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6
想怎么不可能。莫說這次去厲景耀去西周那女禽獸肯定得榨干了他四哥不可,便是以后他家四哥登基當(dāng)皇帝了,那為了江山社稷著想也得娶妻生子啊,不吃娃娃從哪兒來?打天上掉嗎?這么想著洛言猛地一把推開湊過來撩他的厲景耀,坐在厲景耀懷里,輕哼一聲非常有正宮范兒,賢惠又大方的傳授自家男人伺候人的經(jīng)驗:“你少來,說正經(jīng)事兒呢。我跟你說,你去了別犯撅,就算看不上那個丑女人也別整天擺著這張臉,要像我一樣聽話懂事,識時務(wù),人家讓你擺什么姿勢你就擺什么姿勢,讓你怎么叫你就怎么叫的知不知道?只要能活著回來,什么里子面子的都不重要,放心我不會嫌棄你是出去賣過的?!?/br>厲景耀聞言好好的心情短時被破壞殆盡,黑著一張臉瞪著賢惠大方的洛言陰惻惻咬牙道:“是么?那我可真謝謝你了!”洛言后背一涼,當(dāng)即轉(zhuǎn)身飛撲進(jìn)厲景耀懷里,瞪著一雙可憐巴巴的大眼哭喊:“四,四哥,一想到你竟然要有別的女人我的心就好痛,好痛,你摸摸看,它是不是很痛?”厲景耀冷眼看著他演。洛言眼見厲景耀不吃這套了,撇撇嘴,悶聲道:“我沒有不在乎你啊,那你有別人我心里肯定難受,但于我而言最重要的還是你能平安回來?!?/br>厲景耀這才緩了神色,逮著洛言按在馬車上親,邊親邊惡狠狠的道:“我不會有別的女人,你也不準(zhǔn)有,老老實實等我回來,要是讓我回來知道你有別人了,我就碎了那yin、|婦,再弄死你在床上你聽到?jīng)]?”厲景耀這話說的兇巴巴,洛言卻是不由真的放下心來,厲景耀一般是不會說大話的,他這般說必定有八成的把握可以保證自己安然無恙的回來,不由抬手緊緊抱住了厲景耀的脖子輕哼一聲:“嗯,這可是你說的,你要是敢出事,我就娶十個八個的小妾夜夜笙歌氣活你!”厲景耀覺得他還沒氣活就要先被氣死了!第94章厲景耀是在半個多月之后出發(fā)的,便是西周的使臣都沒想到禹國竟然真的肯同意讓他們的太子殿下護(hù)送貢品去西周,要知道就算禹國真的按著西周的規(guī)定讓太子護(hù)送了貢品去西周,西周也不會放棄在禹國尚未徹底恢復(fù)元?dú)膺@種好時機(jī)開戰(zhàn),便是拖延時間也拖延不了多久,這場仗勢必很快便會打起來,到時候身在西周的太子毫無疑問首當(dāng)其沖的便會遭遇危險。但不管怎么樣,雖然他們搞不懂禹國是怎么想的,他們的要求人家都一一照做了,他們在這件事上總挑不起什么矛盾來開戰(zhàn)了,只能先帶著厲景耀和貢品回國再行商議。護(hù)送貢品的車隊在路上行駛了一個多月,與十二月底行至了禹國和西周的邊境,西北本就干旱又貧瘠,寒冬中更是蕭條艱苦,此次前來護(hù)送貢品的車隊侍衛(wèi)很是吃了些苦頭,抱怨紛紛,畢竟他們早在陽城養(yǎng)尊處優(yōu)慣了。西周的使臣私底下很是鄙夷禹國這些侍衛(wèi),更加覺得他們這次攻打禹國輕而易舉猶如探囊取物了,不過禹國這看起來細(xì)皮嫩rou俊美有余強(qiáng)壯不足的太子殿下倒是讓他們高看了一眼,一路行來,吃喝用度與他們這些人一般無二,卻沒聽他抱怨過一句,也沒見他露出絲毫疲憊狼狽之態(tài),無論何時站在筆直矜貴美麗?使臣不知道該怎么來形容,就好像是天山的雪蓮花吧,明明看上去美麗柔弱不堪一擊,但卻異常頑強(qiáng),不畏寒風(fēng)瑞雪。