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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不會顯得你自己很無能么?”冥王沒有理會二狗的挑釁,平和地說道:“只怕你師父,離成仙只差一步?!?/br>“雷劫么?”冥王搖了搖頭,“是執(zhí)念?!?/br>“什么?”“二狗,走了?!?/br>薛元道從冥王身邊走過,沒有多說一句,而冥王的眼睛,卻一直盯著二狗在看。二狗被冥王盯得不自在,見薛元道已經(jīng)走出去老遠(yuǎn),便立刻躲避過冥王的目光上前去追薛元道。走在下山的路上,薛元道不說話,二狗便也不敢多說。他學(xué)著薛元道的模樣將實影掛在腰間的位置,雙手捧著頭悠哉地走著。天漸崖的那塊石碑離他們越來越遠(yuǎn),天空上有一道微微的白光閃過,二狗忍不住停下了腳步。走在前面的薛元道也停了下來。“師父,你看!”二狗指著天空的位置。薛元道的眼睛看著天空的位置,幾不可見地皺了皺眉頭。天空的云朵隨著那道白光的閃過而分成了兩道,以一處為中心緩緩蔓延出了暗紫色的煙霧,從天漸崖上落下的水忽然變了顏色,周圍一片寂靜,就連不遠(yuǎn)處的瀑布聲也無法聽到。在兩人的周圍有一道疾風(fēng)越過,隨即便被打落在地。二狗望了一眼身邊的薛元道,薛元道腰間的虛無早已不在,想來方才讓這東西落下的,便是薛元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二狗被薛元道攔住在身后,只能在這東西爬起來之后才看到。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的是一個有著人的模樣,全身幽藍(lán)的東西。“你是誰?”薛元道并未收回虛無,只是對著面前的東西問道。而那東西并不打算理會薛元道,在薛元道問話的瞬間再次消失在兩人面前。薛元道立刻張開雙手,在自己和二狗的身邊用靈力落下一道屏障。那東西直直朝著屏障撞了過來,屏障絲毫未曾動搖,倒是那東西被震退了半里。“你在這里等著。”薛元道轉(zhuǎn)頭對著二狗說道。二狗乖乖點了點頭,站在原地。薛元道離開的時間很短,二狗甚至還沒有來得及坐下。可隨著薛元道一同回來的,還有那東西。那東西的速度非??欤退闶翘摕o也沒能在那東西撞上二狗之前將它攔下。二狗只是覺得自己的腹部有一陣絞痛,隨后便看到了面前的東西頭上的一對利角直直穿過了自己的上腹部,有溫?zé)岬难獜纳眢w里流淌出來,隨后他便失去了意識。再次醒來的時候身上的傷口早已被包扎了起來,周圍是一片黑夜,只有面前的火焰還燃燒著。薛元道將他抱在懷里,就像孩子一樣抱著。“師父……”二狗張嘴喊道。薛元道的面上有著一道冰霜,想要罵出口的話在二狗喊了一聲之后又收回了喉間,出聲變成了一句詢問:“怎么樣?”“沒事?!倍穭恿藙由碜樱X得包扎的地方輕微地有些痛,卻不礙事,“師父我睡了多久???”“兩天?!毖υ缹⒍贩隽似饋恚樖肿尪房吭谧约杭绨蛏?。二狗坐起身的時候才看到在火光對面的那個東西,那個東西身上全是傷痕,奄奄一息的姿態(tài),雙眼直直地看著薛元道,像是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這是什么東西?。俊倍分钢菛|西問道。薛元道這才想起來當(dāng)時抓起來的這東西,微微動了動手,將束縛在這東西嘴上的法術(shù)解開。“薛元道,你不得好死!”薛元道看著那東西的眼神中帶著一絲不屑,“你為什么要來襲擊我們?”“哼。”那東西轉(zhuǎn)過頭,不欲與薛元道說話。薛元道只是微微一指,空氣中有東西貫穿進(jìn)這東西的身體,這東西的表情立刻扭曲了起來。“你既然傷了我徒弟,便要做好最壞的準(zhǔn)備?!毖υ赖穆曇魳O冷,比起冥界的寒冰,有過之而無不及。“薛元道,你和你徒弟……死……死一萬次也不解我心頭……只恨!”那東西掙扎著對著薛元道咆哮道,“你竟然敢殺了尋尋……你竟然敢殺了她!”薛元道的眼睛微沉,坐在一邊的二狗卻有些恍惚。是的,薛元道那時候殺了一個叫做余尋尋的魔。那個魔與薛元道的前世,似乎有著什么不可說的羈絆。二狗下意識地握著自己心臟的位置,不知道為什么,這段時間他卻完全忘記了這個名字。好像這個魔還活著,從來沒有從他們身邊離開過。“你們想要打開封印。”聽完了這東西的話后,薛元道一抬手,將虛無收回了腰間,“余尋尋是你們在人界同化的魔,你們要以她作為引子,破壞所有封印,打開人界和魔界的路?”聽薛元道說完后,那東西驚住了,“你為什么會知道?”“可她死了?!毖υ勒f了四個字。隨后還沒有等那東西再回話,二狗便發(fā)現(xiàn)那東西張開了嘴,雙眼睜大,沒了氣息。“師父?”二狗對著薛元道微微詢問道。“走吧?!?/br>薛元道說道,在二狗身前蹲了下來。二狗有些不解,卻聽到薛元道繼而說道:“上來,我?guī)阆律??!?/br>二狗有些不自在地趴到了薛元道的背上,傷口的地方微微有些痛,薛元道將他背在身后,每一步都走得十分緩慢而穩(wěn)重,一路下山,一點兒顛簸的感覺也沒有。二狗感受著薛元道背部的暖意,腦海里閃過了一抹身影,可無論二狗如何去回憶,也想不起這抹身影究竟何時存在在自己的記憶里。他只覺得,這抹身影,能給他心底,帶來最深的暖意,正如此刻的薛元道一樣。二狗覺得十分安心,忍不住就趴在薛元道的背上睡了過去。等到了山下的客棧,找了一間房間,薛元道將睡著的二狗緩緩放在床上,在放下的時候,二狗的手伸了上來,抓住薛元道的手。薛元道驚,站在原地不敢動作。而床上的二狗并沒有睜開眼睛,薛元道不由得舒了口氣,正想將二狗的手放到被褥中,卻聽到睡夢中的二狗迷糊著喊道:“師父……師父……”薛元道將二狗身上的被子蓋好,他并沒有隨著二狗一同睡下,只是坐在二狗的床頭,盯著二狗熟睡的面容。盯了好一會兒后,確定了二狗已經(jīng)睡熟,他才緩緩伸手,用手略過二狗臉頰旁細(xì)碎的頭發(fā)。“二狗……”薛元道輕聲說道,“彭岳榮沒有死,林裕禮接受了他,他們好好地走在了一起。”躺在床上的二狗并沒有回話,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