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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的樣子。寧不啄用目光細(xì)細(xì)描摹著謝亦舒的眉眼,在對方看過來時,又喝了一口茶,問:“啵崽呢?”“和小執(zhí)一起,在方師兄那兒辨識藥材。”謝亦舒提到兩小孩,神情也溫和下來。屬于南溪學(xué)院謝亦舒的浮躁褪去,有點初為人父的樣子了。他想到寧不啄可能還不知道林執(zhí)是誰,補(bǔ)充道:“小執(zhí)就是……”“我知道他?!睂幉蛔臏\笑,“早傳開了,說主上和夫人從山下帶了個小男孩回來,小薄少爺見誰都說,那是他的小執(zhí)哥哥?!?/br>“對,就是他。叫林執(zhí)?!敝x亦舒揉了揉鼻尖,“方師兄,你別說‘夫人’這兩個字?!?/br>寧不啄心猛地跳動了一下,他面不改色地問道:“為什么?”為什么不讓我喊你夫人?謝亦舒神色古怪:“就,挺奇怪的。給我一種妯娌姐妹在閨中嬉笑的感覺,你懂吧,每次你和方師兄說‘夫人’,都給我那種感覺?!?/br>說完謝亦舒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寧不啄笑容僵在臉上。他很快平復(fù)了表情,笑著咬字:“亦舒師弟?!?/br>他聲音溫柔,咬字時也帶上了幾分繾綣。可謝亦舒從來沒能聽出來。謝亦舒只是“哎”了一聲。他還是習(xí)慣這個稱呼。寧不啄扶著杯子感慨:“自從我離開南溪,我們就再也沒像這樣聚在一起喝茶了?!?/br>謝亦舒頗有同感地點頭。寧不啄問他:“我不在的那一年,發(fā)生了許多事吧?你和主上也是那一年認(rèn)識的?”他其實一直奇怪,小舒和顧延之到底是什么時候認(rèn)識的。絕不會是他離開南溪學(xué)院前,他從未見過小舒和顧延之有過交流。但也不像是在他離開后。他后來問過小舒的師兄師弟,那一年里,他們也都沒見過小舒和顧延之有過交往。甚至還驚訝小舒去了廖云峰,說他不夠意思,從太虛幻境回來就不見人影。只有張鄴神色古怪地告訴他,顧延之來找他詢問過小舒的事。詢問的時候,給人一種非常不了解小舒的感覺。寧不啄一度懷疑,顧延之和小舒是在太虛幻境中才認(rèn)識的。他去翻過卷宗,當(dāng)年他倆的確抽到了同樣的試題。可這些天,小舒對顧延之的態(tài)度又讓他困惑了。如果真是他猜測的那樣,那小舒從走火入魔中清醒過來的那天,才是他認(rèn)識顧延之的第一天。這么些天,就能讓小舒像顧薄說得那樣,晚上和顧延之睡在一起嗎?而且看顧薄的樣子,他們不是為了在顧薄面前扮演夫夫恩愛的樣子才睡一起。反倒是他們睡一床讓顧薄不解,顧薄詢問了一圈人,才知道這代表夫夫關(guān)系融洽和諧。如果是別人問,謝亦舒也就笑著支吾搪塞過去了。可問的人是寧不啄。謝亦舒信任他:“不是的。我和他是在太虛幻境里認(rèn)識的……”除了某些地方一語帶過,其他地方謝亦舒差不多都告訴了寧不啄。和寧不啄過去的猜想完全一樣。可這讓寧不啄更無法接受。他一時沖動,直接問道:“那你喜歡他嗎?”問完寧不啄就后悔了,他問得太過直白。寧不啄提心吊膽地看向謝亦舒,生怕讓他察覺到自己的不對勁。謝亦舒的反應(yīng)讓他的心沉了下去。謝亦舒別過頭,臉頰兩團(tuán)粉,是他從未見過的青澀反應(yīng):“自然是……喜歡的……”寧不啄以前想象過,小舒在他面前露出這副羞澀的模樣,光是想象一下,他就高興得要瘋。現(xiàn)在他終于見到了,只是對象不是他。寧不啄桌下的手攥緊,讓自己勉強(qiáng)不失態(tài),輕聲問謝亦舒:“為什么?你們才認(rèn)識不久,不是嗎?”謝亦舒撓了下臉頰。就算對方是寧不啄,要他說出他為什么喜歡顧延之,他還是會有些不好意思。“寧師兄,你現(xiàn)在可能還不懂。但等你以后遇到喜歡的人就明白啦,喜歡這種東西說不準(zhǔn)的。”謝亦舒臉紅透了,“就那樣,喜歡上了唄。”寧不啄苦笑,心臟一抽一抽疼得厲害。他怎么會不懂。那年春天,青澤湖旁。手忙腳亂把一排魚都烤焦的少年。他上前替他挽救了兩條。就對上了少年亮晶晶的眼眸。像揉進(jìn)了碎碎的星子,漂亮得讓人想藏起來,守一輩子。“你好厲害呀!我叫謝亦舒,教教我怎么烤魚唄?!?/br>“教教我唄,我不想再被張鄴、林璆他們笑話了?!?/br>喜歡這種東西是說不準(zhǔn)的。還能怎么辦,那一眼,就喜歡上了唄。寧不啄快控制不了自己了,他只能聽見自己問:“因為長相?能力?家世……”“不不不。”謝亦舒搖頭,“用穆師姐的話,俊俏、沉穩(wěn)、能干……這些應(yīng)該算是加分點。對我來說,主要還是因為……”謝亦舒臉又紅了,小聲道:“因為他特別可愛。就是,特別特別可愛。”寧不啄不僅快控制不了自己了,他還聽不懂謝亦舒的話了。可愛?他完全不能把顧延之這樣的男人和“可愛”兩個字聯(lián)系在一起。根本不沾邊。一點也不沾。“就,你別看他平日里那副樣子,其實心里特別可愛。”說到這個,謝亦舒想起了一件事,他拉著寧不啄,有些興奮地講,“我前幾天想起了一件事。你還記得學(xué)院里的雪絨絨嗎?”記得。一直渾身雪白的貓。非常高傲的性格,不讓人碰。“你還記得我有個冬天和你說過的事嗎?”“就有天我去找雪絨絨和胖團(tuán)兒,結(jié)果看到有個披著斗篷,看起來很不好說話的青年把雪絨絨逼到墻角,看上去像是想虐貓,結(jié)果我趕過去,卻發(fā)現(xiàn)對方只是伸左手,被雪絨絨撓一下,伸右手,被雪絨絨撓一下,然后放下小魚干,拉下帽檐沉默地走了,這件事?!?/br>在那之前,在那之后,謝亦舒時常能看見雪絨絨叼著小魚干。也又撞見過青年兩只手各被撓一次,放下魚干沉默離開的場景。只是一直到今天完善貓爬架的設(shè)計時,他才發(fā)現(xiàn),那個人就是顧延之。雖然還沒問過本人,但他向001求證了,就是顧延之沒錯。“那個青年就是顧延之?!?/br>“太可愛了吧,要是我當(dāng)時上前搭話,我和他說不定就能早點認(rèn)識了?!?/br>這叫情人眼里出西施。寧不啄一點都不覺得這有什么可愛。謝亦舒也察覺到寧不啄眼中的郁色。他這才意識到對方今天心情不好,而他拉著對方絮絮叨叨那么多。謝亦舒很有眼力見地起身:“寧師兄,我還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