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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扛座青樓,靖王倒好,一個都不帶。他現(xiàn)在都沒娶到妻子,自己也居功甚偉。 那為什么周舜華可以去呢?唐師師剛剛想完,自己就給出了答案。因為周舜華是女主,她是世子的婢女,自然是被世子帶過去的。 紀(jì)心嫻等人還高高興興挑布料,為自己秋狩出行準(zhǔn)備服裝,壓根不知道她們根本不能去。唐師師望了其他人一眼,一言不發(fā),自己悄悄走了。 唐師師一直堅信,事在人為。別人可以的事情,沒道理她不行。 唐師師走到書房。書房此刻安安靜靜,安吉帖木兒派了人來西平府,安吉帖木兒是哈密衛(wèi)首領(lǐng),同時也是朝廷欽封的忠順王。安吉帖木兒的人過來,靖王少不得要安排行程。這幾日,靖王早出晚歸,大部分時間都不在王府,唐師師也不必時刻待在書房。 唐師師回到書房,問了丫鬟,往劉吉所在地走去。唐師師走近時,劉吉正在教訓(xùn)下面人,唐師師不好進(jìn)去,就守在門口等。 劉吉在靖王面前畢恭畢敬,可是在王府其他人眼里,那是不折不扣的劉總管。劉吉吊著嗓音教訓(xùn)手下,下面人各個噤若寒蟬,唯唯諾諾。 “一個個都給我睜大眼,我丑話說在前頭,若是誰敢在這個關(guān)頭出紕漏,呵,你們自己提頭來見?!?/br> “是?!?/br> 劉吉呷了口茶,挑眉道:“還不快滾去當(dāng)差?” 下人一哄而散。等人都走了,唐師師才敲了敲門,對劉吉笑道:“劉公公?!?/br> “呦,唐姑娘。”劉吉笑著放下茶,弓著腰給唐師師打了個千。劉吉無論什么時候都是笑瞇瞇的,眼睛、嘴角的弧度一分不多一分不少,看著就假得慌:“老奴失禮,竟不知唐姑娘來了。唐姑娘可是稀客,不知道姑娘來老奴這里,所為何事?” 唐師師笑著,道:“劉公公客氣,您是大忙人,我哪敢隨便過來耽誤您的時間。我剛剛過來的時候,見書房里沒人,王爺似乎不在府中。王爺已經(jīng)好幾日不著府了,聽說,是在準(zhǔn)備秋狩的事?” 劉吉笑了笑,慢悠悠說:“我一個太監(jiān),哪里懂外面的事。秋狩要準(zhǔn)備的事情不少,還要和忠順王那邊聯(lián)絡(luò),這些事除了王爺,其他人也做不來?!?/br> “哦?!碧茙煄煈?yīng)了一聲,說,“王爺文武雙全,小女當(dāng)真欽佩。王爺這么忙,一定要好生挑幾個侍奉的人,將王爺?shù)囊率匙⌒写蚶砗谩S绕渥罱鞖廪D(zhuǎn)涼,草原上風(fēng)大,可萬萬不能讓王爺受了寒。” 劉吉煞有其事點(diǎn)頭:“沒錯,正是這個理。只可惜老奴年紀(jì)大了,腿腳跟不上,不能陪著王爺去圍場。下面的人又太滑頭,選誰去都不放心。唉,都怪老奴這條腿不爭氣,真是愁死人。” 在宮廷侍奉的人,時間長了,腿腳都有毛病。馮嬤嬤是這樣,劉吉是個太監(jiān),病痛只會更嚴(yán)重。唐師師心思轉(zhuǎn)了轉(zhuǎn),問:“那現(xiàn)在,王爺身邊侍奉的人,可選好了?” “選倒是選好了,只不過都是些行伍之人。這些人,怎么說呢,武功、機(jī)警倒是一頂一的好,但是伺候人,那就太粗心了?!?/br> 唐師師忽然肅容,站起身來,對劉吉行禮道:“小女不才,愿意為劉公公分憂?!?/br> 劉吉穩(wěn)當(dāng)當(dāng)坐在椅子上,毫無動容,嘴上卻急切道:“唐姑娘快快請起,老奴當(dāng)不起您的禮?!?