如此倒也不怪呼他們的女王陛下回國之后始終對其念念不忘了。特意畫了畫像搜索此人,本以為將會是大海撈針,不成想他竟然會是禹國的太子,正可謂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fèi)工夫,雖然這次他們沒想到禹國會同意讓他們的太子殿下親自護(hù)送貢品來朝,但女王殿下此舉亦是說明了他對禹國太子勢在必得的心思,便是他今日不來,他日君臨城下,這禹國太子照樣會是他們女王殿下的裙下之臣。厲景耀并不在意西周使臣一路行來的打量窺探,打馬走在前頭。李云早便接到了厲景耀要親自護(hù)送貢品去西周的消息,估算著日子今日便會到達(dá)他們的駐地,一早便帶了人等在路口,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厲景耀打馬帶著車隊行來,忙帶人上前行禮。“臣參見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一路行來辛苦了,先在營帳中休息一日再行趕路吧?!?/br>厲景耀看了眼神情憔悴的李云,微不可見的皺眉,應(yīng)聲扭頭對著西周使臣道:“諸位大人且可先行回國,孤在邊關(guān)尚且有事需要處理,修整兩日再行前往?!?/br>西周使臣聞言微有不滿想要說什么,厲景耀卻并沒有絲毫要聽他們發(fā)表意見的意思,說完直接指揮了自己的人帶著車隊前往禹國邊境駐軍內(nèi)。西周使臣自是進(jìn)不去的,只能帶著自己的車隊先行回西周。厲景耀進(jìn)了軍隊大營,往主位上一坐,皺眉看憔悴不堪的李云抿唇問:“說吧,什么事?”李云低頭猛地對厲景耀跪下:“洛,洛逸他在數(shù)月前跑出軍營后失去蹤跡,至今下落不明,生死未卜?!?/br>厲景耀聞言猛地皺眉,不悅看他,冷聲問:“怎么回事?”李云聞言懊惱皺眉,沉聲道:“都是屬下的錯,屬下喝多了酒,說了些胡話,叫洛逸聽見了,氣的跑出了軍營,屬下當(dāng)即便派了人出去找,但是一直未曾尋到他的蹤跡。微臣有負(fù)太子殿下所托,還請?zhí)拥钕陆底??!?/br>厲景耀簡直要被這蠢貨煩的頭疼死,這幾年他倒是也對邊境這邊的事情有所耳聞,李云說是對洛逸記恨在心,其實卻是惦記在心,但洛逸卻是瞧不上他這個大老粗的,李云自尊心也強(qiáng),兩人剛到邊境很是針鋒對麥芒的折騰了一陣子,三年下來洛逸姑且算是被李云這小子C服了吧,兩人關(guān)系緩和了不少,這段時間基本可以算在正蜜里調(diào)油的狀態(tài),竟然又折騰出了這種事情來。“先瞞著,再派人好好找找,洛逸要真有個什么三張兩短,李云你等著,看孤怎么弄死你!”厲景耀說完便直接站了起來陰沉著一張臉拂袖而去。李云懊惱的坐在地上抬手便沖著自己臉上狠狠的來了一巴掌,莫說厲景耀不會放過他,若是洛逸真的因此有個什么三長兩短,他自己都不會放過自己。李毅眼見厲景耀離去,上前將李云從地上拉起來,皺眉道:“行了,你現(xiàn)在打自己還有什么用?說說吧,到底怎么回事兒?”有些話李云對著別人說不出來,對著李毅卻是能說出口的,他是孤兒,流浪在外跟狗搶食的樣子都被李毅見過,還有什么說不出口的,而收養(yǎng)他的李毅,雖不是他的親人,與他而言勝似親人。李云將那天的事情徐徐道來:“就兩個多月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