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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時間。”宋雨樵看他著急,更覺得其中有蹊蹺。“真的,不用?!眴逃铐灴隙ǖ卣f。他一臉決絕,宋雨樵懷疑自己假若再堅持,他就會生氣。對此,宋雨樵幾乎確定喬宇頌隱瞞了什么。但現(xiàn)在好不容易坐下來吃頓飯,宋雨樵不希望連吃頓飯也不安生,索性不追問了。確認他不再堅持后,喬宇頌終于放松了緊張的心情。吃飯的過程中,宋雨樵再沒有問喬宇頌的歸程。這對喬宇頌來說,無疑輕松許多。喬宇頌感覺得到,關(guān)于工作,宋雨樵有許多不方便透露的地方。所以他們聊天時,一旦談及宋雨樵的工作,他往往點到而止。得虧了宋雨樵在他的印象當(dāng)中,從來不是一個侃侃而談的人,所以哪怕話少,喬宇頌也不覺得有任何不妥。反倒是被宋雨樵問起工作里的事,喬宇頌得掌握分寸。長期以來,喬宇頌處在一個女性居多的工作環(huán)境里,并非性別歧視,而是經(jīng)驗之談——有女人扎堆的地方,真的很吵。慢慢的,和她們相處的過程中,喬宇頌也習(xí)慣了聊八卦、談是非。偶爾,喬宇頌聊得興起或聽得入神,會突然想起徐傲君。他想起徐傲君和她的牌友們坐在麻將桌旁,一邊打麻將,一邊議論他人的模樣。每當(dāng)這時,他就會迅速地從熱鬧的氛圍中抽離,可是已經(jīng)來不及,他已經(jīng)越來越像徐傲君。喬宇頌知道,宋雨樵很不喜歡徐傲君,他也不喜歡。所以,在宋雨樵的面前聊起公司里的事,他總得不斷地在心里提醒自己要克制,不能暢所欲言地聊開了,讓宋雨樵覺得他對別人的是非津津樂道,和徐傲君一樣。然而,這樣的隱藏往往令人疲憊。想到宋雨樵剛才說“等他們認識更長的時間”,他的心更加倦怠。沒有人可以一直隱藏自己真實的面目,只要相處的時間夠長,遲早會露餡。宋雨樵遲早會知道他已經(jīng)變得無比的世俗。思及此,喬宇頌不禁后悔自己前段時間的急切和主動,或許這在宋雨樵看來,意味著他們在重逢后,理所當(dāng)然會繼續(xù)相處。但倘若認識加深,只會瓦解他們對彼此從前的印象,而重新認識,只會失望罷了。宋雨樵是一面鏡子,假如不面對他,喬宇頌尚且能夠接受現(xiàn)在的自己。他無可奈何、順其自然而又心安理得地接受自己變成現(xiàn)在的樣子,可只要面對宋雨樵,他就會不斷地想起,這是他曾經(jīng)最不喜歡的模樣。午餐十分美味,可惜,喬宇頌知道這是自己最后一次來這家店了。吃過午飯,宋雨樵結(jié)了賬,說這是香水的還禮。喬宇頌笑了笑,不再客氣,心中卻難免還有些不舍。盡管如此,重逢后的這幾次相處,已經(jīng)讓喬宇頌筋疲力盡。他受夠了偽裝,而他知道,如果不偽裝,只會讓宋雨樵生厭。他們的軌道相差得太遠,所有的刻意不但無濟于事,反而令人疲憊不堪。喬宇頌放棄了。“現(xiàn)在沒到兩點。”宋雨樵打開車鎖,“確認不需要我送你去機場?”想到這是他們最后一次見面,喬宇頌決定豁出去,改口說:“看來還是得麻煩你,這里好像不太好打車。”宋雨樵挑眉,道:“確實。這兒叫輛網(wǎng)約車,起碼得等十分鐘?!闭f著,他朝車走去。