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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肯去說的?!钡仪镄Φ溃骸斑@是自然的。”說完,狄秋便留下積云,只告辭了。這時(shí),屋內(nèi)方只有黃芩、其陪嫁及地上跪著的積云,黃芩又命人查看,四處分明無人,才又扶起積云,說道:“好丫頭,被嚇壞了,先坐著?!狈e云推辭了一下,仍坐下了。黃芩又說道:“可憐你這么標(biāo)致的一個(gè)女子,原是官宦家的小姐,落得如今奴不奴賊不賊的。此事若完了,你揭發(fā)有功,我必然勸太后赦你的罪,我再給你說門好親事,也不至于讓你孤苦無依。”黃芩這話句句觸動(dòng)積云心事,令積云不覺眼紅垂淚,對(duì)景傷懷。黃芩又道:“你的家人呢?”積云便答道:“回郡王妃的話,我的母親和兄長都在傅家當(dāng)差?!秉S芩說道:“他們?cè)谀莾寒?dāng)差?那傅家倒了,他們豈不跟著遭殃?”積云聞言一怔,愣愣的說不出話來。半晌,她又說:“他們只是奴仆,便也不干他們的事。大不了再到別處做奴人罷?!秉S芩卻道:“那他們可有近身服侍過傅家兄弟或是那個(gè)伏驕男?”聽了這話,積云一時(shí)也愣住了,頓時(shí)煞白了一張俏臉,又噗通一聲跪下,流淚道:“他們什么都不知道,還請(qǐng)郡王妃一并說情!”黃芩苦笑著搖頭,道:“你不聞剛剛狄jiejie的話,可見咱們府里還得頭疼著怎么脫這干系呢,如何又能幫你的親人?”積云只垂淚痛哭,黃芩又道:“你也累了,先去歇著罷?!闭f著,黃芩便命人安置她去。玉郡王府這邊的暗涌,玉郡王本人卻是渾然不知,此身此心都在傅天浪的樓閣里。傅天浪與他蓋著一張被子,二人靠在一處,一邊翻著樂府詩一邊談笑。又聽見外頭風(fēng)緊了起來,窗外忽地淅瀝淅瀝的,綿綿密密的沁來涼意。二人相視一笑,又說著幾句閑話,這風(fēng)雨倒添了幾分詩情畫意。他們正慢慢說著話,卻見有人開了門,玉郡王笑道:“必然是傅天略?!?/br>那布簾翻起,走出一個(gè)秀美的男子來,果然是天略。傅天略看了二人,微微一怔,又道:“郡王還在這兒?哥哥的病我看已大安了?!庇窨ね醣愕溃骸拔叶嗯闩隳愀?,你哥的病才好的快的。你看我不在,他又要傷春。旁的不說,若是今晚下雨,我不在這兒,他是不是又要去憑欄?”傅天浪搖頭道:“你這話說得我是個(gè)閨怨詩里的婦人一樣?!庇窨ね跻娞炻孕猩掖遥终f:“怎么下著雨還來?”傅天略說道:“走到一半才下的雨,真是愁死我了?!庇窨ね跤中Φ溃骸澳阌惺裁纯沙畹??過兩天又是你的大日子,可要好好過才是?!备堤炻孕Φ溃骸皼]什么好過的。最近忙得很,我也沒這個(gè)功夫張羅。”玉郡王訝然說道:“及冠禮還不好生辦?難道你要等到婚禮才一并張羅起來么?”傅天略一笑,道:“我的婚禮?不敢不敢!說起婚禮,誰又敢和玉郡王的春花滿園相提并論?只是娶了兩個(gè)千金萬金的閨秀回家還不珍愛,倒不如一直獨(dú)身罷了。還自在些?!彼@話本欲埋汰玉郡王,不想玉郡王卻不住點(diǎn)頭,說道:“可不是么!倒是不婚省事得多!我再不勸你成親了!”傅天略掌不住笑了起來,只是傅天浪觀天略的眼底卻是毫無笑意。那傅天浪便道:“這么晚了還來,該不是有什么事罷”傅天略頓了頓,便又微笑道:“也沒什么,也是為了過幾天我及冠的事,說起來也不過就是一個(gè)生辰,我只想不要大cao大辦的,咱們一家子靜悄悄的吃個(gè)酒,也就罷了?!备堤炖苏f道:“這很好。我也不愛熱鬧?!庇窨ね跣Φ溃骸澳俏乙菜闶悄銈儭患易印??”