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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又不能生。看來還是要想個辦法才行。想到這里,殷馥雅連肚子疼都忍了下來。她雙手抓住翠羽的肩膀,望著對方的眼神熠熠生輝:“好翠羽,你說,這個世界上,最優(yōu)秀的人是誰呢?”“最優(yōu)秀的人?”“沒錯沒錯,一定要是男人!”翠羽不假思索:“那當(dāng)然是駙馬啦!又溫柔又體貼,知道公主您身體不適,他今天還親自抱著您上馬車”“除了駙馬。”殷馥雅強(qiáng)調(diào),“除了駙馬以外,有沒有一個男人,特別特別的優(yōu)秀,世界上所有的女子都想嫁給他,男人都想嫁給他,人人都愛他,有沒有這樣的人?”“唔”翠羽皺著眉思考,“那就只能是皇上啦,世間的人,不管是女子還是男子,都喜歡皇上,而且皇上又高大又威猛,又長得那么好看”“皇上?那不是我爹嗎?”“對呀,公主,你問這個干什么?”殷馥雅懇切地問道:“你說皇上他好搞到手嗎?”“???”☆、主動送上門的太子殿下被駙馬指jian射精殷徹從睡夢中驚醒,一身汗水。他胸膛劇烈起伏,眼角潮濕,仿佛還沉浸在夢中。在夢中,他被顧九麟一次又一次的貫穿,那種令人頭皮發(fā)麻的感覺在夢中也如此的清晰。身下一片黏膩,夢中被cao弄,現(xiàn)實(shí)中的身體也射出精水。“該死”殷徹哆嗦著嘴唇,被氣得不行。一陣腳步聲響起,簾外太監(jiān)的聲音響起:“太子殿下,您醒了。”殷徹小心翼翼地坐起來,他屁眼還疼著,奶子上也是青青紫紫一片。偏偏他不敢聲張,只讓最信任的太監(jiān)偷偷找了些藥膏擦在里面。那藥膏又滑又膩,殷徹還得撅著屁股自己擦,擦完之后屁股全是藥膏融化的水,像流出來的yin水一樣,讓殷徹生氣。殷徹雖說并不是海量,但平日喝酒也沒有醉成這樣,怪只怪昨日晚上,兩人帶的烈酒,全都混著喝,三兩杯下肚就暈頭轉(zhuǎn)向。這殷家的酒量又一脈相承,殷徹酒量不行,殷晗也不行,導(dǎo)致后來,他們兄弟二人居然合伙逼迫顧九麟想到此處,殷徹臉上又露出一抹對殷晗的恨意。他只當(dāng)昨日之事與顧九麟無關(guān),猜想是殷晗耍手段,欲與駙馬結(jié)盟。只是殷徹實(shí)在是沒想到,他為了拉攏駙馬一黨,竟然不惜自薦枕席,親自勾引顧九麟。實(shí)在是不要臉!越想越氣,殷徹睡不著了,他掀開床幔,看向外面。天色已經(jīng)微微放亮。“幾更天了?”太監(jiān)回道:“快五更天了。”既然睡不著,殷徹干脆就不睡了,他在宮女的伺候下梳洗,等到宮女想替他更衣時,卻被殷徹一反常態(tài)的拒絕。他身上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跡,自然是不能被他人看見。于是這個生下來飯開張口衣來伸手從來沒有自己動過手的太子殿下,第一次磕磕絆絆地將太子朝服穿好。小廚房送了些點(diǎn)心,殷徹就著茶吃了幾塊,便帶著隨侍太監(jiān)往金鑾殿走去。差不多該上朝了。等到了金鑾殿旁邊的偏廳時,殷徹發(fā)現(xiàn)大皇子已經(jīng)坐在里面了。他忍不住用眼神掃了一眼對方的屁股,頓時感覺到大皇子臉色一黑。殷徹心里冷笑一聲,臉上依舊是一貫的穩(wěn)重,他像問安一般關(guān)切著對方的身體:“皇兄身體真好,這么早便前來上朝?!?/br>殷晗臉上的笑險些掛不?。骸氨舜吮舜??!?/br>兩人對視一眼,眼中燃燒著熊熊怒火。