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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們也希望兩位長老早生貴子但不是和女妖,怎么說也得是個人,人獸太羞恥惹?!?/br> 容徽:“……” 小伙子挺有想法。 “什么人獸?!崩铑伝乇е茇埵┦┤蛔邅恚馕渡铋L道,“老哥口味獨特誒?!?/br> 楊正平?jīng)]理他,正色道,“請五長老施以援手,御獸宗感激不盡!” “空口無憑。”李顏回不知從哪兒摸出筆墨紙硯,“親兄弟明算賬,我們劍靈派救人是要錢的,約定成章才好說話?!?/br> 縹緲峰不缺錢,劍靈派哪兒都缺。 李顏回和元朗交好,這些年又被虔來峰照拂,他有機會就要給劍靈派添磚加瓦,增值增產(chǎn)。 楊正平想到兩個長老要服侍籍籍無名的老妖婆,顧不得看條約,稀里糊涂簽下賣身契。 “正事說到哪兒了?” 容徽慢條斯理的問。 簽了約,楊正平理直氣壯,腰桿也站直了,“請五長老援救我宗門兩位長老?!?/br> 容徽滿意道,“好說?!?/br> 根據(jù)御獸宗弟子指路,容徽帶著一串拖油瓶來站在會唱歌的河,木劍謹慎的伸進河里攪動風云。 木劍旋轉,幾十丈寬闊的河面突然出現(xiàn)占據(jù)大半條河面寬的巨大漩渦。 突然! 旋渦中竄出青色巨手猛地抓住木劍,使出千斤之力往下拽。 那是一雙水草凝成的巨手。 巨手手臂上那條足有三尺長的斷面好似一張青色血盆大口,十分醒目。 容徽一眼認出這是她方才有木劍造成的傷口。 巨手上的力量持續(xù)增加,容徽當仁不讓,持續(xù)加碼。 雙方如斗獸場上的力士各不相讓,情況越發(fā)焦灼。 忽然,容徽松手。 “噗通!” 巨手搶走木劍一瞬,大漩渦消失。 同時,百丈外的河面轟然爆炸。 就像說好了拔河的人,其中一方私自撤力,另一方狠狠的砸在地上,激起千層浪。 巨手之主好似摔暈了,河面回歸平靜。 容徽側頭問,“顏回,看到了什么?!?/br> 李顏回瞇眼道,“那怪物至少百米長,水系,修為大概在筑基境左右,在水里的話實力翻倍?!?/br> 不過被您無恥的松手砸暈了。 楊正平面色古怪,“我們來時沒見到它?!?/br> 這么強的怪物沒把他們拖入水中,楊正平想不通。 “它可能在吃飯?!?/br> 李顏回順嘴道。 楊正平賭氣,“后來它怎么又追殺我們?” “沒吃飽,或者人家正在吃飯你們吵到它了?!崩铑伝馗型硎?,“食不言寢不語,我最討厭吃飯時被人打擾。” 楊正平吵吵嚷嚷和李顏回拌嘴,氣氛凝重的隊伍鬧成一團,緊張煙消云散。 “嘩啦?!?/br> 平靜的河面頓起波瀾。 眾人悠地閉嘴,乖乖的躲在容徽身后,緊握仙劍,灼灼目光凝在從河水里飛出的,與恐怖巨手天差地別的清秀少年身上。 李顏回下意識道,“河神?” 唇紅齒白的少年笑道,“這個名字我喜歡?!?/br> 他飄在空中,腳踩水龍卷,水潤的瞳眸在眾人身上掃過,最后停在修為最低的容徽身上,然后拿出三把劍,微笑道,“誠實善良的孩子,你丟的是金劍,銀劍,還是這把木劍?” 李顏回:“……” 修仙界也這么玩嗎? 李顏回側頭望師父,暗道小孩子才做選擇,成年人全都要,師父肯定一個都不放過。 很顯然,師父在釣魚執(zhí)法。 李顏回給了少年一個“你完了”的眼神。 御獸宗弟子不約而同望向容徽,紛紛猜想她的選擇。 容徽彎腰,白皙纖細的柔夷在河水中掏了掏,扯出三顆鮮血淋漓的腦袋提在手中,笑容滿面“滿嘴謊言的蠢貨,你丟的是金腦袋,銀腦袋,還是這顆人腦袋?” 河神驚慌失措的望著容徽手中的腦袋,手中三把劍化為泡影,他驚駭欲絕的沖向容徽,身形在空中化為一個由水草凝結而成的巨人。 “吼!” 巨人快如閃電沖向容徽。 容徽將三顆腦袋扔向天空,凌空一腳將其踹到百里之外,“本座的木劍是你能拿的?” 不可一世的狂妄令在場眾人呆若木雞。 御獸宗弟子滿頭問號還能這么玩么! 容徽右手一伸,被河神拖入水中的木劍飛到李顏回懷里。 李顏回從善如流拿出錦帕擦拭木劍上的水漬,“釣魚執(zhí)法,頭都給你打飛?!?/br> 師父誠實善良? 李顏回想起人骨漿,心頭一陣惡寒。 妖魔鬼怪面前師父妥妥的殺神,不擇手段不按常理出牌那種。 半響后,追尋腦袋無果的河神咆哮著跑回河面。 容徽拎著一顆滴血的頭顱,“我問你答,出錯我讓它粉身碎骨,你能活全靠這顆腦袋,懂?” 生命之源被容徽掐死,河神敢怒不敢言。 他現(xiàn)在才明白,自己隱藏的頭顱是被木劍發(fā)現(xiàn),找到,并且不著痕跡的斬下的。 自己拿走的不是法寶,而是催命符。 他不甘的扭腰散去身上的水草,露出本來的模樣。 一具無頭男尸。 第152章 后悔莫及,在線求原諒 容徽問“唱歌的是你?” 河神看著容徽的裙邊,牙齒咯咯作響,“不是?!?/br> 他的腦袋在容徽手里,說話噴出的陰氣也落在容徽裙邊上。 因離容徽太近,她身上強烈的殺伐之氣像針尖麥芒般鉆進河神的腦袋,鉆心刺骨的疼痛令他頭發(fā)大把大把的掉,腦袋止不住的轉圈圈。 李顏回覺得沙雕,御獸宗弟子覺得恐怖。 一顆旋轉的腦袋,一甩濺你一身血,怎么看怎么滲人。 “停!”容徽冷呵,“再動,本座捏碎它!” 河神的血骯臟發(fā)臭,容徽渾身不自在。 此言如定身咒,河神疼的雙眼翻白,硬是強忍痛楚,臉皮皺成山脈也不敢亂動。 “唱歌的是誰。”容徽提起腦袋,冷若冰霜的臉上殺氣肆意,利劍出鞘,鋒芒逼人,“把你所知全抖出來,我脾氣不好,倘若你有所隱瞞,本座讓你活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生生世世永墜無間煉獄?!?/br> 冷漠無情的話就像催命符落在河神心頭,他身體劇烈一顫,將自己所知道的一一道出。 “這條河叫子母河,河后面是女王陛下的夢幻都城,她是這片疆域的王!我只是一個小小的看門人?!?/br> “幾日前有幾個修士在河邊休憩,正好碰上女王陛下的巡城花車,她便將最好看的人帶回都城成婚。” 河神將自己所知道的全部兜出,“女仙,我知道的全說了,求求你大發(fā)慈悲放過我吧,我只是一個小妖怪而已,你對我下手怕臟了你的手,太不值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