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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偏愛(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1

分卷閱讀21

    的煙火,全身顫抖著泄出水后,反而涌上來更深的空虛。

他將手指探進前xue摳弄,yin水都擠出來了,才又翹著屁股將濕漉漉的筆身插進后面,筆桿抽插帶來噗嗤噗嗤的水聲與摩擦聲,許河弋咬著唇,一直插到自己跪不住了,才堪堪停下來。

平時隨便被溫恒景插幾下,下面的兩張小嘴就已經(jīng)水流不止了,更別提前面的roubang,好幾次都被他捅得失禁尿出來。

可到了自己動手的時候,卻全然達不到那樣的快感。

許河弋知道其中的千差萬別。他抽了幾張紙將自己擦干凈,呆呆望著天花板,竟是半分睡意也沒有了。掏出手機想要打發(fā)時間,可微信里,溫恒景的對話框還置頂在最上方。

害怕自己會忍不住找他,許河弋干脆把他的聯(lián)系方式全都刪去,系統(tǒng)顯示刷新的那一刻他松了一口氣,可沒過多久,當許河弋意識到自己真的再也找不到一絲與他相關(guān)的痕跡了,心中又墜墜的疼。

如果他還愿意要他該有多好。

如果他愿意接受自己的過去……雖然很荒唐,可許河弋卻實實在在起了這樣的奢念。

就像當初祈求母親死而復(fù)生,像當年懇求一切都沒有發(fā)生過,如今,他竟然奢望一個高不可攀的男人。

沒有人知道,他多想留在溫恒景的身邊。

你到底想怎么樣

陪在外婆身邊的日子平靜且短暫,只是沒過多久,許河弋便迎來了他一直惦記的不速之客——同父異母的弟弟周益宇。

他開了一輛黑色的奧迪,穿著精致的襯衫與西裝,即使來到這偏遠的小村莊,也儼然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樣。

許河弋對他的到來并沒有過多的吃驚。他只是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周益宇的車子。比起溫恒景那些動輒上千萬的豪車,這輛三十多萬的奧迪算不上什么。但周益宇還沒有畢業(yè)就已經(jīng)開上了這樣價位的車,就足夠讓許河弋好奇了。

“爸爸給我買的。怎么樣,款式還不錯吧?”周益宇得意地笑,順勢拉開了車門道:“要不上車談?外婆年紀大了,我也不想刺激到她老人家。”

許河弋聞言,身軀一震。

他知道周益宇來得不懷好意,卻也沒想到對方能直白到如此地步。他讓周益宇稍等,回屋安頓了外婆,才又折返到周益宇車前。

許河弋上了車,看著周益宇那張與幾年前幾乎沒有變化的臉,恍惚想起他們小的時候。

母親許瑾因為生下了他這個怪胎而被周家人排擠。爺爺奶奶的長期羞辱壓迫,父親的冷暴力,加上不斷發(fā)酵的產(chǎn)后抑郁,勉強支撐到許河弋八歲,終于在一個誰也沒有想到的夜晚從小區(qū)樓頂一躍而下,結(jié)束了短暫的一生。

那時他還什么都不懂,只知道母親死后不到兩個月,父親便帶著繼母李梅素與五歲的弟弟周益宇登堂入室,從此往后長達七年的日子,他都在繼母日復(fù)一日的冷漠與虐待中度過。

好在高中是寄讀,大學(xué)又選了離家很遠的外省,才僥幸偷得了些許屬于自己的人生。

而身體的秘密,從小就被全家人掛在耳邊。

他們把這當成是恥辱,卻又不加以掩藏,反而時時刻刻提著,起初借此讓母親許瑾愧疚難安,不得不接受他們的壓榨與羞辱。母親死后,又把這當成理所當然漠視許河弋的理由,每當夸贊弟弟周益宇時,更是要提及此事,好更加鮮明地表達他們的喜惡——他們毫不掩飾對弟弟周益宇的喜愛,也毫不掩飾對于許河弋的厭惡。

兩個人的人生也從此有了天壤之別。

先不論這二十幾年的路許河弋是如何咬牙走過來,光是這一刻,一個是前途光明有房有車的名牌大學(xué)生,一個摸爬滾打了三四年卻連首付也沒有攢夠,便知道兩個人的人生有多不同。

“你現(xiàn)在改名字叫許河弋了是嗎?哥哥?!敝芤嬗钜贿呴_車穿過泥濘的鄉(xiāng)野小路,一邊說:“怪不得這幾年我們都找不到你。不過要我說,還是叫原來的名字比較好聽——‘周益河’,別人一聽就知道我們是一家人?!?/br>
許河弋不置可否,只將目光望向窗外。

周益宇見自己一拳拳打在棉花上,也終于懶得兜圈子了,直截了當?shù)恼f:“可是改了名字作用也不大,只要讓人知道你的本名,再去網(wǎng)絡(luò)上一搜,哥哥您的那些香艷故事自然就能查得清楚明白。你說是不是?”

“雖然當時的視頻資源已經(jīng)被清理干凈了,但是剛好,我這里還留了一份?!庇喙馄骋娫S河弋瞬間蒼白的面色,周益宇得意地笑了。

那些痛苦不堪的記憶撲面而來,許河弋紅了眼眶。

好在見到周益宇的那一晚,他便做了心理準備。他們母子從前就沒有讓他好受過一天,他出事之后還不斷對外宣揚那件事,落井下石雪上加霜的事一樁一件歷歷在目,他改名換姓好不容易茍且偷生了幾年,而如今,他們又抓住他了。

保持著極高的警惕,許河弋強忍住心中的悲傷,努力裝作鎮(zhèn)定地問:“所以呢?你到底想怎么樣?!?/br>
你現(xiàn)在很得意是不是

“也沒什么,就是今晚想讓哥哥陪我喝杯酒?!敝芤嬗钚Φ萌诵鬅o害。

他把車開在市區(qū)的一家酒吧門口,沒怎么繞路就在擁擠的地下停車場找到了車位??礃幼訉@地方已頗為熟悉,下車后更是直接往樓上去,輕車熟路的樣子,與他一貫給人的好學(xué)生乖孩子形象截然不同。

“周海平知道你經(jīng)常來這種地方嗎?”許河弋終于忍不住問。

“周海平”,是兩人生父的名字。

“當然不知道。我可是父親眼里聽話懂事的好孩子,不是嗎?”周益宇眨眨眼,到了地方,嫻熟地推開了包廂的門。

兩個人在沙發(fā)上坐下,周益宇故意談起從前在周家的事。

“還記得我們上小學(xué)的時候嗎?我偷喝了父親藏在書房的紅酒,被我媽發(fā)現(xiàn)了,然后干脆把酒瓶摔碎栽贓給你。你從小就笨,明明不是你做的,但是我和我媽一口咬定那天只有你進了書房,到最后,就連你自己都以為是你不小心碰倒了放紅酒的盒子?!敝芤嬗钫f著,遞了一杯紅酒過去給他。

許河弋微微蹙眉,他保持著警惕,只是把酒杯捧在手里,卻不曾真的喝下去。

“現(xiàn)在倒是比以前聰明一些了。”周益宇見他不喝,微微笑著說:“你要不要猜猜,我這次來找你是為了什么?”

許河弋面色平靜地看著他,沒有回答。

“溫恒景。”周益宇提點他:“我倒是沒有想到,我的好哥哥還有這樣的手段,能讓出了名眼高于頂?shù)臏乜偠汲蔀槟愕目柘轮??!?/br>
聽他這么說,許河弋心中有些不安。他連忙解釋:“你不要誤會,我和溫恒景沒有任何關(guān)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