殷徹恨他拉自己下水,還裝作一副不知情的模樣。殷晗恨他明明主動勾引駙馬,事后還對自己發(fā)起嘲諷。這兩人對彼此懷著深深的誤會,卻又要裝出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樣。殷徹在椅子上坐了一會兒,忍不住偷偷揉了揉腰,這才聽見帶刀侍衛(wèi)將金鑾殿的大門打開的聲音,他連忙站起來,大步往金鑾殿走去。殷晗臉色陰晴不定,最終也跟在了后面。殷徹打定主意,今日早朝,一定要對顧九麟發(fā)難,借此報復(fù)他被睡的恥辱!但令人意外的是,顧九麟并沒有來上朝,并且此后一連幾天,殷徹都沒有在朝堂之上見過顧九麟。殷徹對此又是不屑,又是傲氣。不屑的是,顧九麟果然是爛泥扶不上墻,剛當(dāng)上駙馬,就這么懈怠,連朝都不上,只知道在家里跟公主玩樂。傲氣的是,就算那日是自己跟大皇子不對,逼迫駙馬,但是對方卻一點(diǎn)都不敢聲張,甚至害怕他們而不敢前來上朝。幾天之后,殷徹派出去的人將駙馬不上朝的原因回報給殷徹,氣的殷徹一個倒仰,差點(diǎn)火冒三丈。氣血虛弱,所以病倒了???他晚上挨cao,屁眼都腫了,渾身疼,都瘸著腿天天去上朝,他倒好,一個晚上就躺在地上等著他跟大皇子兩個人坐在他jiba上自己使勁,反倒說自己氣血虛弱?殷徹氣的額頭青筋亂跳,不待他回過神,又聽見派出去守在顧府門口的手下匯報,說是親眼看見大皇子帶人前往,又帶著禮物從顧府出來。此話一出,殷徹頓時顧不上生氣:“難道顧家真的與殷晗聯(lián)盟?”手下遲疑了一下才道:“屬下看著不像,那大皇子出門的時候,臉上帶著怒氣?!?/br>“奇怪?!币髲匕偎疾坏闷浣狻?/br>思忖片刻,殷徹才開口道:“這事應(yīng)當(dāng)沒有表面那么簡單。小和子?!?/br>門外一位面皮白凈的瘦弱太監(jiān)走了進(jìn)來:“奴才在,太子有何吩咐?”“去太醫(yī)院,讓太醫(yī)開幾份補(bǔ)氣茸參丸,裝好了隨孤一起去駙馬的府上?!?/br>那太監(jiān)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奴才這就去辦?!?/br>天色尚早,這個時候過去,即便是在顧府用過晚膳,也能趕在宮禁之前回宮。不敢像上次一般只身前往,這次殷徹足足點(diǎn)了六位太監(jiān),四位侍衛(wèi),兩位宮女,加上他,一行十三人,浩浩蕩蕩地前往顧府。顧家老爺子據(jù)說去鄉(xiāng)下探親了,昭平公主又身子不爽利,吃了幾天的藥躺在床上,偌大的顧府,只有顧九麟一個主人在。殷徹前往的時候,顧九麟正在后院跟裴啟和幾個護(hù)衛(wèi)玩投壺。聽見仆人稟告太子駕到的消息,顧九麟笑著搖搖頭:“送走了東家,來了西家?!?/br>顧九麟在丫鬟的伺候下凈了手,正打算出門,便聽見丫鬟問:“少爺,不用更衣嗎?”他低頭打量著自己這身衣服,月色錦繡長袍,銀線祥云滾邊,湖藍(lán)色寶石玉帶,更添貴氣。這身雖不是什么正裝,卻也不算怠慢太子,便徑直出了門,往外院去了。太子正在品茶,他咂摸兩口,覺得這像是今年的云頂霧毫。飲了半杯,便聽見旁邊傳來腳步聲,這聲音不急不緩地穿過偏廳,在殷徹面前站定。顧九麟一撩衣擺,便要跪下:“微臣給太子請安?!?/br>殷徹雖然記恨他干了自己屁眼的事,但卻也想拉攏討好他,自然是不會讓他真的跪下去,連忙伸手將顧九麟扶?。骸翱炜煺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