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橋鋪路的,爺?shù)咕髲?qiáng)?焉能不顧家族性命?”傅天略卻冷笑道:“他哪有這個(gè)好心?既有好的差事,他自己及他那些心腹親信無不攬了。如今他勸我之事,你道是什么?”銀山便問道:“是什么?我也猜不出來?!备堤炻詤s道:“你有八個(gè)腦瓜子都猜不出來的事兒!也是我縱有九個(gè)腦瓜子也不夠掉的事!”說著,他只看左右無人,便對(duì)銀山低語:“他竟要我選男人裝成僧人往日度宮里送,獻(xiàn)媚于太后,你看這能不能做?”銀山原是個(gè)見過世面的,也嚇得臉色發(fā)青,忙道:“這種事如何能做?揭發(fā)出來,難道不是株連九族?這小侯爺膽子也忒大的!”傅天略卻道:“他啊,找我做這個(gè),到底若有什么閃失,想著還能推我身上,他自己撇個(gè)干凈!卻是口口聲聲為了我,難道全天下的美男子都在咱們教坊了?他一個(gè)通天本領(lǐng)的小猴兒竟找不到人了?必然是不肯臟自己的手罷了。”其實(shí)商華令對(duì)取天浪之事也沒十足把握,他原是在教坊里見過天浪,心里不忘,經(jīng)祁侯慫恿才起了這個(gè)念頭。他如今因述職之故已然入京,只想一并把這事兒辦成了,便花了百兩銀子請(qǐng)那蕊兒姑娘遞信,又恐尊王妃不允。及至蕊兒告訴他竟然成了,他歡喜不已,又是念佛又是送禮的,蕊兒發(fā)了筆橫財(cái)不提。但那商華令又恐天浪不從,只道:“雖然王妃出面是好,但傅天浪究竟不是女人家,又是個(gè)公子哥兒,若是不從,加上玉郡王的緣故,豈不討個(gè)沒趣兒?”祁侯卻笑道:“我告訴你一個(gè)法子,你若果然辦成了,他再?zèng)]有什么不從的?!鄙倘A令忙請(qǐng)賜教。☆、第五回:陰差陽錯(cuò)男婚難成,花好月磨女嫁可作這冰雪消融,春光又一日比一日更明媚起來,這天連蝴蝶都飛了在青冷的竹影之中,親手淋竹的傅天浪正好見著,不覺看住了。只看這彩蝶□□,翩然青竹之間,無花無果也能繾綣相戲,想到自己,不覺默然。恰有小廝來送信,斷了他的沉思。那小廝取了一金絲信箋,一看就知是貴人之物,但玉郡王知道他的,從不以金銀之物所送,傅天浪左思右想,自己又少認(rèn)得人的,怎么有人送信,便問道:“這是誰送的?”那小廝道:“仿佛是尊王府送來的?!备堤炖私舆^來展開一看,原來是尊王妃的信,頓時(shí)肅然起來。原來自小侯爺報(bào)了商華令之事后,那傅天略日夜懸心,又命人加緊盯著竹院的動(dòng)靜,尊王妃送信,傅天略也是很快知道了,急忙趕上了閣樓,卻見傅天浪臉色如常,不覺納罕。傅天浪見傅天略神色匆匆的,更覺怪異,只說道:“你不是得了風(fēng)寒,怎么還來,又招了風(fēng)怎么樣?我正要去見你的?!?/br>那傅天略才覺得還有些目眩,便緩緩坐下,因笑問道:“聽說尊王府寄了信來,是不是為了咱們送禮的事?”傅天浪卻道:“并不是?!备堤炻杂謫柕溃骸澳堑蛊媪恕!备堤炖藚s道:“我也覺得奇了,白眉赤眼的送個(gè)信來,也不說什么事,只叫我明日去東郊賞湖,也不知道為的是什么?!边@傅天浪心里卻暗自傷神,只道玉郡王要成親了,王妃大約是要?jiǎng)袼h(yuǎn)著玉郡王了。傅天略一聽,果然對(duì)景了,那一顆心更是懸到了嗓子眼。傅天浪見天略垂頭不語,便道:“你又想什么出神的?”