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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shù)千條弦音凝成透明的冷刃如暴雨般撲向妖族大能。 弦音所過之處,開山鑿石,銳不可當(dāng)。 前有陸瑤瑤密不透風(fēng)的劍招。 后有季塵令人絕息的恐怖弦音。 妖族大能歇斯底里的怒吼,“我沒殺她,不是我做的!是魔族老怪!” 被冰玨和周勛殺得東躲西藏的魔族老怪尖叫道:“閉嘴閉嘴閉嘴!我沒殺她!” “你出的第一劍!” “你先挑釁!” 魔族和妖族大能見逃不出正道門派的包圍圈,開始推卸責(zé)任。 妖族大能遭陸瑤瑤一個被刺穿破胸膛,疼得倒抽一口涼氣,“我的劍還沒出手,白光之后她就消失了!” “本座亦然?!蹦ё謇瞎挚粗约禾稍诘厣隙涫?,捂住鮮血狂噴的傷口,“不信你們問那小子!” 眾人望向呂健。 呂健義正言辭,“諸位前輩,我親眼看到他們刺殺五長老,白光之后,五長老消失無蹤,他們卻好好的活著,不是他們殺了五長老是誰?難道是我?” “說不定就是你?!蹦ё謇瞎肿旖枪雌鸸殴值年幮?,“你對五長老抱有非分之想,羞辱她不說,還讓她跪地求饒,小子,你的話有幾分可信度?!?/br> 陸瑤瑤冷眼釘在呂健身上,“聚靈宮!” “不是,我不是,我冤枉?!?/br> 呂健沒有魔族老怪老jian巨猾,他怎么也想到會被反咬一口。 魔族老怪陰陽怪氣道:“所有人都看見了,你兩個師弟是證人,你師父也是!第三批進(jìn)來的正道修士都看見你被五長老懲罰,還想狡辯!” 陸瑤瑤想起來時聽到的傳言。 說容徽當(dāng)眾讓聚靈宮弟子自抽耳光。 當(dāng)時陸瑤瑤還覺得奇怪。 小絨球兒霸道歸霸道。 不是恃強(qiáng)凌弱之人。 她本想找到容徽再好好問問這件事。 未曾想,先從魔族老怪嘴里知道事情原委。 馮蕭本想說什么突然收到季塵警告的眼神,張了張嘴,不再多言。 “是,我是有眼無珠給五長老添麻煩了,可我也吃到了教訓(xùn),對此特別感謝五長老的教導(dǎo),她讓我明白了修行的奧義,強(qiáng)中自有強(qiáng)中手,不可恃強(qiáng)凌弱,更要有正義感?!?/br> 前被容徽教訓(xùn)。 后被魔族老怪算計。 呂健從身體到靈魂得到了升華。 他覺得自己長大了。 呂健察覺魔族老怪在轉(zhuǎn)移視線,機(jī)敏的將話題扯回來,“我有錯,我道歉,你們聯(lián)手殺了五長老,沒得跑。” 聽聞此言,妖族大能欲哭無淚。 今天是跑不掉了。 但是,他不能這么屈辱的死去! “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明是我們做的!” 呂健開口:“我看到了?!?/br> “你看到了一團(tuán)白光!”妖族大能哼哼,“白光算什么!” 他們自己都沒弄明白容徽去了哪兒。 “那你們有什么證據(jù)不是你們做的?” 陸瑤瑤冷漠開口。 妖族大能愣了下。 白光前,是他和魔族老怪聯(lián)手對付容徽。 好像…… 好像真沒什么證據(jù)證明他們清白。 陸瑤瑤眼中淚光閃爍,她冷聲,“本座沒工夫聽你們在這兒詭辯,今日我要你們妖族魔族血債血償,小絨球兒不能白死?!?