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1
書迷正在閱讀:短期關(guān)系、碎陽、【雙龍組】乍暖還寒、當(dāng)我成為職業(yè)選手之后、快穿之我只是來打個醬油、為夫不殘、不種田就會被啊嗚掉、莉蓮的千層套路、男主是我前夫(穿書)、斐白
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緣愿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Becky 3個;小哆嗦不哆嗦 2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摸摸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7章 、討賞 溪水淙淙, 樹影在水波間搖曳,容央坐在溪邊,低頭把百迭裙上被酸梅汁洇臟的痕跡搓了又搓, 褚懌走過來,把她抱到蒙絡(luò)搖綴的石頭上, 彎腰幫她弄。 容央瞪著那一大片頑固的痕跡, 攔住他,絕望地道:“算了?!?/br> 平日里就聽雪青嘮叨過,這梅汁水是最麻煩的,一旦沾上,再難洗凈, 所以喝的時候一定要小心, 當(dāng)時還覺得就算沾上也是下人們?nèi)ハ矗?nbsp;不干她的事, 沒成想今日就遭報應(yīng)了。 褚懌看她一眼, 給她把裙裾擰干,展平:“怎么弄的?” 容央去撫那些細(xì)微的小褶皺, 胡編道:“趙彭太激動了, 動不動就抽風(fēng)一樣地跳起來, 把我案上的茶盞打翻了?!?/br> 褚懌瞇眼,把那團痕跡又看一遍——不偏不倚的膝蓋正中央,這茶潑得倒是有水平。 褚懌語調(diào)上揚:“哦?那么激動?” 容央:“可不是?!?/br> 身邊一時沒回應(yīng),容央仰頭看過去, 臉一熱, 心虛地把眼珠挪開。 戰(zhàn)馬在溪邊悠閑地喝著水,容央從石頭上站起來,把洇濕的百迭裙轉(zhuǎn)到后面, 褚懌道:“不曬曬?” 容央斬截:“不好看?!?/br> 褚懌啼笑皆非:“那可不方便騎馬了?!?/br> 容央領(lǐng)會過來,有點尷尬,挺著胸走開:“不騎就不騎?!?/br> 褚懌笑,倏地上前一步,脫下外袍把她從后包住。 容央愣住。 褚懌低頭把外袍系在她頸前,擋住底下:“脫了吧。” ——脫了吧。 容央臉迅速漲紅,雖然知道他不是那個意思,但還是心悸得厲害,一時都忘了答。 褚懌便低笑:“要臣效勞嗎?” 容央忙扭開頭,悶聲:“不用?!?/br> 褚懌噙著笑。 洗后的裙裾涼沁沁的,貼在后面,的確很不舒適,容央抿緊嘴唇,低頭去解腰帶,褚懌沒回避,垂著眼看著。 她今日穿的是大袖衫,解羅帶的時候,織金大袖一下一下地動,那雙腿還沒來得及露什么,便又給擋回去了。 褚懌的眼神暗下來。 容央匆匆把百迭裙解下后,一只大袖擋在面前,探手去抓外袍。褚懌體貼地替她把衣袍攏起來,徹底裹住她,聲音倏然啞下:“臣能跟殿下討個賞嗎?” 賽場大捷,替國雪恥,是該有個像樣的賞賜。 容央眼珠微轉(zhuǎn),不疑有他:“你想要什么啊?” 褚懌徑直:“你?!?/br> 容央:“……” 褚懌低笑:“給嗎?” ——給嗎? 這人,這種時候這種話,都還是這么直露的嗎? 容央腹誹,色厲內(nèi)荏地道:“看你能耐了。” 