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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喝一杯的工作伙伴太多,駱擁芳一定不會只惦記著他一個。但是飯局開始了10分鐘之后他才知道,訂了房間要在這個酒店留宿的只有他和駱擁芳組成的一景留香的團(tuán)隊。也就是說,駱擁芳從一開始就篤定了要讓他留到最后,喝到最后了。果然,駱擁芳不一會兒就端著酒杯朝余憶這桌找了過來。“我是一定要跟余憶干一杯的,我們這檔節(jié)目是余憶回歸之后全新的開始,余憶是今年的我難得遇到的緣分,也是在各方面都無比契合的伙伴。”駱擁芳緊盯著余憶,頭一仰,杯子就空了。余憶還沒來得及做好心理準(zhǔn)備,就猛地被駱擁芳的動作嚇了一跳。他看了成凜一眼,接著端起了一旁的酒杯,仰了仰頭一飲而盡。成凜沒有阻止他,大概也是覺得這一杯是他該回敬給駱擁芳的。“擁芳姐,謝謝你。”余憶端著空了的酒杯,眼神很認(rèn)真地看著駱擁芳說,“我很久以前就想好好地跟你道一次謝,拖到現(xiàn)在,真的很失禮了。”駱擁芳甩了一下垂到肩頭的發(fā)絲,笑得十分開心:“余憶你就是太會客氣了,真是,讓我打心底里喜歡,來,再陪姐喝一杯。”駱擁芳一邊說著,一邊往余憶的杯子里再度倒?jié)M了酒。余憶看著酒杯呆了呆,不過他還沒能抬手將這只酒杯舉起來,身后就忽然伸出來一只手將他的酒杯接了過去。“這杯我來敬擁芳姐吧,”成凜在他身后笑著說,“我也是要向擁芳姐道謝的?!?/br>“成凜?你跟我道什么謝,真要追究起來,欠你一份人情的是我?!瘪槗矸颊f完,忽然又展顏一笑,“不過,也是難得遇上你不用開車送余憶回家,我才可以跟你喝幾杯?!?/br>成凜微微一笑,眼也不眨地喝完了酒,又滿上了一杯。駱擁芳的酒量在余憶之上,余憶是知道的。但是成凜的酒量到底如何,余憶心里還真沒有個準(zhǔn)數(shù)。他往旁邊讓了一步,看著成凜一杯接一杯地喝,雖然成凜面上依舊云淡風(fēng)輕,但他止不住地有些擔(dān)心。終于有人來邀請駱擁芳去另一桌,成凜也放下了酒杯,余憶趕忙坐了下來,并且偷偷拉了拉成凜的衣袖。成凜在他身邊坐下。“你難不難受?”余憶壓低聲音問。成凜笑了笑,拿過一旁的水壺倒了兩杯茶:“我沒事,你吃點糕點吧,這場飯局估計要進(jìn)行到很晚?!?/br>“我?guī)湍銈兞袅藥讐K糕點,一會兒還有水果。”楊溪馬上靠過來將兩個放著糕點的小盤子遞給他們,又悄然退下。“小溪,你不用陪著我們,房間訂好了的話,你先上去休息?!背蓜C說了句。“我再坐一會兒吧,去房間也挺無聊的,”楊溪說完,又給成凜匯報了一遍,“房間已經(jīng)訂好了,幾位助理,還有擁芳姐有一間單獨(dú)的。你和余憶的隨身物品我已經(jīng)放到房間里了?!?/br>成凜點了點頭。余憶仍舊有些著急,一邊喝著茶,一邊直盯著成凜的臉。除了成凜的額頭上有一絲汗意,完全看不出成凜的表情里有什么不妥。他短暫地放了心。“剛才擁芳姐說欠你一個人情,是什么?”放下心之后,他開始有了閑情關(guān)心剛才聽到的一個小片段。“沒什么,是我當(dāng)初當(dāng)記者的時候,挺早的事了。”