/br> “你們正道真無恥,口口聲聲說我們殺了五長老又拿不出證據(jù),二話不說便誅殺我等外族修士,仗著人多勢眾耀武揚威,卑鄙無恥!無憑無據(jù)屠殺我等,哪兒有正道的模樣!兩軍對壘還要提前下戰(zhàn)書呢!” 容徽去哪兒了他們哪兒知道! 起殺心就要死嗎! 殺人未遂和殺死是兩種刑法好伐! 重傷的妖族大能和茍延殘喘的魔族老怪對視一眼,道不盡的委屈和心酸。 人多了不起啊。 好像……真的了不起。 陸瑤瑤點了點頭,悲憤道:“那行,我現(xiàn)在通知,行了吧?!?/br> 正邪不兩立,面對妖言惑眾的歪魔邪道,不要多費口舌,殺了完事。 陸瑤瑤手起劍落了結(jié)妖族大能和魔族老怪的性命。 季塵默契的用弦音震碎所有邪魔外道的魂魄。 做完一切,陸瑤瑤濕潤的眼眶微紅,她放聲大哭,“小絨球兒你怎么舍得離開這美麗的世界,離開機(jī)智聰明可愛的我,我們還沒一起爬上,看星星月亮看云海日出,略盡天下美男……” 季塵心情沉重,“瑤瑤,別哭了?!?/br> 也不知那白光有什么奇特之處,季塵完全感應(yīng)不到容徽任何氣息,空中沒有任何與容徽有關(guān)的靈魂碎片。 好像她從沒來過。 冰玨和周勛默哀。 容徽是他們朋友。 倘若知道容徽來的話,定不會讓她一個人獨行。 至于木靈珠,誰拿到就是誰的。 阮阮和江雪云受過容徽的幫助,兩人面如沉水。 特別是江雪云,他覺得生命中的光沒了,世界一片黑暗。 記憶中那個驕傲又美得不可思議的女仙,徹底消失。 馮蕭不悲不喜,大弟子不畏危險主持正義,比之前更有擔(dān)當(dāng),他很欣慰。 呂健心情五味雜陳。 遭受容徽毒打之后,他發(fā)現(xiàn)修仙界比想象中更殘酷。 五長老對他網(wǎng)開一面,讓呂健心中感悟良多。 陸瑤瑤傷心欲絕的哭到一半,突然收到密音傳信。 “瑤瑤,我很好,無需擔(dān)心——容徽。” 密音傳信必須是雙方活著才能受到消息。 “小絨球兒!” 陸瑤瑤喜極而泣。 與此同時,季塵也收到容徽的密音傳信。 季塵拽著沒有溫度的消息,沉悶和自責(zé)煙消云散,心情前所未有的輕松。 陸瑤瑤正欲說話,身上帶著有語音功能的玉簡突然響起。 “您有一條來自容徽的轉(zhuǎn)賬信息,乾坤囊到賬:一萬靈石。” “您有一條來自容徽的轉(zhuǎn)賬信息:表演很精彩,聲淚俱下,值得嘉獎!” “乾坤囊到賬:五萬靈石。” “乾坤囊到賬:十萬靈石……” 清脆的專賬聲鉆進(jìn)所有人耳里。 眾人面如黑鐵,“五長老還活著,陸長老,你演技真好,我們都信了?!?/br> 陸瑤瑤欲哭無淚攤手,“您們聽我解釋,我不是給小絨球兒賣慘,我真的以為她沒了!這個到賬信息是我們之前的賭約……” 拐球了。 她現(xiàn)在怎么跟這群險些被自己感動到崩潰大哭的道友解釋,這一切都是誤會。 小絨球兒害我! —— 容徽蹲在荷塘邊,木呆呆的看著水中的倒影。 平靜無波的水面映出一個斷胳膊斷腿的小娃娃。 小娃娃一臉高深莫測,粉妝玉琢的臉上寫滿了心事,純潔的黑色雙眸里浮現(xiàn)出不符合年紀(j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