/br> “劉公公這是說什么話,您是前輩,對我提攜良多,小女自該報答您?!碧茙煄煴3种f福的動作,微側(cè)著臉,說,“王爺公務(wù)繁忙,我等不能為王爺分憂,只能好生侍奉衣食住行,至少不要讓王爺處理完國家大事后,還要為生活瑣事分心。按理劉公公才是最妥當(dāng)?shù)娜诉x,只可惜您腿腳不便,既然如此,不妨找個熟悉的人,既知道王爺?shù)谋苤M,又能盡快上手。劉公公,您說呢?” “唐姑娘說的是。”劉吉撥弄了一下茶盞,將東西推到一邊,說,“王爺身邊沒個細(xì)致人不行,我那些徒弟都不成器,論機(jī)靈,論心思,沒一個比得上唐姑娘。就是圍場上打打殺殺,條件不如王府好,恐怕唐姑娘住不習(xí)慣……” “我住的習(xí)慣!”唐師師立刻攔下劉吉的話,她清了清嗓子,深深行禮,“小女愿為王爺效犬馬之勞,請劉公公為我美言一二。” 劉吉輕輕笑了,他站起身,虛虛扶著唐師師站起來:“唐姑娘您這是做什么,您是主子,哪有對老奴一個下人行禮的道理。既然唐姑娘不嫌苦,那老奴試試吧。具體定奪,還得看王爺?shù)闹饕??!?/br> “是?!碧茙煄熀?,利落地對劉吉行了個謝禮,“多謝劉公公。滴水之恩,涌泉相報,劉公公的提攜之恩,小女沒齒難忘?!?/br> 劉吉聽到笑了,抄著手道:“唐姑娘有心了。您有這心思,老奴就知足了?!?/br> 唐師師一臉感激,她垂下眼睛,眸中卻毫無波動。反正說話又不要錢,隨便說嘍。她要報恩的人多了去了,也不在乎多一個。 唐師師雖然還不知道劉吉為什么要幫她,但是顯然,沒人會做虧本的買賣,尤其是太監(jiān)。劉吉明顯另有所圖,不過沒關(guān)系,因為唐師師也在利用他。 大家各取所需,至于日后如何,那就各憑手段了。 唐師師回到蒹葭院,杜鵑給唐師師倒熱茶,一邊絮絮念叨:“聽說過幾日王爺和世子要去圍場秋狩,姑娘,你知道這回事嗎?” 唐師師隨口嗯了一聲,她端起茶杯,沒有急著喝水,而是問:“世子也要去?世子前幾日受罰,不是說傷的很重嗎?” “是啊。”杜鵑嘆了一聲,說,“但是這次圍獵,忠順王會帶著兒子郡主去,世子身為王府的門面,不能不出席。所以世子強(qiáng)忍著傷,也隨王爺一起去。” “帶傷去?”唐師師皺眉道,“荒唐,他有傷在身,怎么能去打獵?” “應(yīng)該還好吧。”杜鵑說,“王爺既然同意世子去,就說明傷沒有那么嚴(yán)重,要不然王爺不會應(yīng)允的。再說,世子會帶隨行太醫(yī)和侍女,有太醫(yī)精心照料,不會有事的?!?/br> “圍場和王府不一樣,王府里什么都是現(xiàn)成的,世子在平地上行走,當(dāng)然沒事。但是圍場要動真格的?!碧茙煄熒钌顕@氣,對這對父子心累無比,“世子背上有傷,怎么能騎馬射箭?萬一遇到點(diǎn)意外,世子躲都躲不及?!?/br> 杜鵑揪了揪頭發(fā),遲疑道:“應(yīng)該沒那么嚴(yán)重的吧?有王爺在呢,不會有事的?!?/br> 杜鵑對靖王有一種無來由的信任,不光是杜鵑,王府中所有人都是如此。既畏懼,又信服。 唐師師不曉得他們這種自信來自哪里,但是那天靖王的警告歷歷在目,唐師師也不敢說靖王的壞話,只能忍著。杜鵑見狀,小心翼翼地問:“姑娘,您為什么對世子格外在意?” “當(dāng)然是為了王府好。”唐師師大義凜然道,“王府唯有世子這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