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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都不收徒弟???”“麻煩?!毖υ来鸬?。“哦哦。”二狗聽著,內(nèi)心里記下來,以后自己一定不給薛元道添麻煩。兩人下山的時候,陽光正好,周圍花草飄香,一個十分適合出行的日子。二狗和薛元道此次下山的目的,總的來說就是尋找薛元道的劫數(shù)。以凌越道人的話來說,薛元道只差一個劫數(shù),便可經(jīng)歷雷劫,飛升成仙。這個劫數(shù)可能在世界的各個地方,可能是人,也可能是事。“師傅,我們要往哪兒走啊?!?/br>趕了一個早上的路,二狗隨著薛元道一同坐在茶棚里,隨口問道。“江春。”江春離凌岳山真算不上遠,兩個人一路慢悠悠地走著,經(jīng)歷了十五天后也總算是到了江春。江春正如其名,坐落在辭江邊,是一座四季如春的城市。二狗隨著薛元道一起進城,城里人來人往,好不熱鬧。“我們就在此處歇腳?!?/br>薛元道決定道。隨后,兩人便找了一家客棧住了下來。兩師徒也沒別的外人,便索性就要了一間房,省的走來走去的麻煩。“師傅,這里好熱鬧?。 ?/br>趴在客棧二樓的窗邊,二狗驚嘆道。外面不遠的地方有一隊舞獅人,正好敲鑼打鼓著從之他們面前走去。薛元道盤腿坐在床榻上,沒有理會外面的喧鬧。二狗也習慣了薛元道這種與世隔絕的態(tài)度,便獨自一人站在窗邊感受起了這份熱鬧。兩個人一直在客房里待到了傍晚時分。太陽快要落下的時候,街上的人都準備往回走,二狗被薛元道晾在旁邊發(fā)愣了一下午,但他一絲要去打擾薛元道的意思也沒有。以前沒有遇到薛元道的時候,他一個人望著一面墻發(fā)呆,一天也就過去了。對于二狗來說,最不難熬的,某過于時間。“二狗,出門了?!?/br>在二狗還沒有從發(fā)呆中緩過神來的時候,忽然聽到薛元道在身后冷清地來了一句。二狗立刻將自己的思緒從面前的夕陽中拉扯了回來,屁顛屁顛地跟在薛元道后面走著。“師傅,我們出來干嘛?”“吃糖?!?/br>二狗依稀聽清了兩個字,可他卻不太確定。薛元道靜修了一下午,現(xiàn)在出門,就為了吃糖?兩人走到街中間,以為老伯舉著糖葫蘆,正要離開。“老伯,給我一串糖葫蘆?!毖υ缹χ喜p柔地說道。老伯看到薛元道手中的銀兩,立刻給了薛元道一串糖葫蘆。而薛元道二話不說就遞給了二狗,二狗接過糖葫蘆一臉疑惑地看著薛元道。“你吃?!?/br>所以薛元道走了老半天的路就為了在傍晚的時候買一串糖葫蘆給自己吃?二狗看著手中的糖葫蘆,真不知道該感動好還是說些什么好。最后,他還是選擇了什么也沒說,乖乖將糖葫蘆塞進口里吃了起來。糖葫蘆甜絲絲的,帶著一股十分熟悉的味道。二狗啃著糖葫蘆,兩腮嘟噥著看著薛元道,薛元道正好也看著他,輕微一笑。這一笑,給二狗說不出的怪異感。不知道為什么,從二狗看到薛元道開始,就覺得這個人不會笑,至少不會對著他笑。沒有給二狗思考的時間,忽然一個小女孩撞上了二狗,二狗手中的糖葫蘆掉在了地上,忽然就化作了粉塵。而薛元道,此刻已經(jīng)將虛無從腰間取出,賣糖葫蘆的老伯早已離開,周圍一片寧靜,除去三個人之外,再也沒有別人。“嗨,你壓著我了!”二狗對著自己背上的小女孩說道。“嗚……”小女孩從二狗背上爬起來,大哭了起來。二狗第一次見到女孩子哭成這樣,一時之間慌亂無策,只能看向薛元道。只是此刻薛元道的眼睛并未在他身上,二狗只見薛元道用虛無在周圍畫下了一個圈,三人周圍便隱隱地被一個圈包裹了進去。“月兒,娘來找你了——”三人周圍忽然出現(xiàn)一個悠遠的聲音,那聲音似乎在很遠很遠的地方,明明不是很大,卻清楚地傳到了在場的每一個人的耳朵里。“月兒,別躲著娘親啊——”小女孩再也顧不上別的,整個人都朝著二狗撲了過來,“求求你們,救救我,救救我!”“看好自己。”薛元道對著二狗囑咐了一句,又伸手在二狗額頭的地方畫下了一道符,隨后便稍微走前了一些,去探查那聲音的源頭。二狗自知自己跟師傅的實力比起來差的太多,便也沒想著去拖后腿,安心陪著這位小女孩在這里。只是著小女孩一直哭,二狗很沒有辦法。“小帆船,小帆船,駛向遠方的小帆船,不回頭,不停岸……”二狗忽然哼出了一首歌,哼出來之后,自己先愣住了。而他身旁的小女孩也是安靜了下來,睜大眼睛問著二狗道:“小哥哥,你怎么知道我們家的歌謠?”二狗看著小女孩,腦海里傳來很溫柔的聲音,那是尋尋的聲音。當時他帶著小女孩就坐在這里,尋尋在他們身邊。“小帆船,小帆船,駛向遠方的小帆船,不回頭,不停岸,前方的道路已明亮,直直向前的小帆船,尋找著屬于自己的方向?!?/br>十分好聽的一首歌,只是……二狗朝著自己和小女孩的中間看去。這里,少了一個人。“二狗?!?/br>二狗還在回憶里,忽然聽到薛元道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二狗立刻抬頭看了過去,只見薛元道一身白衣染血,十分恐怖的模樣。“???師傅?”“發(fā)生了什么?”“啥也沒有。”二狗搖了搖頭,卻沒有跟薛元道說。他最近一定是遇上了魔障,總是感覺尋尋就在自己身邊——“小帆船,小帆船,快快行駛向遙遠的彼岸,小小的朋友要靠岸,他們要找尋屬于他們的地方?!?/br>二狗覺得自己很困,旁邊的小姑娘安靜了下來,并早二狗一步進入了夢鄉(xiāng)。面前的尋尋紫色的雙眸忽然染上了鮮血的顏色,這是二狗看到的最后一幕。等到他再次醒來的時候,他躺在客棧的床上,薛元道和尋尋坐在他的身邊。“發(fā)生了什么?”薛元道朝著二狗問道。“?。俊倍凡唤?,自己只是沉沉睡了一覺,一點兒也想不起來發(fā)生了什么。“那個小女孩死了?!毖υ澜忉尩馈?/br>“什么?”二狗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