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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老攻恃寵而驕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8

分卷閱讀68

    管家笑瞇瞇地說:“顧公子,這翠竹院里除了您,就只有四位主子。東南角住的是趙主子,兵部侍郎的公子。西南角住的是安主子,禮部尚書的公子。西北角住的是張主子,張?zhí)档墓印|北角住的是南主子,這是南將軍的公子。您的住處在正東的芳景軒,是這院子的主屋。”

王府里放男寵的地方自然不止這一處,但這一處卻都是放的朝廷大臣家的公子,院落幽靜美妙自不必提,關(guān)鍵是這份殊榮。管家覺得,顧公子就算有千萬般好,那也是馬夫出身,怎么能比得上這些貴族公子,王爺讓他住在翠竹院,已經(jīng)是莫大的殊榮了。

景安聽著管家這么說,一如既往的神色漠然,看上去不為所動的樣子。

等管家走后,景安便在這里住了下來。

對于景安而言,無事可做便是最好的事。

他每天早睡晚起,除了必要的修習(xí)功法以外便整日坐在涼亭里,看著外面的花草,一坐就是一整天。

修習(xí)功法也不是他所愿,只是當(dāng)年景靈帝修習(xí)的功法太過邪門,長期修習(xí)身體會越來越好,但是一旦荒廢,下場就是爆體而亡。倒讓人說不清這究竟是不是邪術(shù)了。

正好他閑來無事,偶爾開始修習(xí)便是一整日一整日不為外界所動,這些日子下來,武功倒是又上了一個臺階

雖說他也不在意這些罷了。

只是燕含章從沒有來過。

景安偶爾會想起他,也會偶爾想起顧寧和景虞,甚至還會偶爾想起前世。

近來想起的越來越多了。

在一天晚上,等到下人都已經(jīng)睡了的時候,景安被月光照的睡不著覺,穿上衣服起身,走到了燕含章的院子里。

他沒有直接進(jìn)他房間,反而是如入無人之境地到了他的屋頂,然后躺下看著月亮。

月亮很圓,也很潔凈,云彩很漂亮,一圈圈的繞著月亮,風(fēng)一吹就吹走了,云彩一起走了,只剩下了月亮自己,又圓又亮地掛在天上。

過了好久,都快要黎明了,他聽著房間里仍是有人說話的樣子,才掀開一片瓦片。

燈光從瓦片的縫隙中透出來,燕含章房里仍是燈火通明,只能看到他們的頭頂。燕含章對著下面跪著的一干下屬,發(fā)了很大的火。

“這點事情都辦不好,我要你們有什么用?”

“鄭成死了這件事用不著你們跟我說!張業(yè)!本王問你,那天為什么擅離職守?”

“呵,算計!本王看你們是豬腦子才會被這么簡單的伎倆算計!若不是你們跟了本王多年,本王簡直懷疑你們是要背叛本王!”

“高手如云?呵,丞相府上高手如云,那本王是都養(yǎng)了一群廢物嗎?你們又是干什么吃的!”

“不要跟本王說打不過,找不到,本王給你們半個月的時間,丞相府里要是還留著那份證據(jù)你們就都不用回來了!”

燕含章極少在下屬面前發(fā)火,也很少說這么難聽的話,景安聽到他的聲音已經(jīng)有些沙啞了,可見這次麻煩之大。

景安沒有進(jìn)去,黃色的燈光透過瓦片的漏洞照在他的臉上,他又看了一會兒,之后便起身走了。

回去之后,他叫醒熟睡中的婢女碧云,道:“我出去幾天,誰也不許告訴。”

碧云睜著驚恐的大眼看著這位全府上最好看也最伺候的公子,他正用一把閃著銀光的劍架在她的脖子上,良久,碧云艱難地點點頭。

好多天后,等到碧云心慌無比,無數(shù)次幻想景安可能去做了什么大事,甚至打算去找王爺,找管家的時候,景安終于回來了。

帶著一身的血。不知道是別人的還是自己的。

碧云嚇了一跳,磕磕巴巴地說道:“顧……顧公子……”

天啊,這位公子不會是個殺手吧?

顧公子到底惹了什么大事??!

碧云欲哭無淚,她早該知道,事出反常必有妖,這位小公子這么好伺候,什么都不用她,她平日里在小姐妹面前諸多嘚瑟,現(xiàn)在好了,他要搞就要搞出一件大事來!

景安不知道她復(fù)雜的內(nèi)心活動,他語氣平淡,道:“備水,我要沐浴?!?/br>
碧云慌忙跑到外面打水。

等到景安洗完,披著衣服出來的時候,碧云看著他出浴后美人如玉的樣子,一點都沒有了平日里因為伺候一個長得如此好看的公子的欣喜,反而滿滿都是恐懼。

她已經(jīng)料想到了有一天王爺會把他們?nèi)继幩赖膱鼍埃?/br>
嗚嗚她還年輕啊,她不想死!

景安卻不知道她怎么想的,他這兩天非常累,所以一沾枕頭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大早,景安還在熟睡,就聽見外面有人在叫他。

“顧兄!顧兄你在不在?。俊?/br>
景安反應(yīng)了好久才意識到這句顧兄是在喊他。

他坐起來,看著走進(jìn)來的十七八歲的少年,皺了皺眉,道:“什么事?”

少年立刻露出歉意的表情,道:“抱歉,顧兄,前幾日我來找你,你都不在,今天一早,我看你回來了,便想著早些來找你,吵著你休息了。”

景安“嗯”了一聲,問:“有什么事嗎?”

安欒很靦腆地笑了笑,文縐縐地說:“前幾日我在涼亭里彈琴,幸得顧兄指導(dǎo),十分感激,這幾天我茶飯不思,廢寢忘食,終于又寫了一份琴譜出來,我彈給顧兄聽,顧兄可否指點一番?”

景安想了想,終于想起了這件事,其實那天他只是感覺少年太煩了而已,所以就給他找了幾個錯誤,那個小朋友果然非常激動地跑下去重新寫譜了,給了他幾天的清凈。

不過他也沒說什么,道:“你彈吧?!?/br>
少年果然喜出望外,坐下,很認(rèn)真的去彈琴了。

燕含章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

床上的男人領(lǐng)口大開著,露出如玉的胸膛,烏黑柔順的長發(fā)散落下來,他斜躺在床上,一只手臂輕輕支起自己的身子,閉著眼,聽著琴聲。少年在下面彈著琴,目光又時不時地看向床上的人,見那人不看他,又遺憾的收回目光。

燕含章只覺得心頭像是堵了些什么東西似的,喘氣都喘不上來了。

開口語氣已經(jīng)不好了:“你們在做什么?”

琴聲戛然而止。

安欒慌忙回頭,跪下:“見過王爺。”

空氣里一片靜默。

安欒偷偷抬頭,看向面前的燕王爺,發(fā)現(xiàn)他根本沒在看他,而是死死地盯著他身后。

安欒回頭,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看到斜躺在床上的男人。

景安看見燕含章來了,依然沒有什么反應(yīng),神色淡漠,眼神平靜。

燕含章見他如此,冷哼一聲,卻沒有去找他,而是走到跪在地上的少年面前。

看著繡著花紋的昂貴靴子停在自己面前,安欒的心劇烈的跳動起來,整個人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