傅天略忙抬頭笑道:“我在想啊,王妃就這么偏心,既有好吃好玩兒的叫你,怎么不叫上我?我倒要跟著去看看,想必也不會(huì)攆我罷!”傅天浪笑道:“想必不會(huì)。但你好了再說?!备堤炻孕Φ溃骸斑@點(diǎn)子小癥候,有什么好不了的?”翌日傅天略起來,身子雖然仍是那樣,但精神倒很清明。銀山又道:“因從前的病根,二爺每犯?jìng)偙扰匀死p綿些,何不好生躺著?”傅天略并不理論,只道:“已經(jīng)好了?!北愦┐髌饋恚S長兄出門。東郊又是春和景明,湖面又是一碧萬頃,湖外樓已清了空,連銀山、云枕也不得近侍,只能在樓里另辟廂房邊吃喝邊等著。傅家兄弟在王府當(dāng)差多年,這些陣仗也是見慣了的,只是今日來身份不再是奴,竟然是客了,反而不太習(xí)慣,到了王妃跟前,還是亦步亦趨的。卻見座上除了尊王妃,還有一個(gè)年過不惑的男子,長得方臉闊鼻,身材魁梧,穿錦緞袍子,十分富貴模樣,傅天略料定此人便是商華令無疑了。商華令見傅家兄弟來了,也忙站了起身,竟作起揖來。傅天略忙道:“大人莫折煞了我們二人?!鄙倘A令笑道:“傅爺?shù)故侵t虛的很,我素來仰慕,所以才作揖拜見的?!蹦亲疱Φ溃骸岸际亲约胰耍矂e客氣了。浪兒,你坐這兒,略兒,你坐那兒,仍像從前模樣便好!”二人聽了,都答應(yīng)著坐下。唯獨(dú)是商華令臉色微變,卻對(duì)傅天略道:“咱們數(shù)年前曾見過的,你可記得?”傅天略便道:“我這個(gè)腦子榆木一樣的,笨的很,竟然不記得了。”商華令又道:“那原是個(gè)冬天,在教坊那兒有個(gè)大院子,我迷了路,你還告訴我,你是傅教習(xí)。”傅天略聽了這話,倒隱約想起來了,只道:“我仍不大想起,但你說這個(gè)事情,是有個(gè)緣故的,當(dāng)年還是兄長擔(dān)任教坊之教習(xí),有時(shí)冬天冷了起來,他身上不好,我便替他去巡視,因見了外人,解釋不便,便都說是教習(xí)本人,故你便誤以為是家兄了?!鄙倘A令一聽,方知自己擺了個(gè)烏龍,誤將傅家次子當(dāng)長子來求了。尊王妃聽了這番言談,又看商華令顏色,心里竟也明白了,不覺有些尷尬,早已想好于心的要說與傅天浪的一番道理,居然壓在胸腔里吐不出來,只好默然飲茶。傅天略自然也明白過來了,與商華令是面面相覷,比尊王妃的處境更尷尬十倍。倒是傅天浪這不明就里的自在些,但看著氣氛不對(duì),也是心里犯嘀咕。過了半日,商華令竟笑道:“我還記得,當(dāng)年我問尊駕京郊有什么可賞的,尊駕答道‘你來的不是時(shí)節(jié),春日頭里的東湖泛舟是最好的’。聽得我十分神往。如今已備了舟,不如咱們一同游湖罷?!备堤炻糟读税肷?,尊王妃倒說:“那咱們一同游湖好了?!奔热煌蹂嶙h,傅家二人自然聽從。原來湖面已備好了兩艘畫舟,本來是打算王妃自己一艘,傅天浪與商華令同登一舟的,不想生了變故,王妃便提議道:“我的船暖些,浪兒與我同舟罷?!奔热绱?,便是天浪與王妃一同坐船。而傅天略則隨商華令登舟了。傅天略隨了商華令登舟,心里卻是七上八下的,他哪里料到這事冷不防就落在他頭上了。且他踏上蘭舟,商華令引他進(jìn)艙內(nèi),又笑道:“我原備下了厚禮,不知尊駕是否喜歡?!备堤炻噪m忐忑,仍堆笑道:“哪里話。”商華令便打了隔間簾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