從市區(qū)前往機場,需要大約半小時的時間。上車后不久,喬宇頌通過手機軟件預(yù)約了一輛從機場趕往火車站的網(wǎng)約車。等他和宋雨樵告別后,他就可以馬上乘車趕往火車站。這么一來,他的謊話就圓了。無論是從徐傲君那里聽說,還是通過自己感悟,喬宇頌得承認他們不配。不是他配不上宋雨樵,而是兩人不合適。他知道,等他們分別以后,他會有很長一段時間對宋雨樵念念不忘。可是生活會沖淡這種注定無果的想念,正如這十三年來,他的經(jīng)歷、他的生活。不過,提前預(yù)知永別,總和當(dāng)初的分別不一樣。遠遠地看到航站樓將近,喬宇頌的胸口發(fā)悶,鼻子竟有些酸了。他努力調(diào)整自己的情緒,好不讓宋雨樵看出端倪。已經(jīng)有不少乘客抵達航站樓,站前道路比喬宇頌剛到時熱鬧。但他一看便知這些人只是游客,所以分別的場面沒有在他們的身上上演。車還沒停穩(wěn),喬宇頌就看見了那輛自己約到的車停在航站樓前的候客區(qū)。喬宇頌解開安全帶,深吸一口氣,吐出后對宋雨樵笑了笑,說:“我先走了,再見?!?/br>“嗯?!彼斡觊钥粗y得熱鬧的站前路,眼看他要開門,還沒來得及叫他,先將車門上鎖。咯噔一聲,和喬宇頌的心跳聲重疊。他忐忑地回頭,強笑問:“怎么了?”“哦,不好意思?!彼斡觊灾匦掳焰i打開,說,“就是有點奇怪。這趟航班從春林飛過來的,還有在經(jīng)停站換空乘的說法嗎?”聞言,喬宇頌的心猛地往下一跌。宋雨樵看他的臉色瞬間泛白,想了想,問:“難道你只是要乘這趟班機回析津?是乘客?”喬宇頌余光瞥見前面那輛網(wǎng)約車,它在提醒他時間。他已經(jīng)沒有時間再編造其他理由,為了盡快走,他只好點頭,說:“嗯?!?/br>“為什么?”宋雨樵接著問。他愣住。“特意飛過來,吃一頓飯,然后馬上走……”宋雨樵觀察他臉上的表情,發(fā)現(xiàn)他的臉慢慢漲紅,不知是痛苦還是緊張,“就算空乘有免票,這不會很浪費嗎?”喬宇頌已經(jīng)決定就此別過以后再不見面,偏偏現(xiàn)在被宋雨樵識破謊言,一顆心仿若落入冰火兩重天。再怎么耽誤下去,他肯定趕不上火車了。但是,倘若趁著這時把自己的心情說清,有一個完整的告別,那或許不無不可。如果他們的人生從此以后再無關(guān)聯(lián),現(xiàn)在付出一點代價,花一點時間告別,那又如何呢?“不會。其實,心里沒想別的,就想來看看?!边@份喬宇頌從來沒想過要說出口的心情,臨要訴說,真得好好理一理思緒。宋雨樵沒想到他會輕易地說出如此曖昧的話,不由得驚訝。可是,他的神情看起來充滿了失落,宋雨樵不明所以。思忖過后,宋雨樵說:“有一件事情,我很好奇,想向你確認一下。當(dāng)然,你不回答也可以?!?/br>喬宇頌聽罷心頭發(fā)緊,直直地盯著宋雨樵的眼睛,道:“你問?!?/br>“你……是不是喜歡男人?”宋雨樵問。喬宇頌原以為他會揭穿自己,想不到他竟這么問,不禁愣了愣。事到如今,已經(jīng)沒什么不能承認,他點了點頭,說:“是,我是同性戀。”既然剛才他毫不遮掩地說出曖昧的話,現(xiàn)在承認自己是同性戀,也在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