成凜簡短地回答。余憶哦了一聲,腦內(nèi)勾勒著一個畫面,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那時候我的同行都說我不適合當(dāng)記者,但是通過記者這一段工作經(jīng)歷,我多了幾位演藝圈的朋友?!背蓜C笑了笑。余憶想了想,又點了點頭。“在想什么?”成凜挑了挑眉。“在想……如果我能早點認(rèn)識你就好了?!庇鄳洆狭藫项^。成凜愣了一下,咳嗽了一聲,把眼睛瞟向了別處。駱擁芳在幾張桌子之間周旋了一圈,眼睛又開始瞅著余憶的方向。“你去上洗手間,我在這兒陪擁芳姐喝?!背蓜C壓低聲音說。“???我,我還是在這里陪著你吧。”余憶一聽就明白,成凜是給他找了個借口脫逃。“你在這兒少不了又要被灌,看擁芳姐這架勢,今晚是不醉不歸了。”成凜說。余憶一聽就有些害怕地縮了縮脖子。喝醉酒的感覺可不怎么好,還總讓他留下一些慘不忍睹的記憶。但是拋下成凜自己一個人逃難,他又著實干不出來這事兒。成凜見他久久也不動,干脆拿了自己的酒杯朝駱擁芳迎了過去。“余憶,你別擔(dān)心,”這時楊溪湊了上來,小聲在余憶耳邊說,“凜哥的酒量很好的,我從來沒有見他醉過?!?/br>“他很常喝酒么?”余憶的眼神跟隨著成凜離去的方向。“在這個圈子里,總要應(yīng)付各種飯局的,凜哥談事情哪次不是在飯局上談的呢,”楊溪說,“不過,我第一次見凜哥為人擋酒擋這么狠的,簡直就不想讓你沾一滴酒啊。說起來,余憶你的酒量那么差的嗎?”“嗯,很差?!庇鄳浶牟辉谘傻鼗卮稹?/br>不遠(yuǎn)處的成凜和其他桌的嘉賓也熟識似的,喝酒的對象增加到了三個人。他坐了一會兒,實在無法再袖手旁觀,于是給自己滿上了酒,往靠近走廊的那張酒桌走了過去。離那張酒桌隔著一條走廊的小包廂里也同樣的人聲鼎沸??磥磉@種時間,大家都愿意花在喝酒上面。余憶還沒能走到酒桌旁,那間包廂的門忽然被推開了。幾個人影走了出來。余憶轉(zhuǎn)頭瞟了一眼,看到走在最前面的是穿著白色襯衣的文閔。文閔的外套被走在他身后的黎鋒拿著,他正低著頭將袖口上的紐扣扣起來,神色有些許的不耐煩。跟在文閔和黎鋒身后的則是一位由經(jīng)紀(jì)人和助理扶著的男藝人,垂著頭,似是喝醉了。余憶拿著酒杯停在半路上,與大廳里杯盞交錯的情景實在太格格不入,很快就被走廊上的幾個人發(fā)現(xiàn)了。文閔朝余憶看了看,又往大廳里看了幾眼,露出了然的神色。余憶倉促地朝文閔點了點頭,并沒有出聲向文閔打招呼,而是徑直走到成凜的身邊。對他來說,成凜那邊的局勢顯然更緊要。這會兒成凜已經(jīng)停止喝酒了,他與幾位嘉賓坐在桌子旁閑聊著什么。余憶拿著酒杯過去反而被逮了個正著,被幾位嘉賓一連敬了好幾杯。成凜完全沒料到余憶會突然來了個“送死”的壯舉,等他反應(yīng)過來再想救場已然來不及了。余憶喝完了三杯酒,直接跌坐在了他旁邊的椅子上。“你忽然跑過來做什么?”成凜很無奈地說。余憶咧了咧嘴:“我不想讓你孤身……奮戰(zhàn)?!?/br>“什么孤身奮戰(zhàn)……”成凜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