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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派的殺招么?難道說門派合并結(jié)束,飛隱派就會將殺招拱手奉上了?” 樓天昴擺手:“這倒不會。我是三長老,這件事需要我和另外兩個人同意。等等,你是說……” 樓天寶微微一笑:“我就是這個意思。我去天門的時候,你也一起去。既然你在飛隱派位置那么高,就給女兒行個方便,也好發(fā)揮點用處?!?/br> 這么說來,他們的確算是有談判條件的。 樓天昴順著樓天寶的思路往下想,感覺看到了一道明路。他心情好了起來,說道:“不愧是你,走了兩個異世界腦子好用了不少。也不愧是我,生了你這么個厲害女兒?!?/br> 他倒把自己夸進去了。 樓天昴站起身,拿下了墻上的外套說:“走,請你去喝一杯。正好今天不是齋戒的日子,可以稍微喝一點?!?/br> 樓天寶驚訝道:“你們還講齋戒日???” 樓天昴嘖嘖兩聲,舉起一根手指搖了搖:“不止這些呢!除了齋戒,有些術(shù)法還要求我們不吃蔥姜蒜,不能隨便進入臟污的房間,不能碰女人,連自己搞自己都不可以……” 樓天寶對自己的爹露出了一個非常難以形容的表情。 她說道:“這什么術(shù)法,我一定不練?!?/br> 樓天昴笑道:“你想練也練不了,那是正東流的陽五雷,不外傳的,只有高階內(nèi)門弟子能學(xué)。不過你別擔心,飛隱派的殺招我都能給你搞到。” 這倒是可以。 兩個人說著齋戒的趣事,穿街過巷,這就走到了一棟小屋子前面。 這屋子乍看是一點問題沒有,但仔細一聽,一聞,就能發(fā)現(xiàn)二樓三樓上都有人坐著,三三兩兩的,還拿著小杯子小瓶子。 “喲,這不是老樓嗎,又來借酒澆愁?不對,還帶了個女孩?你這是想開了?” 肩膀上搭著一條毛巾的瘦高男子正在二樓上菜,一轉(zhuǎn)頭看到了底下的兩個人。 樓天昴嬉笑著往他身上砸了一枚佛果:“瞎說什么!這是我閨女!她從外邊回來了。小高,趕緊給我安排個兩人位子,我要和她敘敘舊。” 小高拿了佛果,立刻換上了最誠懇的笑臉,他翻下欄桿打開了門,做了個“請”的姿勢:“二三樓都沒位置了,兩位頂樓走!今天有剛炒好的精兒果,配酒正好?!?/br> 小高給了兩人一人一瓶沒貼標簽的酒,說一會兒送菜單上來。 樓天昴對這里熟門熟道,踩著陡峭的階梯一下躥到了三樓之上。樓天寶跟在后面爬啊爬,走到了頂樓天臺上。 這里用木板做隔斷,分開了三五個接近六平方的小房間。房間不封頂,不封欄桿,反正四面八方都有過來的木板,人也不會從陽臺邊掉下去。 掉下去了店家也不負責。 樓天寶看到了一旁“掉下陽臺概不負責”的標識,感到很好笑,就問樓天昴這是為什么。 “你喝一口手里的酒唄?!?/br> 樓天昴說。 樓天寶不明白他為什么要讓自己喝酒,她就“哦”了一聲,拿起酒瓶灌了一口。 喝完“啤酒”,樓天寶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種古怪的神情。她皺眉看了眼手里的酒瓶,問道:“格瓦斯?” 格瓦斯是一果世界里風(fēng)靡全球的麥芽飲料。味道像啤酒,有氣泡,但不含酒精。 就是啤酒的代餐。 樓天昴打了個響指:“沒錯。” 原來這里的人根本就不會喝醉,所以跌下樓去完全是自己不小心,店家絕不理會碰瓷的家伙。 樓天寶走到露臺邊上坐了下來。樓天昴從上樓的小高手里拿過了兩碟小菜,放到樓天寶身邊,也照著她的樣子坐下來,只是樓天昴明顯恐高,屁股不住地往后縮。 樓天寶笑他:“你別逞強了?!?/br> 樓天昴一臉逞強:“我沒有?!?/br> 樓天寶不和他一般見識,從碟子里拿了花生一樣的果子吃。 往嘴里一塞,那果子就自己炸了,炸得她滿嘴都是果屑,炸得樓天寶整個人一愣,抬頭看自己的爸爸。 樓天昴趕緊從露臺邊挪回露臺里,旋即拍著大腿開始笑。 樓天寶:“……”果然是親爹。 樓天昴拿起一枚精兒果,對樓天寶說:“精兒果原身是腰果,在污染的侵襲下自己進化了,變成了這種會自己爆炸的果子。不過沒事,這個處理過了,放嘴里自己能炸,只要直接咽下去就行了。是不是很方便?” 好像的確是挺方便的…… 樓天寶又捏了一枚精兒果塞往嘴里塞,但她還是被突然炸開的果子嚇得一臉懵逼。 反復(fù)五六次,她才習(xí)慣了這種吃法。 其實這家店里也有正常酒精。但是各個基地都駐扎著不少門派人士,大家?guī)缀趺刻於家鋈ィ虼巳澜缍疾惶岢嬀?。喝多了耽誤賺錢。 樓天寶不貪杯,她覺得這么喝也行。 樓天昴倒是很遺憾,他在末日之前還是挺喜歡和同事一起喝酒的,如今他已經(jīng)不記得上次喝醉是什么時候了。 樓天昴拿了第三瓶過來,喝了兩口。 他忽然開口道:“你那邊……淑芬她還好吧?!?/br> 他說的是樓天寶的母親,林淑芬。 樓天寶將手里的瓶子放下了,說道:“我知道你不想聽我說瞎話,我說實話好了。一果的她還活著,二果的她和你一樣已經(jīng)過世了?!?/br> 樓天昴傾過身子:“那你說說一果世界的她。我死了以后她做了什么,你走之前她又是什么樣子?” 樓天寶想了想,說:“你死了之后她把生活重心放到了工作上,升職當了總局的會計。還供我上了大學(xué)讀了研究生,我說我想考公務(wù)員,她也同意了。我們呢,還從原來的城市邊沿的小屋子——就是我們?nèi)齻€人住的那個,搬到了市區(qū)里的公寓房里,她說這樣方便我出行。你也知道我們家會做菜是你和我,但是你走的時候我還小,她又覺得外面的不衛(wèi)生,太貴了,就學(xué)著燒菜,她手上多了很多道傷疤,在這里,這里和這里?!?/br> 樓天寶指給他看。 樓天昴望著樓天寶的手,好像看到了自己伴侶那傷斑駁駁的雙手。 “還有,她一直不愿意找對象。……別用那種眼神看我。勿怪啊,畢竟她是個內(nèi)向的人,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