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4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之安心做個路人甲、摯愛一生、我把大佬撞成了大兒砸、盧比揚(yáng)卡的孩子們、喪尸偽裝指南、停云、NTRrou合集(H)、雙統(tǒng)大佬帶你飛(快穿)、萬人迷穿成苦瓜味兒alpha、絕對奴隸(H)
清明道:“請假了,想吃什么???”天琪簡單說了幾個菜,清明回身進(jìn)了廚房。天琪總覺得有什么不一樣,去洗臉面對鏡子摸著干裂的唇時,忽然模糊記起那個吻。臉上一紅,他心里炸開了花,半響回不了神,云里霧里以為不是真的。他飛跑到廚房門口,癡癡看著清明做飯盛好招呼他過來。傍晚暮色,兩人饑腸轆轆,面前四菜一湯清香小菜,滿是家的幸福味道。天琪的目光粘在他身上就下不來了,甜滋滋又害怕,患得患失。清明抬頭看他:“吃啊?!?/br>兩人在暮色中驀然對視,說不出的曖昧不盡。清明蹙眉,試圖擺脫這引力,又無可奈何。他放下筷子道:“不好吃嗎?”天琪恍惚未聞,他橫過桌子貼近了清明,輕聲道:“親一下?!?/br>清明沒動,天琪僵持在半空,心里由爛漫煙花飛騰到四散灰燼湮沒,逐漸一點(diǎn)點(diǎn)冷了下來。兩人僵持良久,他有些不明白地凝視著他,恍然哀傷又委屈不明。清明心里一動,上前蜻蜓點(diǎn)水地在他臉頰一吻,“好了,吃飯吧?!?/br>天琪不知道該高興還是傷心,他是愛,但也僅此而已罷了。作者有話要說: 蘇起元的嗑藥的關(guān)系,天琪沒有出事,另外親臉頰是對小孩子的親情大家應(yīng)該都造吧。☆、幻覺(上)在瀾門吃了這樣大的虧,但魏坤這群視旁人為螻蟻,只圖享樂快感的殘暴霸王還是招惹不起。他們?nèi)遣黄鸲阒撸匀粚δ欠N狎昵玩弄,調(diào)養(yǎng)寵物的畜生行為一律鄙視。金曲過后,公司趁熱打鐵籌備第二張專輯,詞曲創(chuàng)作的重任壓在了他們自己頭上。杭杭和陸天琪沒日沒夜在公司閉關(guān)寫歌,窗簾拉著,地上鋪的滿是稿子,兩人有點(diǎn)靈感就寫,半夜就在沙發(fā)上擠擠睡了,飯都是肖蒙帶進(jìn)去吃。當(dāng)真是頭懸梁錐刺股,破釜沉舟只此一回了!只是,平時里到處是鬼點(diǎn)子的他們,到了臨陳磨槍的時候,卻屢屢無感。好曲子就是偶然的邂逅,自然的爆發(fā),這樣悶著頭沒日沒夜憋詞實(shí)在太勉強(qiáng)些。肖蒙每次進(jìn)去問,都被陸天琪一個礦泉水瓶扔出來。這么憋了幾天,到了天琪忍無可忍,瀕臨暴躁爆發(fā)的時候,杭杭半夜拖他出來逛街。兩人沿著護(hù)城河一路上了天橋,夜色燈火闌珊,大半城市都銷聲匿跡沉入夢中,天橋卻自成一副繁華景象。流浪的歌手仍然在自彈自唱,玩偶裝的小哥汗?jié)窳祟^發(fā)專心啃面包,小販叫賣棉花糖,甚至還有一對哥們在說天津快板,圍著一群年輕人。橋下是冷清一些的夜市,燒烤攤上大叔的雞翅最好吃了,攤子對面是一座師范大學(xué),零星還有學(xué)生在這趟街上買些細(xì)碎玩意。賣衣服的,賣盜版碟的,快收攤的撈魚小妹。背后是雕欄玉棟的銀行、電視臺、大型商場,這小小人間煙火就這樣嵌在鋼鐵城市里。無比融洽又矛盾地生存著,一副輝煌盛大的浮世繪。天琪忽然叫道:“有了!”杭杭問:“想到什么了?”