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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的人。幾十億對平常人來說,確實是一筆天文數(shù)字,但對于豪門邵家來說,也不算什么。但他們這些年,沒有給過邵飛渡一分錢生活費(fèi),其小氣和冷漠程度可見一斑。如今趕走慕禎,是打算反過來爭奪這筆錢嗎?“慕禎,你說這些話不覺得心虛嗎?”正在輿論逐漸偏向慕禎時,一個聲音突然從門口傳來。眾人循聲望去,只見一名相貌俊美的男子緩步走來,在他身后,還跟著幾名神色肅然的JC。記者們見此情景,立刻明白又有好戲上演,個個如同打了雞血一般,紛紛將攝像機(jī)對準(zhǔn)來人。尚可走到臺前,在眾人的注視在,神態(tài)自若,氣質(zhì)儼然,自有一股大家風(fēng)范。“你是什么人?”吉布喝問。尚可沒有理會他,直接示意身后的JC抓人。“你們干什么?”慕禎怒道,“我目前還在保釋期,你們沒有權(quán)利抓我!”“慕先生,你涉及‘故意傷害他人性命、侵吞他人財產(chǎn)’,我們要帶你回警局協(xié)助調(diào)查,希望你配合?!?/br>“什么傷害他人性命?我什么時候傷害他人性命了!”慕禎一邊掙扎一邊大喊。會場的記者見此情景,立刻將幾人圍起來,七嘴八舌地提出各種問題。“慕先生不是因為擅自挪用邵先生的資金才被起訴的嗎?”“傷害他人性命是怎么回事?能否給我們一個解釋?”“是不是因為擔(dān)心慕先生向媒體公布真相,所以邵家故意誣告?”……記者的問題一個接著一個,眼看就要失控。尚可拿起話筒,大聲道:“諸位,請不要為難幾位警官,他們只是公事公辦,諸位有什么疑問可以問我。”記者們此刻傾向慕禎,聽到尚可的話,并沒有立刻散開,只是將炮火對準(zhǔn)了他。面對眾人的質(zhì)問,尚可絲毫不顯局促,示意他們安靜后,說道:“首先,我必須聲明一點,邵先生并不是自閉癥,只是有一點自閉傾向,慕禎剛才說謊了。”眾人將信將疑地看著他,等待下文。“他之所以一直沒有好轉(zhuǎn),是因為慕禎暗中給他服用不符合規(guī)定的藥物?!鄙锌蓮目诖刑统鰩讉€藥瓶,將正面展示在眾人面前。稍微對藥品有點認(rèn)識的,馬上就分辨出這些藥物的類型,長期服用這種藥物,會讓人產(chǎn)生抑郁情緒、幻覺、精神紊亂等等副作用。經(jīng)過解釋后,眾人臉上不由得露出震驚的表情。慕禎竟然給邵飛渡下藥?所謂的自閉癥,其實并非天生,而是人為?如此無恥的行徑,簡直令人發(fā)指。“你這是污蔑!”慕禎面紅耳赤地指著尚可怒喝,“我根本沒給渡少服用過這種藥!”“幫你開藥的那位徐醫(yī)生就在警局,是不是污蔑,到時候自有公論,”說話間,尚可的視線落在慕禎背后,那里正有一只面目猙獰的惡鬼,攀在他身上,雙手遮住他眼睛,讓他失去清明,陷入情緒的盲點,這就是人們俗稱的“鬼遮眼”。記者們驚疑不定的目光在慕禎和尚可之間來回移動。前者氣急敗壞,后者鎮(zhèn)定自若。明眼人一看,就覺得尚可的話更有可信度。若情況屬實,慕禎不僅利用藥物控制對他信任有加的邵飛渡,謀奪他的財產(chǎn),而且還企圖顛倒黑白,愚弄大眾。他前面說得有多可憐,此刻就有多惡心。邵飛渡在音樂界聲名赫赫,粉絲遍布世界各地。雖然他已經(jīng)兩三年沒有演出,但他創(chuàng)作的曲子,每一首都堪稱經(jīng)典。誰能想到,這位備受尊崇的鋼琴之王,因為精神缺陷,先被家族拋棄,又遭到經(jīng)紀(jì)人的盤剝和傷害。記者們快速腦補(bǔ)出一段心酸的血淚史,望向慕禎的眼神,充滿了憤怒。尚可見局面基本穩(wěn)定,便對JC禮貌地說:“接下來就麻煩你們了?!?/br>“這是我們的職責(zé)?!盝C點點頭,轉(zhuǎn)頭朝圍著他們的記者看去。“不,我沒有下藥,這是栽贓嫁禍。”慕禎還在負(fù)隅頑抗,不停叫囂著。但是,此刻已經(jīng)沒有人相信他。記者們緩緩散開,為JC讓出一條通道,同時不忘將話筒舉起來,向慕禎提出質(zhì)疑。一名靠前的記者因為后面幾人的推搡,話筒差點頂?shù)侥降澞樕?,好在及時避開。誰知這時,慕禎突然掙開JC的手,搶過那支話筒,就朝記者砸過去,將他的額頭砸出一片青紫。“你干什么!”JC立刻將他制住。然而,為時已晚。記者們的情緒本來就很激動,被慕禎這么一砸,場面立時混亂,隨即就見一個個話筒從天而降,如手榴彈一般朝慕禎砸過去,連帶JC叔叔也倒了血霉。尚可無語地瞥了瞥正在慕禎身后笑得嘴角開裂的兇煞鬼,默默退出了會場。有幾名記者并沒有加入混戰(zhàn),他們對突然出現(xiàn)的尚可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見他離開,立刻追了上去。第180章£00.鬼助攻尚可在保鏢的護(hù)衛(wèi)下,走出會場。他今天過來,一是為了破壞慕禎的計劃,二是把兇煞鬼送到他身上。事情進(jìn)行得還算順利,比起慕禎博取同情的訴苦,眾人更相信JC和證據(jù)。邵飛渡的人氣和名望,比他預(yù)想中更高,幾乎沒有多做解釋,眾人已經(jīng)開始為他打抱不平。“請等等!”正在這時,幾名記者追上來,不過還沒靠近尚可就被保鏢擋住了。其中一名記者問道:“方便透露一下您的姓名嗎?你和邵先生是什么關(guān)系?”尚可頓了一下,回道:“我叫‘云可煦’?!?/br>留下這句話,便轉(zhuǎn)身離開。望著他的背影,幾名記者沒敢上去糾纏,得到對方的名字,已經(jīng)足夠了。正當(dāng)他們準(zhǔn)備離開時,一輛跑車嗖地停在尚可身前,隨即從車?yán)镒呦乱幻聿母叽蟮哪凶印?/br>記者低聲驚呼:“是邵飛渡!”尚可見到來人,笑著迎上去,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你怎么來了?”“想你?!鄙埏w渡親昵地在他臉龐蹭了蹭。“回家吧?!鄙锌蔂科鹚氖?。“嗯。”幾名記者呆呆地看著他們離開,直到車子消失在他們的視線中,一名記者突然驚叫:“我想起來了!”“想起什么了?”“云可煦??!”記者激動道,“云可煦,云家三少!”“啊,是他?”“不對,云家三少不是因為一場車禍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