褚懌勾唇,把人往身上拉近一寸,緊緊貼著:“應(yīng)該不會讓殿下失望?!?/br> 容央一怔,反應(yīng)過來后,臉頰頓時爆紅了。 ※ 百迭裙晾曬干后,容央重新穿上,褚懌把飲酣的戰(zhàn)馬牽來,抱她上馬。 官家還在八仙館那邊等著褚懌前去復(fù)命領(lǐng)賞,兩人不能在外逗留太久,但匆匆回去,又總不甘心,容央故意指錯路,繞著圈,褚懌握著韁繩聽令,不戳穿,不緊不慢。 “趙彭說,你的馬叫‘影殺’?” 容央低頭去摸戰(zhàn)馬黑亮的鬃毛,想起觀賽時趙彭的介紹,往后問。 褚懌嗯一聲,盡量策馬走在樹蔭里。 容央又道:“為什么叫這個名字?” 褚懌答:“追上影子,就能殺。” 容央恍然,回憶他之前策馬去截殺耶律齊的那一幕,猶自心潮澎湃。 一場擊鞠賽尚且如此,那真在戰(zhàn)場上,他持槍殺敵的場面一定更驚心動魄吧? 追上影子,就能殺……那該是怎樣的速度和槍法呀! 正神游,褚懌倏道:“剛剛殿下怎么念我的?” 容央一怔,回神后,板起臉來。 不提這茬還好,一提就氣人。 念什么念,一念就輸,最后不念,反倒讓他連贏兩場。 容央賭氣不答,褚懌在后道:“殿下好像都沒有往賽場上看,是不是也把念我的事給忘了?” 頭一局戰(zhàn)敗,他沒敢去看她,后來扳回一局,他幾次去看都沒能跟她有個對視。最后一局更是,他就沒見她往場上看來一眼過。 老實說,當(dāng)時挺氣悶的。 容央百口難辯,自然不會把自己當(dāng)時的緊張慌亂全盤托出,便半真半假地道:“誰說我沒念?我一念你就輸,一看你你就輸,那我還敢念,還敢看嗎?” 這責(zé)任實在推卸得完美,褚懌啼笑皆非:“所以,你怎么念的?” 容央抿唇,別扭地回答。 褚懌:“沒聽清?!?/br> 容央顰眉,揚聲道:“褚懌!” 就知道…… “念錯了?!瘪覒R鞭一抽,加速穿過炎日曝曬的小山坡,容央面頰被夏風(fēng)吹過,清醒起來,又微醺起來。 她明白他為什么說念錯了。 她不該念的“褚懌”,她念他,應(yīng)該是念“悅卿”。 哼,悅卿? 平白討她一個……哦不,無數(shù)個表白么? 蹄聲颯颯,風(fēng)里傳來容央揚高的反抗:“沒有錯,就是褚懌!” 當(dāng)事人笑而不答。 容央便在風(fēng)里任性地喊:“褚懌,褚懌!……” ※ 樹林一隅,烈陽炙烤大地,蟬叫聲不息。 一人的聲音穿過蟬聲,散漫而譏誚地道:“這臨清獅貓本就性情孤傲,非熟人不親近,那珍禽園里的小家伙那么多,殿下養(yǎng)什么不好,怎么非得去養(yǎng)一只跟自己一樣凜若冰霜的貓兒呢?” “褚四爺,您這話什么意思?” 被喚“褚四爺”那人一笑:“沒什么意思,就覺得,像你們殿下這樣清高出塵、簡傲絕俗的人物,要養(yǎng)寵物,怎么也該養(yǎng)只熱氣騰騰的哈巴狗,弄只一樣冷冰冰的貓兒來,那主仆兩個不是整天在家干瞪眼么?” 拂冬被堵得語塞,對面人又道:“再有這貓兒的爪子又利,回頭因為認(rèn)生把人傷著,可就弄巧成拙了。” 夏風(fēng)寂靜吹拂樹林,明昭站在濃蔭里,神色冷寂:“養(yǎng)只狗兒,它就不會反咬了?” 蟬聲初歇,褚晏臉上笑意微斂。 拂冬、斂秋相繼一凜,不再敢搭茬。 明昭把目光移回樹上,綠葉后,那只通身雪白的獅貓氣定神閑地趴在那兒,一臉睥睨眾生的傲慢。 她今天是定要把這貓兒帶走了。 “斂秋?!泵髡验_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