天琪就浮世繪的概念和杭杭這般那般說了一下,又道:“我們可以轉(zhuǎn)化成人生、人性上的浮世繪,各種生活的狀態(tài)、光亮陰暗的一面或者從身邊所見所聞寫起,更好入手,你覺得怎么樣?”杭杭沉思了會,“是個好主題,但恐怕過不了市場那關(guān)?!?/br>天琪道:“管他們呢,古典流行爵士搖滾每一樣都來點(diǎn),還怕找不到自己的菜嗎?”杭杭笑:“你這成大雜燴了,讓人怎么吃!”天琪哈哈大笑,當(dāng)下兩人趕回公司,就主題和曲子立刻展開討論,專心嘗試,期間竟冒出種種驚喜不絕之處,直鬧到凌晨還不罷休。肖蒙買著早飯進(jìn)來,他倆還在那忙編曲,一臉淪陷音樂的亢奮。忙了兩個月,終于交了DEMO上去,天琪心情大好歸心似箭。晚上清明正好在家,天琪悄悄把DEMO放進(jìn)復(fù)古留聲機(jī)里,沙沙的模糊背景立體聲古典圓舞曲忽然在大廳悠揚(yáng)響起。天琪興奮,按捺不住內(nèi)心的激動,他沉斂目光,咬著唇將穿著睡衣的清明帶進(jìn)場里。雙手交握,天琪摟住清明的腰,目光在柔光中對視。模糊背景忽然放大真切,同一小節(jié)鋼琴不斷加強(qiáng),引入沉重鼓點(diǎn)。腳步輕旋,天琪掌控著步子帶他跳起華爾茲。清明被引著連著轉(zhuǎn)了三個花樣,帶進(jìn)年輕男人懷里。跳個舞還要搶占男步,不知是霸道還是幼稚。清明不禁一笑,紳士地左右相錯走步,兩人在咫尺之間呼吸交錯,行禮作罷。留聲機(jī)里還在重復(fù)這首圓舞曲,天琪摟著清明的腰,將頭放在他肩上,兩人摟抱著輕輕晃動。也許是這夜色太美好,也許是先讓心愛的人一睹為快的興奮,也許是深沉壓在心里的念頭終于急不可耐了,天琪輕側(cè)過臉小心吻上他的唇。清明往后一躲,放開了他。天琪愣了,兩人在大廳站著有些尷尬。清明道:“很晚了,睡吧?!庇忠淮稳魺o其事掩蓋了過去。剩下天琪獨(dú)自站著很久沒動。DEMO一過,詞曲重新修訂,錄制、包裝、宣傳等等流程正式開啟。這次專輯拍九種人物概念圖,天使、魔鬼、王爵、孩子、少年、詩人、乞丐……天琪由著造型師折騰,白色羽衣閉目翱翔,在攝影棚還吊了半天威亞。黑色罩袍半張面具,邪魅輕蔑一笑。身穿歐洲繁復(fù)宮廷絨裝的王爵坐在鋼琴旁。樂隊四人的朋克party,鍵盤吉他小提琴以及各類聲管樂器鋪瀉滿地。電腦上則是修好的捧著玫瑰的小王子,單純無憂的少年,半實(shí)半虛的鬼魅,衣袂翻飛的游唱詩人。最后選了一張?zhí)扃餮鐾炜盏母蓛魝?cè)臉做了專輯封面。世間貪嗔癡,愛別離,怨憎會,生死之光與黑暗,都盡顯其中了。譚微做制作人,要求十分嚴(yán)格,折騰得他們在錄音室要崩潰了,才結(jié)束了錄音。立馬又被唐榮接走趕通告,這回他們有了一大幫粉絲,舉著燈牌橫幅圍得電視臺水泄不通。車開了,粉絲一擁而上,大喊他們的名字:“AWAKE!AWAKE!Angel!”雄壯如山保鏢一下把那群女孩撥到外圍,一路護(hù)著壓低帽沿疾步而行的他們進(jìn)去了,四下一陣臺風(fēng)過境的瘋狂躁動。天琪被運(yùn)在保姆車?yán)镙氜D(zhuǎn)各地,經(jīng)過時代廣場的時候,他忽然從窗里看到清明和幾個男人往咖啡館去了。他忙欲下車,杭杭拉住他:“是魏坤他們?”天琪猛地起身,頭砰地一聲撞到車頂,頭昏眼花。他捂著頭,滿臉慍怒看著清明和那群禽獸安然無恙友好地談話,仿佛認(rèn)識很久的樣子。可他明明知道那群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