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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許河弋緊緊擁住男人的身子,在一陣又一陣的浪涌過后,低聲在他耳旁說:“溫恒景,我愛你?!?/br>他已經(jīng)確定,自己是真的愛上了他。“嗯?”溫恒景有些難以置信,他捧著許河弋的臉,聲音微微顫抖:“再說一遍?!?/br>許河弋卻不肯了,紅著臉抱著他的肩膀,在他耳邊說:“好累,要洗澡?!?/br>溫恒景只能把人抱進了浴室。知道他手上有傷,許河弋也乖得很,先用一塊毛巾將溫恒景手臂受傷處裹起來,然后才主動地清洗兩個人的身體。他這回沒存著要勾引男人的心思,可溫恒景依舊虎視眈眈地盯著他,時不時動手摸摸捏捏,許河弋一拳錘在他胸口:“不許亂動……”溫恒景享受著這種被他照顧的感覺。今夜的許河弋擯棄了一直以來的倔強和封閉,第一次向他敞開了心扉,這樣的許河弋讓他更加心動,也讓他感受到,自己一直以來的執(zhí)著終于得到了回應。兩個人躺回床上,昨夜的輾轉反側與今晚的筋疲力盡都讓許河弋覺得疲憊,他很困,卻依然揉著眼睛在溫恒景懷中問他:“你的手還疼嗎,傷得重不重?”“寶寶再說一遍愛我,就不疼了?!彼惫垂赐S河弋,嘴角都帶著淺淺的笑意。許河弋不置可否,卻故意翻身背對他,不打算再理他。溫恒景整個粘上去,摟著許河弋不撒手,卻一句一句地喚他:“老婆……老婆……寶寶……”語氣親昵,曖昧極了。屁股上隱約蹭上來一根guntang的東西,溫恒景不折不撓,許河弋拿他沒辦法,只能轉過身來在他唇上親了親。兩個人視線相對,溫恒景終于尋到了機會,開口向他解釋昨晚的風波。原來昨晚酒過三巡,他避開了人群一個人在二樓消磨時間,剛好碰上了因愛生恨的城東某家公子哥持刀傷人,那女明星朝他身后躲,他沒來得及避開,當場手臂就被劃了一道。公子哥是城東李家的獨孫,李家雖然如今勢力不再強盛,但圈子里的人脈薄面還是有幾分,家里就這么一根獨苗寵得無法無天,事情又涉及到娛樂圈層面,到最后,連溫恒景的父母也驚動了,一群人在醫(yī)院折騰到中午,才算消停。“早上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李老正拉著那小子給我道歉,我父母也在場,所以沒來得及和寶寶交代清楚。”溫恒景趁機哄他:“讓寶寶不開心了是不是?都是老公不好?!?/br>“沒有不開心?!痹S河弋不自覺地嘟了嘟嘴,連忙窘迫地否認。“好,阿弋沒有不開心?!睖睾憔皳еp輕地撫摸,幾乎要將人摁進自己身體里,又打趣他道:“也沒有吃醋,沒有一個人生悶氣,對不對?”“你不許說了……你……”許河弋滿臉漲紅,張口狠狠咬在他的肩膀上。男人悶哼一聲,卻在他的耳邊輕笑著說:“老婆,我也愛你?!?/br>兩個人緊緊擁抱著睡去。我什么都沒看見周六,許河弋與溫恒景約好了去吃牛排。因著他要加班,兩個人就約在韋林樓下,許河弋有早到的習慣,在樓下久等不至,干脆掏出了男人給的卡,一路暢通無阻到了二十八層。周末加班的人不多,也都三三兩兩地離開了,許河弋如入無人之境,摸到溫恒景辦公室門前,只見大門虛掩著,門口有幾個燙金的大字——“總經(jīng)理辦公室”他抬手欲敲門,卻聽見里頭傳來女孩子的哭聲,緊接著是溫恒景冰冷又不耐煩的聲音:“方小姐,我沒有幫你的必要。如果沒有別的事,可以請你離開么?我還趕時間?!?/br>順著門縫往里看進去,是一襲墨綠色風衣的小花旦方佳寧,正在溫恒景面前梨花帶雨地懇求著什么。小花旦身姿凹凸有致,五官精致深邃,即使是哭著,也讓人覺得帶著楚楚可憐的驚艷,許河弋瞧了好幾眼,雖然他對這位方小姐有些敵意,但也不由得在心中暗自夸贊她,不愧是娛樂圈里數(shù)一數(shù)二的美人。反觀溫恒景,一副冷冰冰不為所動的樣子,倒是與素日里在他面前的溫柔有著極大的反差。“溫總,現(xiàn)在只有您能幫我。這些事對你而言不過是舉手之勞,佳寧可以為你做任何事……”“不需要?!睖睾憔安荒蜔┑氐皖^看著手里的手機,離約定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十分鐘。他拿起椅子上的西裝欲起身,卻看到面前的女人緩緩解開了外套。衣物漸漸滑落,雪白的胴體與胸前呼之欲出的波濤全都顯露出來。方佳寧有備而來,外套里面空無一物。……饒是只堪堪看到一個瘦弱裸背的許河弋都不由睜大了眼睛。他匆忙閉上眼睛,又擔心男人會亂看,忍不住往辦公室里窺探,只見男人抬手將自己手中的西裝外套扔在了小花旦頭上,然后視若無睹地穿過她身旁,徑直往門外走來。門被迅速拉開,沒來得及躲避的許河弋漲紅著臉,對上男人冷淡的視線。“我……唔……我不是……”許河弋張嘴辯解,卻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話來。他沒法違心地說自己不是故意偷看的,可現(xiàn)在場面十分尷尬,不管他怎么說,都會讓小花旦無地自容。“許河弋,你臉紅什么?”心情不佳的溫恒景捏住許河弋的下巴,忍不住猜測他這一臉心虛的潮紅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什么都沒看見……我剛來……”他拍開男人捏在自己臉上的手,又摸了摸自己發(fā)熱的臉頰。明明只是個旁觀者,卻比兩位當事人還最先繃不住。“溫……溫總……他……”他們身后的小花旦沒有想到會有第三個人在場,她迅速用衣服裹好自己,轉過身看見門外竟然是另一個男人,一時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過去,把老公的衣服拿過來?!睖睾憔把凵袷疽馑?/br>許河弋的臉因為他的話而更加通紅,他畢竟也是個男性,溫恒景不方便看的,他看了也很不好意思,哪里敢湊上前去冒犯了女士。可想到自家男人的外套還在小花旦手上,許河弋也舍不得不要,眼睛偷偷往里看了看,小花旦倒是裹上了自己的衣服,可香肩半露著,配上那楚楚動人的表情,有一種說不出來的rou欲。太撩人了,他自愧不如。看到許河弋害羞的眼神,溫恒景總算明白許河弋是為什么臉紅了。他感慨著小家伙的男人本性,一把將人拽進了懷里,冷冷說:“長本事了是不是?閉上眼睛不許亂看?!?/br>然后將許河弋的臉捂在自己的胸口,不給他任何掙扎的余地,才對著辦公室里一臉錯愕的方佳寧說:“方小姐,你也看到了,現(xiàn)在可以離開了嗎?”如果讓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