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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雖然有直播看很開心,但看不見L的盛世美手,今日份的舔屏不足。剛開始,還有幾個粉絲皮一下,隨著進度條拉長,恐怖氛圍越濃,沒人有心思發(fā)彈幕,滿眼空屏。游戲中,陸然在一個房間翻找鑰匙,打開一扇柜門,腐朽的木門發(fā)出令人牙酸的吱呀聲,沒有鑰匙,走廊上傳來恐怖奶奶的腳步聲。他快速從另一扇房門走出去,剛關(guān)好門,恐怖奶奶的臉在門縫里閃現(xiàn)。一口氣不停,陸然連續(xù)穿過幾個房間才開始繼續(xù)找鑰匙。有一條彈幕孤零零飄過:怎么沒人說話的么?突然空屏好難受,弱小可憐瑟瑟發(fā)抖。沒有高能護體,有點慌。陸然在一本書里翻到鑰匙,是地下室的車鑰匙,陸然把書本放回去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地上,彈幕突然刷屏:前方核能!高能預(yù)警!緊接著,走廊里傳來急匆匆的腳步,陸然轉(zhuǎn)頭就跑,然而還是被恐怖奶奶追上了,棒球棒爆頭,gameover。陸然讀檔重來,等待的空隙,直播間粉絲閑聊:這游戲隨機性太大,玩了兩把就被硬核勸退。奶奶跑得比我快,太bug了。被奶奶發(fā)現(xiàn),下意識躲床底,畫面真的驚喜,賊雞兒刺激,血書推薦。躲床底的別走,我慫了。游戲重新開始,這次陸然運氣爆棚,找到的第一把鑰匙是大門鑰匙,順帶收獲了車鑰匙,逃出去的時候差點被奶奶追上,用道具麻醉奶奶一分鐘,成功逃脫,完美通關(guān)。退出游戲后,直播間里不少人沒退出去,觀眾開始在線聊天:L下次直播個戀愛游戲好不?憋鬧,L是恐怖主播,這酸臭的戀愛味兒離遠(yuǎn)點。好奇,L玩的時候死了幾次。陸然平時做直播,很少說話,粉絲怎么調(diào)戲都不開口,只會在正經(jīng)問題上聊兩句,見有人問幾次通關(guān),陸然回了一句:“七次。”直播間瞬間沸騰:啊啊啊,L說話了,果然留到最后都是有彩蛋的。聲音很干凈,L年紀(jì)應(yīng)該不大吧,看平時直播時間,L是不是高中生?猜他身份的不少,陸然正打算退出直播間,寢室門“咔噠”一聲開了,除了周睿以外沒人知道陸然做直播,感覺到有人進來,陸然下意識合上筆電,拽下耳機線。段傲天一手托著籃球,一手扶著門框,要進不進,臉色古古怪怪,不知道怎么回事,陸然總覺得他看自己的眼神挺復(fù)雜。陸然以為室友都回家了,此時看見段傲天,挺詫異:“你沒回家?”段傲天古怪的看了他一會兒,說:“回了,來學(xué)校打球,上來換身衣服?!?/br>他身上的衣服被汗?jié)裢?,帶著一身汗味?/br>陸然直播的時候沒喝水,有些口渴,拿過泡了枸杞水的保溫杯抿了一口,這黑枸杞是周睿硬塞給他的,還有一套護腎理論bb,他不明白為什么周睿那么堅定的相信自己以后腎會不好,段傲天看了一眼他杯中的黑枸杞,眼神更奇怪了:“你喝這個?”陸然不明所以:“啊?!?/br>段傲天嘴唇抿了抿:“補腎的?”“應(yīng)該吧”,陸然莫名其妙,客氣了一下:“你要不要來點?”段傲天拒絕:“不了?!?/br>氣氛沉默詭異,陸然坐在椅子上,突然感覺肚子不舒服,一定是炒飯拌了太多辣椒醬,又喝了冰水,去了三次衛(wèi)生間,陸然感覺舒服了一些,從衛(wèi)生間出來,屋里沒人,段傲天換完衣服應(yīng)該是走了。他走到飲水機旁接了杯水,正喝著,眼尾掃見上鋪坐著個人:“你沒走么?”段傲天坐在上鋪,回他:“太晚了,懶得動?!?/br>“噢?!眱扇藳]什么話,陸然也懶得找話題。隔了一會兒,段傲天突然開口:“你廁所去的很勤?”話題好像往奇怪的方向跑,陸然覺得莫名其妙,應(yīng)付了一句:“啊?還行吧?!?/br>段傲天沒再說話。周日,太陽很足。籃球場,段傲天漂亮躍起,投進一個三分,輕巧落地:“不打了,換人。”他走到旁邊,從包里拿出一條白毛巾蓋在頭上,擰開水,小口喝起來,沒多久,霍亮和侯辛也換人下場休息,侯辛挨到段傲天旁邊,擠眉弄眼:“天哥,你記得四班那個班花么?就上次給你送水的那個?!焙钚翉亩道锾统鲆粋€精巧的小禮盒,遞給段傲天:“她送你的?!?/br>段傲天不接,對侯辛說的女生沒什么印象,汗珠流到下巴,段傲天隨意抹去,問:“什么東西?”侯辛:“好像是什么護腕?!?/br>段傲天:“不要,送回去。”侯辛為難:“哎,人家女孩送的,好歹瞧一眼唄。”段傲天:“不瞧,趕緊的。”侯辛嘆氣收回,這班花是他女朋友閨蜜,他是帶著任務(wù)來的,完不成任務(wù),他女朋友又該念叨了。段傲天手臂向后一撐,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說:“看過那什么么?”霍亮懵:“什么?”侯辛在這方面有特殊技巧,聞音知意,一下把窗戶紙捅破:“就那字母片子唄,我有庫存,天哥你要不?”段傲天一巴掌拍在侯辛后腦勺:“他媽滿腦子廢料。”侯辛搞不明白了:“那你問這干嘛?。俊?/br>段傲天手里拈著顆煙,沒抽,他最近在戒煙,心說,是啊,我問這干嘛。昨天,回宿舍換衣服,誰知道寢室有人,門也沒關(guān)嚴(yán),他人沒進去就聽陸然說了句:“七次?!?/br>七次?什么七次?段傲天推門進去,寢室只有陸然一個人,背對他的陸然感覺到有人進來,手忙腳亂的合上筆記本,耳朵上還掛著半掉不掉的耳機線,深蜜色的眼睛干凈清澈,有些驚慌的看著他這個不速之客,一系列全套動作似曾相識,段傲天他表哥曾經(jīng)在他們家小閣樓里就干過,當(dāng)時他才上小學(xué),他表哥還一本正經(jīng)的騙他在看動作片,后來長大了,才知道動作片跟動畫片差著他媽十萬八千里,都不是一個次元的。一個人在宿舍,還戴著耳機,還他媽跟人說“七次”,見人進來就慌的一批,看不出來小慫包人長得挺老實,背地里全是道道兒,段傲天這么一想,小慫包還挺復(fù)雜,眼神就不一樣了。見他回寢室,小慫包還很鎮(zhèn)定跟他打招呼,他本來沒打算多管閑事,視線越過小慫包的肩膀看向倉促合上的筆電,不經(jīng)意掃到陸然的耳垂,他的耳垂白白小小的,整個人都白白嫩嫩,長得很顯小,濕漉的眸子清亮無比,這樣的孩子最好騙了,段傲天心想,別是被網(wǎng)上亂七八糟的人騙著干了什么事。陸然拿過保溫杯喝了口水,里面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