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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哥沒去工會登記過?”“聽起來很厲害的樣子!是聯(lián)盟的還是部落的?”“………………”總之,從沈多多口中,舒曠得知,所有想要在影視劇中正式表演的演員,都得在演員工會登記,獲得參演許可證。“獵人工會?魔法師工會?”常常玩游戲的舒曠如是問。反正就是要拿到那張紅色的ID卡。舒曠第一個想到的場外求助對象是老班,趕緊地跟沈小朋友道了別,蹦跶到老班面前。老班挑著眉毛斜睨著問:“你道歉了沒?”“道了道了?!逼鋵嵰呀?jīng)果斷忘了這件事。“對方怎么說?”“那必須是寬大為懷既往不咎啊?!?/br>“嗯。”老班滿意地點頭,“你剛說想問我什么來著?”“就是市演員工會怎么走?!?/br>……你不是成天說要當明星嗎搞半天連登記都沒登記過!打住,忍住。這娃剛從國外回來,不懂事很正常。“哼,問我也行,不過不是白給的,要幫我個忙?!?/br>“您說您說?!?/br>“前些日子托人幫老伴兒從外國捎了點化妝品,洋文看不懂,待會兒幫我鑒定鑒定?”“沒問題,我中文十級?!?/br>“拉倒吧,英文過那個……基啊一了沒?”“基啊二也noproblem!”“我讀書少你可別騙我,其實是上的哪個野雞大學(xué)吧?”真?zhèn)€兒正規(guī)好大學(xué)畢業(yè)的哪會來當小替身?“當然不是,我上的是普——”“普通大學(xué)?那也還不錯?!?/br>“是普渡……”“普什么?普度眾生?國外還有佛教大學(xué)?我說你怎么這么饞呢,一定是之前吃了四年素吧?怪可憐的。”老班憐憫地拍拍小伙子肩膀。“……您真是英明神武,一猜就準。不只呢,對面還是耶穌大學(xué),一下課兩邊就打架,真刀真槍上?!?/br>“這么無法無天!贏了沒?”“那還用說?”舒曠咧嘴一笑,亮白得可以拍牙膏廣告。S市演員工會財大氣粗,一直就在市中心繁華地帶不肯挪窩。舒曠心里火急火燎的,幸好外景地拍攝順利,兩天后劇組就返回了市內(nèi)。期間見沈攜沒去找舒曠的麻煩,老班心里的石頭也放下了——他不知道這是沈多多的功勞。“我跟你說,你不準欺負大哥哥!”“我犯得著跟那種小人物過不去?”沈攜冷笑。——好吧也不能說是沈多多的功勞。回市里已經(jīng)是晚上,舒曠在租住處休息一晚上,第二天精氣神十足地到了演員工會,在頗具未來感的玻璃幕墻前撥了撥劉海,氣壯山河地進去了。本來演員也不能說是大眾行業(yè),取號之后都不用排隊,立刻就輪到他了。對外辦公前臺坐著的姑娘自身水準都是不錯的,每日看見的帥哥美女也多了,但一眼瞧見舒曠,笑容里還是多了幾分真意。“先生請?zhí)顐€表,然后出示身份證。”“……護照行不?”“嗯?先生是來自港澳臺的同胞?”“不……”舒曠干咳兩聲,“美籍的?!?/br>不是看在長得帥的份上那姑娘都要笑出聲了:“先生不好意思,外籍人士不能進行登記?!?/br>蒼天啊大地,舒曠心中哀嚎,這是赤裸裸的歧視啊!于是對演員工會的第一次攻略以失敗告終。舒曠站在演員工會外面一根電線桿面前思考人生。三分鐘過去,他彎腰把帖在桿子底的小廣告撕走。路過的阿姨看到,欣慰地表示現(xiàn)在的年輕人很懂得愛護市容市貌有出息有出息。舒曠對她的表揚表示了謙虛和感謝,等她走后,掏出手機撥通了電話。“喂你好!辦證的嗎?”第二次攻略順利進行。舒曠拿著九元錢弄到手的ID卡左看右看,覺得很普通。“您還沒有與經(jīng)紀公司簽訂協(xié)議,可以免費在我們這兒報名,”前臺姑娘雖然不是上次那個,但笑容依然很甜,“經(jīng)紀公司可以查看我們這里的數(shù)據(jù)庫,如果有意,會聯(lián)系您的?!?/br>原來九塊錢沒白花??!“那么您參加等級考試嗎?”……什么考試?“您的表演等級越高,經(jīng)紀公司與您合作的意向也越大。當然,表演等級對您今后的身價和接片也都會有一定影響……分為初級演員,中級演員,高級演員和傳奇演員……”等等傳奇演員是怎么回事,其實是傳奇魔法師吧!“考!當然要考了?!?/br>“初級考試報名費三十元。”……我的麻辣雞絲啊,我的蜜汁雞翅!你們?yōu)槭裁匆x我而去!舒曠一面默默流淚掏錢一面問:“不能越級考試?”“不能?!?/br>總之報名費換來了一張準考證。舒曠拿在手里有種終于邁出了堅實的第一步的滿足感。——直到看到具體考試科目。肢體表達,語言聲音,自由小品,這幾個項目也是題中應(yīng)有之義了。是什么……而且還是筆、試!第4章第4章“你說什么?才在美國待了四年,就連怎么寫中文字都忘了?”老班鼻子里噴著粗氣,眼看是要動手修理這數(shù)典忘祖的家伙了;舒曠連忙擺出防御姿勢。“那啥,我在美國待了二十五年啊……”“……你不是去留學(xué)嗎?”“不……我在那邊出生的……呃,我沒說過嗎?”“沒說過!”于是舒曠帶了一大沓小學(xué)習(xí)字教材回家,由老班的小兒子友情提供。于是這個名叫的劇組就多了一個青年拿著小學(xué)生練習(xí)本一筆一劃練字的風(fēng)景;路過的群眾無不紛紛側(cè)目。舒曠以大無畏姿態(tài)不為圍觀所動;過了半晌終于有一位阿姨嘆著氣留下了十塊錢。“長得挺俊的……可惜了。”不阿姨你誤會什么了!舒曠咬著筆頭,很憂傷。也不能怪他,從小到大家里都講普通話,平常看點中文報紙上站什么的也還行,所以對話無障礙,可需要寫字的時候不多。就他這水平,在ABC里已經(jīng)相當不錯了,更多地是父母用中文說話,孩子用英文回答。——你最拿手的是什么字?——當然是我的名字了!老班看著很有巨星風(fēng)采的鬼畫符簽名,表示不想再跟他講話。可惜沈多多不在,不然可以一起練。轉(zhuǎn)為市內(nèi)場景之后,沈多多和沈攜的戲份就都沒了,他們也離開了劇組。兩人都是客串回憶殺。沈多多飾演的小羽的父母在那次登山中意外去世,二十年后他長大,發(fā)誓要奪回父母被搶走的產(chǎn)業(yè),向兇手復(fù)仇。舅舅也變成了中年大叔,沒沈攜什么事了。好在沈多多已經(jīng)把手機號給他了。舒曠拿到紅色ID卡就跟立刻電話報喜。“您撥打的電話號碼是空號?!?/br>……感覺不會再愛了。“小曠,別寫了,活兒來了。”“立刻馬上!”舒曠一跳而起。其實他早就煩練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