疫,還是有好心人告訴我這是官府的老爺讓做的,命令是皇帝下的,讓我如何不恨!”蘭欣幾乎是字字泣血,她已經顧不上面前的人是不是皇帝了,她的所有的都沒了,家沒了,死也沒顧及了。宮里有規(guī)定,宮人凡事有家人的良家子,家住京城的,每年都有兩日可以回家見家人的機會,她盼了一年才盼來的機會,卻給了她這樣一個致命的打擊。“朕何時下過這樣的命令!”樓昭是真的動怒了,京城里,他的貼身婢女一家被燒死,太荒唐了。“通通給朕下去。”樓昭看著這宮殿里的宮人,下了命令。“陛下你的傷……”福臨擔憂的看著樓昭的傷口。“無礙,帶他們下去,你知道該怎么說。”“奴才明白?!?/br>福臨帶著一幫人退下去了,蘭欣的手和腳都被綁著,和樓昭對視。“把這件事細說?!?/br>“莫非陛下還想推脫說不是你下的命令罷,若是沒有你的授意,天子腳下誰敢草芥人命!”“敢的多了去了?!?/br>樓昭冷哼。蘭欣有些將信將疑,但是看到樓昭這個樣子也不是作偽,那種對樓昭的畏懼之心又開始冒頭。“那日奴婢回去看望爹娘,屋子被燒的殘破,奴婢進屋小心查看,只見著三具焦黑的尸體,正是奴婢的爹娘和小弟,憤恨之下四處奔波詢問,得知是有官員說奴婢家人害了疫病,怕傳染給別人,燒死了了事?!?/br>蘭欣已經滿臉淚水。現(xiàn)在是秋冬之際,哪里會害疫??!“是何官員?”“奴婢不知,無人肯說?!?/br>樓昭突然想起來了原著里白重從皇宮被人搶走,樓昭無心去追的原因,那不正是——政務纏身。第16章說好的啪啪啪文輕易的四個字,放到真切的世界里,卻是難以言說的麻煩。“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樓昭感覺到腰間的血液已經變得冰涼,出血量不大,還好傷的不重。“聽人說,是奴婢父母身上起了紅點子,看起來非常可怖,官員為了避免傳開,干脆燒死了奴婢一家人?!?/br>蘭欣抽抽搭搭的,看起來非??蓱z。荒唐,太荒唐了。樓昭突然瞇起了眼睛,直直盯著蘭欣,把蘭欣看的心一顫,低下了頭。“你聽何人所說?”“鄰居?!?/br>“之前不是說他們避你如瘟疫,怎么又會告訴你這些?”“鄰居大伯看奴婢實在可憐,偷偷告訴奴婢的?!?/br>蘭欣低著頭,聲音哽咽。“為何他會知道這樣東西,你們家與鄰居家相距多遠,大火沒有燒及他們家么?”樓昭基本可以確定這個就是他原來的婢女,刺殺手段太拙劣了,要是練家子估計已經捅住了。不過這婢女話里的漏洞太多了,冬天害疫病本來就很奇怪,官員放火就更奇怪了,一家人著火了,不可能不引起這京城里人的注意,這件事早應該議論紛紛了,可是毫無動靜。會有哪個人會這么有大的膽子敢公然在皇城里放火,樓昭雖然不說原主的治理能力絕無僅有,但是也算是安穩(wěn)太平,不是□□,也沒人時時刻刻起義想推翻他,滿朝文武不會有人有這么大的狗膽。“這……奴婢家沒有住在京城里,實在是家中羞窘,住在偏遠的城郊,所以起火了也無人注意,鄰居家住在不遠,所以看的清楚?!?/br>蘭欣身體在輕微的發(fā)抖,淚水打在白玉制的地板上。“如果按照你說的,你一家被火燒了,他們家住在不遠,還看到了事情的經過,為什么他們一家沒被燒?”雖然這樣問很不道德,但是卻很現(xiàn)實。樓昭不得不陰謀論,如果這是有人故意的,那么怎么會放過回家的蘭欣,讓她安然無恙的回到皇宮,然后來刺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