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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yàn)槁牭接腥嗽诟皢舅6嗄牮B(yǎng)成的習(xí)慣讓她的神智一瞬間清醒了過來,同時伴隨著狠狠地一掌襲了過去。“是你?”在看清眼前的人時她愣了愣,隨后露出了一個算是欣慰的表情。萬俟凜松開擋下的冷如月的手掌。她與白墨有幾分相似的神情讓他愿意對她表現(xiàn)得和顏悅色一些……嗯,發(fā)自真心的那種。“冷門主果然警覺過人,若不是在下反應(yīng)快,非受重傷不可。”“你救了我?”冷如月望了望四周。他們已經(jīng)出了滅日教,此時處在山坳的一處凹陷的石壁洞里。“是?!?/br>萬俟凜微笑著應(yīng)是,心里想的卻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他原本根本就沒打算管冷如月的死活——雖然也是在后來才在滅日教里聽人說起他們抓了冷如月。他是準(zhǔn)備見過殷齊就采取袖手旁觀靜觀其變的。但是在他離開了一段路之后他又折身回去把冷如月捎上了,只因?yàn)樗鋈幌氲桨凑漳橙说哪蛐裕懦傻目赡苄詴H自上滅日教來救人。有藍(lán)蘭、玉麒麟等人的先例在,在萬俟凜看來,冷如月被救后百分百會對某人死心塌地?zé)o法自拔,而他,沒有意外的就又多了一個情敵。那樣他一定會瘋掉!所以,一切可能的苗頭都應(yīng)該被扼殺在搖籃!他救了自己,而自己卻在醒來直接回給了他一掌?冷如月在萬俟凜帶笑的注視下感到不自在起來。這種感覺很奇怪,是她這么多年來從來都沒有出現(xiàn)過的。帶著些許尷尬,些許緊張,也有些許……羞澀?她無意識地打量了一眼蹲在自己身前的男子。她對外貌之類的身外物的感受向來遲鈍,或許只是因?yàn)椴辉谝獍?。但面前的這張臉,應(yīng)該算是不錯的……嗯,很不錯的。尤其是他的表情,那雙烏黑的眼眸里面點(diǎn)點(diǎn)絢爛的光亮仿佛浸滿了溫柔,讓人毫無防備地想要靠近,更近一點(diǎn)……萬俟凜的話語打斷了冷如月的思緒。“你的內(nèi)力似乎是被封住了,方才在下已替你解了三成。冷門主可感到好些了?”冷如月回過神來,調(diào)動了一□□內(nèi)的真氣。“好多了,多謝?!?/br>萬俟凜微微一笑。“我們雖已逃出魔教,然魔教眼線眾多,貿(mào)然趕路,萬一遇上魔教教徒不免徒生變數(shù)。依在下之見,我們不妨在此處歇息幾日,待冷門主內(nèi)力恢復(fù)再與大家會合?!?/br>冷如月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確實(shí)是一個較為隱蔽的地方。而自己此刻的狀態(tài),要是真遇上滅日教的人也沒有把握全身而退。于是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只是……“冷門主。”萬俟凜忽然道。冷如月抬起頭。“在下知道冷門主心中掛念落在滅日教手里的弟子,但萬事都要有把握方可去做。”萬俟凜寬慰道,“冷門主放心,下山時在下已將路線大致記下來了,待我們與大軍匯合便可直搗魔教巢xue,必能救出眾位姑娘?!?/br>這個人……冷如月看著萬俟凜俊美的五官,露出了這么多天來的第一個微笑。晚霞照在她的臉上,讓這個微笑比含羞帶怯的花兒嬌艷萬分。作者有話要說: 白墨:萬俟小弟撩妹技能一流,呵呵。玉麒麟嘲諷笑:呵呵。萬俟凜(拍飛,抱住白墨蹭):白兄白兄,你是在吃醋嗎?(=▔ω▔=)白墨:呵呵。——————還有那些想看肥夏直播吃飯的同學(xué)……我老公說了,既然你們這么想看我必須要滿足你們。但他又不愿意我拋頭露面,所以讓我把他吃飯的照片放上來。那你們就自行體會吧╮(╯3╰)╭☆、侉燉羊rou夜已深。玉麒麟睜開眼,轉(zhuǎn)頭看著身側(cè)以打坐的姿勢虛浮在地面的白墨。這是定軍山脈中少有的一塊不被樹蔭遮蔽的地點(diǎn),銀盤般的月將它的銀輝毫不吝惜地傾灑下來,籠罩住這個有著被上天眷顧的容貌的男子,讓他的五官在驚艷上多了一層夢幻的唯美。可真是美啊……玉麒麟癡迷地望著他,伸手過去似是想要撫上對方的臉。“麒麟。”闔著眼的白墨忽的出聲,似甘露滴落池中般空靈的語調(diào),“睡不著么?”“啊,是呢,睡不著?!庇聍梓肴魺o其事地收手,回道?!肮右菜恢鴨幔俊?/br>“嗯?!卑啄珣?yīng)了一聲。“麒麟愿與我說說話么?”“好??!”玉麒麟興致勃勃地坐了起來,張了張口又尷尬地?fù)蠐隙?,說,“不過真要我說,一時間倒不知道該與公子說些什么了……”白墨轉(zhuǎn)頭看著他,“麒麟可有牽掛之人?”玉麒麟沉思道:“以前興許是有的,但那些事情我都已經(jīng)不記得了。不過現(xiàn)在好像又有了?!?/br>他望著白墨,認(rèn)真道:“如果公子您不在我身邊了,我想,我會很想念您的?!?/br>白墨聞言淺淺地勾了勾嘴角,然后伸手,輕輕撫了撫玉麒麟頭頂?shù)陌l(fā)。“那么公子呢?公子可也有牽掛之人?”身旁睡著的離陌嘟囔了幾聲,翻了個身無意識地把腿搭在了離洛肚子上。離洛不舒服地皺起了眉頭,迷迷糊糊地推了一把身上那條大喇喇的腿,卻依然沒把它推開。白墨便伸手把離陌的腿從離洛身上移開了,順便給他們罩上了一層保護(hù)層。然后他一下一下?lián)嶂x陌的腦袋,緩緩地道:“我,是有的?!?/br>“是誰呢?”“一直以來都只有一個,但后來卻不知何時起,竟多了一人……”白墨望著遠(yuǎn)處出神,似是自言自語般喃喃道,“萬俟……”玉麒麟含笑的眼里閃過一道寒光。“萬俟兄嗎?”他說,“一直便見萬俟兄與公子交好,你們認(rèn)識很久了吧?”“倒不是很久?!卑啄卮?,“與萬俟相識,本就是我命中注定的事情。”呵,命中注定嗎?玉麒麟眼中冷光越甚。此時若是白墨少許看他一眼,便能看到他臉上難以掩飾的嫉恨與偽善交織的違和。只是他此時根本無法控制的在出神,便連這么明顯的破綻都注意不到。“萬俟的出現(xiàn),我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