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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生了什么。尖叫和哭泣還在耳邊環(huán)繞,還有血滴在雪地里的聲音。一聲清脆的鈴響打破了這一切令人煩躁的念叨。“你真要把這東西寫下來么?哪會有人看啊?!鄙倌甑穆曇魩е鴰追稚硢 ?/br>“若是有人有緣,自會找到。也算是救人的一個(gè)法子,給你積德?!弊谧狼暗哪腥诵χ鴳?yīng)道。男人寫完之后將紙條疊好,夾進(jìn)了一本書里。千萬年的輪轉(zhuǎn),書被好好兒地保存了下來,直到被傳到此處,尹燭親眼看見師門的創(chuàng)始人將那本書放在了何處。尹燭瞇開眼睛,氣喘吁吁地看著眼前的人,師父手中的拂塵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變成了一把劍,已經(jīng)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那邊,第……五本,”尹燭晃晃悠悠地站起來,撐著桌子往前走去,手臂上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被自己指甲用力摳出來的口子往外淌著血,血滴落在地板上,灼出一個(gè)洞來,“我去拿?!?/br>書架最上面那一層倒數(shù)第五本,尹燭沒力氣了,把翅膀變出來撲扇幾下才飛起來,拿到了那本書,鈴聲愈發(fā)清晰。師父在旁邊接住了這本書,翻開,書頁里夾了一個(gè)小小的紙質(zhì)鈴鐺,鈴鐺背后寫著很短的一句話。鱗血相交,燃盡萬物。書被翻開后,讓他保持清醒的鈴聲再也不在了。尹燭痛苦地抱著腦袋從空中墜下來,在地上打了個(gè)滾兒,手臂上的傷口愈發(fā)洶涌地淌出血來。師父只愣了一瞬,連忙跑到桌邊去想把那塊玉佩拿過來,有人卻比他更快一步。那塊玉佩輕輕放在尹燭的胸口上,小狐貍的眼睛里放出光似的,緩緩將那些聲音隔絕開來。“疼嗎?”陸桓意問他。尹燭睜開眼睛,看著天花板愣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額頭和背后全是汗,他躺在地上看著蹲在自己身側(cè)的陸桓意,張了張嘴,說出的話卻是問師父的,“是我們要,要找,的東西嗎?”師父把那本書輕輕握在掌心,蹲下來輕輕拍了拍尹燭的胳膊。“還難受嗎?”陸桓意不知道在門外站了多久,等一切結(jié)束了才有勇氣往里走進(jìn)來,他伸出一根手指用力戳了戳尹燭的眉心。尹燭一直盯著師父,直到師父點(diǎn)了下頭,他才松了口氣。憋了這么多天的眼淚才這么猝不及防地落下來了。是他們要找的書。陸桓意還有救。尹燭嘴角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他伸出手去摸了摸陸桓意已經(jīng)有些發(fā)涼的臉,“不難受的。”陸桓意抿著嘴角沒說話,他伸手拭去尹燭眼角的淚水,手還沒收回來,自己眼眶里的淚也落了下去,他一愣,扭開了頭。第69章三師叔聞訊趕來后顫抖著手給尹燭喂了很多藥。清心定神的,排淤解毒的,反正只要是沒害的藥一股腦地往嘴里灌了不少。陸桓意在旁邊想攔,但沒攔住。三師叔的手抖得很厲害。大半夜的估摸著還帶著弟子在藥房練藥,同行的還來了不少師姐,聽師父說完原委后站在一旁默不作聲地看。三師叔灌完藥后把尹燭扶起來,又是一頓查看才放下了心,她將尹燭扶到一邊的椅子上坐著,再回過頭去看陸桓意的時(shí)候,呼吸都頓了一下,才招招手,“沒事了?!?/br>陸桓意含糊不清地應(yīng)了一聲。“這個(gè)法子是鳴蛇寫的么?”師父小心翼翼地拿著那張紙條,湊到尹燭面前,“上面可有你同族的妖氣?”“這幾百年前的書了還聞得見味道么?”陸桓意忍不住問了一句。尹燭閉著眼睛休息了一會兒,不知道是不是三師叔灌的藥起作用了,他的臉色比剛才看起來好了很多,仔細(xì)辨別了一下紙條上的味道,有些遲疑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師父頷首,又將紙條夾了回去,再開口時(shí)有點(diǎn)兒猶豫,眼神止不住地往尹燭臉上瞥,“夾著紙條的那一頁上寫了短短一句,在書上還有注解?!梦易遄迦酥[與血,再將血鱗混入赤炎丹服下,方可得救?!?/br>“用我的血和鱗片來入藥?”尹燭問了句。“是?!睅煾刚f完這句,又看了幾眼尹燭。“鱗片有,”尹燭指了指陸桓意,“赤炎丹是什么……”“一種上古秘藥,”陸桓意皺起眉,“千金難買。”“就是你時(shí)候吃的糖豆,”三師叔接了句,“一抓一大把那個(gè)。”陸桓意愣愣地看著三師叔。“那藥……火性很重,對你來說是大補(bǔ),”三師叔說,“我便帶著你師姐們?nèi)フ伊诵┧幉膩砭殻帕送Χ嗵沁M(jìn)去,你當(dāng)是糖豆吃得還挺開心的?!?/br>陸桓意一怔,喉嚨里堵著的東西從進(jìn)入禁之后就沒有緩和下來過。總覺得再多說一句話就要蹲地上嚎啕大哭了。“我倒是沒聽說過這個(gè)法子。”三師叔說。“鳴蛇本就不常有。”師父說,“用鳴蛇鱗片入藥的法子更是不多?!?/br>“那快……”尹燭頓了下,扭頭咳嗽了兩聲,“快救他?!?/br>“此法一用,你可沒有現(xiàn)在這么逍遙自在了,”師父終于把話說完了,“逆天改命是大事,鱗血入藥一旦起效,你們的壽命便會綁在一起,一損俱損。”“不是挺好嗎,”尹燭說,“一損俱損?!?/br>也不用單獨(dú)留哪一個(gè)在世上活著了。要死一起死。等以后被埋在黃土之下,白骨都是挨著的,世世代代挨著的。“你的壽命也會大大縮減?!睅煾缚粗鼱T,認(rèn)真地說。“好,”尹燭說,“那縮減吧?!?/br>“出來一下,”陸桓意拽了下尹燭的頭發(fā),“說個(gè)事兒?!?/br>尹燭看了他一眼,在桌子上撐了一下,勉強(qiáng)站起來了。陸桓意也沒多大力氣,兩個(gè)人互相攙扶著走出了禁,迎面吹來一陣風(fēng),帶著寒意和不知哪來的花香。陸桓意原本是想問他值得么?你一個(gè)妖怪,原本能活那么多年,一旦給我用藥了,壽命都會和我綁在一起,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走路上就沒了,值得么?但話到了嘴邊又有一些說不出口。太矯情了。尹燭不是一時(shí)沖動才要用鱗血給他入藥的。尹燭一開始就把自己的態(tài)度放得很清楚。他不想他死。事到如今自己再去阻止他挺沒意思的,更何況這也不是他阻止了尹燭就不會去做的事兒。“說什么?”尹燭側(cè)過臉瞇縫著眼睛看他。陸桓意那一頭白發(fā)在月光下泛著銀光,臉色蒼白如紙面,嘴唇動了幾次都沒能發(fā)出聲音來,最后瞪了尹燭幾眼,抬起手在臉上很用力地搓了幾下。“要哭嗎?”尹燭還是看著他。“不哭,”陸桓意把手放下了,扭頭看著他,想了很久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