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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里瘋狂吶喊,狗天道是真的見不得她好過! 她昨天因為覺羅氏對她的好心生感悟,突破練氣一層,冰肌玉骨到手,正準(zhǔn)備再接再厲,多犯幾次錯,好讓覺羅氏多教育教育她,讓她生出更多的感悟,早日達(dá)到練氣九層。結(jié)果呢,她計劃還沒開始實施呢,宮里就派了兩個欽差來。 張淼淼身負(fù)鳳命,必須要嫁給未來的皇帝,成為皇后,并好好過完屬于皇后的一生,否則就無法解開和大清龍脈之間的聯(lián)系。而解不開和大清龍脈之間的聯(lián)系,那么不管她投胎轉(zhuǎn)世多少次,她都會身負(fù)鳳命,直到大清毀滅。 現(xiàn)在是康熙年間,離溥儀登基還不知道要多少年,算算性價比,還是老實嫁給四阿哥,等他登基更合算。 那么現(xiàn)在問題來了,一個為了自己舒服,不講規(guī)矩,自在過日子的小姑娘還適合做四福晉嗎? 不適合。 皇子福晉第一要緊就是懂規(guī)矩,端得住。 張淼淼看著這兩個嬤嬤,只覺自己未來慘淡。她才剛爭取到一日三餐,還沒享受過一回呢,這日子就又要恢復(fù)到過去了。 欲哭無淚,唯有這四個字可以形容此時此刻張淼淼的心情。 覺羅氏見自己閨女就是不過來,連忙用眼睛瞪張淼淼。 張淼淼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走過去,將兩個人看上去和覺羅氏差不多年紀(jì)的嬤嬤扶起來。 實際上,她在心里瘋狂的尖叫:日子沒法過了! 這兩個慈眉善目的嬤嬤在張淼淼看來就和還珠格格里的容嬤嬤差不多! 她強(qiáng)忍著心里的郁悶笑著對兩個說道:“嬤嬤快請起,日后就煩勞嬤嬤們了?!?/br> 誰來想想辦法讓她早日嫁到宮里去吧! 到了宮里,在四阿哥的小院子里,她就是能當(dāng)家做主的女主子。到時候,她只要在四阿哥面前端住了,私底下還不是她想怎么樣就怎樣! 對! 張淼淼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和四阿哥成親是她必須要做的,所以維持表面上的端莊和賢良淑德也是必須的,畢竟在沒嫁過去之前她的形象還是必須立住的。但是等嫁過去了…… 張淼淼感覺日子一下就有盼頭了。 忍! 忍到能成親了,好日子就來了。 7. 第 7 章 時光飛逝歲月如梭 時光飛逝,歲月如梭。 學(xué)規(guī)矩是痛苦的,但是因為光明就在眼前,痛苦也就不算什么。更何況張淼淼過得一點都不痛苦,因為她深諳“裝”這個字。 在兩個嬤嬤面前,她絕對是世家貴女的典范,一舉一動都合乎標(biāo)準(zhǔn)。烏蘭嬤嬤這個乳母甚至開始覺得之前張淼淼趿拉鞋子的行為是她的錯覺。 覺羅氏也因為張淼淼合乎禮儀的舉動將她當(dāng)初叛逆的舉動給忘得一干二凈。 六月底,宮里皇貴妃病重的消息傳出來的時候,張淼淼走出去已經(jīng)很能唬得住人了。用兩位嬤嬤的話說,張淼淼天生就是貴人,一樣的動作,她做出來就比旁人多了幾分優(yōu)雅。 覺羅氏聽了很驕傲。張淼淼卻沒有一點驕傲自矜的樣子,平靜的就好像被夸的人根本就不是她。事實上,她也確實驕傲不起來。 因為這真不是她學(xué)的快,而是她自帶外掛。 合歡宗光聽名字就知道是什么門派了,張淼淼突破練氣一層之后身上就自帶魅惑光環(huán)。在一群普通人里,她就是那個BUG??瓷先?yōu)雅是正常的,她要是和普通人一模一樣那才叫不正常呢。 嬤嬤們見張淼淼被這樣夸了,還是一副寵辱不驚的樣子,私底下和覺羅氏說,說張淼淼天生就該嫁入皇家,一般人家可配不上她這樣的大家主母。 覺羅氏越發(fā)高興了,覺得張淼淼是真的長大了。 沒等覺羅氏高興兩天,七月初一的時候?qū)m里就有傳出佟佳皇貴妃不好的消息了。到了初八,佟佳氏病重的消息已經(jīng)傳遍朝野。費揚古回家的時候臉上帶著罕見的憂愁,他找到覺羅氏,對她說道: “宮里的皇貴妃怕是真的要不好了。圣天子要冊皇貴妃為后,為她沖喜,皇貴妃不受,說皇上如果真心要為她沖喜就把四阿哥記到她名下。圣天子沒有同意,皇貴妃卻說要見四阿哥,讓四阿哥做這個決定?!?/br> 費揚古從小養(yǎng)在內(nèi)廷,有不少相熟的人。他的消息比一般人家都要來得快,更何況這件事情皇上并沒有下令噤聲。 “我出宮的時候,宮里內(nèi)外都已經(jīng)傳遍了。四阿哥這是被皇貴妃逼上絕路了!” 覺羅氏的臉一下子就僵住了:“皇貴妃莫不是得了失心瘋?!她這是陷四阿哥于不義??!四阿哥選生母,就是忘恩負(fù)義;四阿哥選養(yǎng)母,就是見利忘義,唯利是圖?;寿F妃對四阿哥難道真的沒有一點母子情分?她怎么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佟佳氏如果已經(jīng)是赫赫有名的‘佟半朝’了,竟然還不滿足?” “誰!” “是女兒?!睆堩淀迪崎_簾子走了進(jìn)來。 費揚古和覺羅氏的臉色都不太好看。覺羅氏瞪了張淼淼一眼,朝外說道:“今日守門的是誰?” “回福晉,是奴婢春香?!?/br> “滾去跪著!一會兒再找你算賬!”覺羅氏冷冷開口,然后親自把門關(guān)了起來。 “大妞,你聽到了多少?”費揚古問張淼淼。 張淼淼立刻說謊,她說:“什么都沒有聽到?!?/br> “什么都沒有聽到?真的少年都沒有聽到?”覺羅氏半信半疑,“你身邊的丫頭呢?怎么就你一個人過來?嬤嬤們呢?” 張淼淼微微一笑,鎮(zhèn)定地說:“今日是休息日,嬤嬤們都在歇著。女兒做了一個荷包,想拿來給阿瑪。結(jié)果走到半道上,才想起來荷包沒拿,就讓云淡和雨濃回去拿了?!?/br> 覺羅氏聽著張淼淼這套合乎邏輯的說辭,心里卻還是有些不信。 “好了!”費揚古開口,不許覺羅氏再說。他轉(zhuǎn)頭看向安靜站著卻仍然顯得柔弱嬌美的女兒,“大妞,阿瑪知道你的孝心了。沒事的話,你就沒去吧。四阿哥這一次不論怎么選,都落不到一個好,不過這和咱們沒關(guān)系。你先回去吧?!?/br> “是阿瑪!”張淼淼剛開口說話就知道自己上了費揚古的當(dāng)。她如果真的什么都沒有聽到,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