傅天略半笑半求說:“這可不敢當(dāng)!我只求郡王多回回您的家,否則咱們家也要跟著家宅不寧了!”說著,他又深深一拜。玉郡王見他這么說話,便道:“難道是狄秋那邊給你什么顏色看了?”傅天略便道:“她是深閨婦人呢,怎么給我顏色?只是郡王這樣隨意,有家不歸的,兩位夫人自不敢有怨言,日子久了,難道王爺、王妃也不過問嗎?自然不說是郡王的不是,倒賴上家兄了!”這話說了,傅天浪也略有愁色,玉郡王嘆道:“我只求時(shí)時(shí)與你一處,你不肯就我,我來就你。這樣也不行,真是碎了我的一顆心,也無人知道?!?/br>傅天略見狀,不覺眼眶微紅,又道:“我以前總勸兄長不要跟你去,如今竟是錯(cuò)了。”這話一說,倒驚著了玉郡王及傅天浪。傅天略又說:“我怕兄長過去了,三天兩頭被丟下了,比仆婢還不如。如今看來,你們都是情之所鐘,若強(qiáng)行分隔,于雙方都是傷心傷身的,還是在一處的好?!庇窨ね趼勓裕彩謩?dòng)容,只道:“我以前輕薄,浪蕩不羈的,你不放心我,我很明白。如今我心里只有你哥哥一個(gè),只怕你們不信。如今你肯信我,我心甚慰?!备堤炖藚s對(duì)天略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天略握住了天浪的手,說道:“兄長,我成年之后,請(qǐng)兄長讓郡王做主,令我襲教坊教習(xí)一職。兄長就和郡王爺去吧,既然是兩情相悅,好歹在一處,也不負(fù)上天派的一段姻緣?!闭f著,天略自己就哽咽起來。傅天浪聞言大驚,忙道:“你這話是怎么來的?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傅天略強(qiáng)忍傷悲,笑道:“是我自己想通了。有情人不在一處,為流言蜚語傷了心,這才是福薄。原來我怕兄長受委屈,如今看來,郡王對(duì)你是一心一意的,你對(duì)他也是一日不見就要病倒的,為何不在一起?你說,我有沒有道理?”這話都未說完,玉郡王便不住點(diǎn)頭,又對(duì)傅天浪道:“你弟弟也要成人了,且你也是個(gè)多愁多病的,何不索性將家業(yè)托付于他,自己自在一點(diǎn)過呢?”傅天浪自然深愛金玉,愿與他偕老,但見傅天略猛然改了口風(fēng),又似有愁緒,總覺得蹊蹺,便不肯答應(yīng)。傅天略也深知不能多說,便笑道:“我也不過說這個(gè)意思的話,兄長不要多慮?!闭f完,傅天略便離了閣樓,外頭仍是風(fēng)雨凄凄的。銀山在外頭等著傅天略,金山也送了傘來,主仆三人便一同回屋。這雨點(diǎn)打在竹葉上,有颯颯的聲響,雨點(diǎn)迸射,四周都氤氳料峭的寒氣。傅天略一時(shí)聽風(fēng),一時(shí)聽雨,精神恍惚,竟突然踩進(jìn)泥水里,腳下不穩(wěn),險(xiǎn)些摔著,幸有銀山扶著,金山舉著傘遮著主人,自己身上倒全濕了,還笑道:“這樣的雨夜,二爺要仔細(xì)著?!备堤炻月勓?,淡淡一笑,又對(duì)銀山、金山道:“還好有你們?!苯鹕接值吐暤溃骸澳莻€(gè)賤`人已經(jīng)好好鎖著了,派了人日夜看守?!?/br>積云原來偷了財(cái)物后,又要轉(zhuǎn)手,這次怕有官印的賣不出去反而惹禍,故而要找了門路融掉金銀再賣。怎知這幫人又落了官府手里,便牽扯到了積云。積云是個(gè)膽小的,看見官府的人,只把話一股腦兒的說了,甚至將偷盜時(shí)所聽見的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