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4
書迷正在閱讀:棋差一步、聽說你離婚了、女配5歲半教做人、當紅影帝與過氣流量、男主天天在演我[穿書]、寶貝你什么時候發(fā)芽、三界大佬搶著喜當?shù)?/a>、輕錯、暴虐太子的白月光替身、病嬌竹馬為何那樣
他的視線,打開紅花油的蓋子,“我?guī)湍阃克?。?/br>“…”似乎感受到什么,蔣末抬起頭來,剛好對上何毅意味不明的視線,等回過神來時,劉雨舒的手已經(jīng)快握住他的腳踝,他尷尬地縮了下腿,又不小心牽扯到傷處,痛得整張臉都皺了起來,“我自己來吧…”劉雨舒也不堅持,點了點頭,把手中的瓶子交給他。何毅來到蔣末身邊,看著他的動作皺了皺眉,“你這么涂根本不管事。”蔣末怕疼,只用手心在腳踝周圍涂了薄薄的一層,就停下了動作,剛涂完時風(fēng)一吹涼絲絲的,但很快就干了,傷痛絲毫沒有緩解。見他不說話,何毅無奈嘆了口氣,在他身邊蹲了下來,“你這樣子肯定也沒法上山了?!?/br>“嗯,我先在這里休息一會兒?!笔Y末看了他一眼,又看向劉雨舒,笑著說:“你們先上去吧,估計你們下來的時候我就好的差不多了,到時候再一起下山。”劉雨舒擔憂道:“我們現(xiàn)在就下去,我跟張玦兩個人扶著你…”紅花油在腳踝周圍形成一層干涸的黃漬,與青紅混雜在一起,使那傷異常醒目,何毅握住蔣末的手,命令的語氣,臉上卻是與之不相符的懇求神情,“我背你下去?!?/br>第61章愛了眼前的人那么久,蔣末差一點就要在這樣的眼神里丟盔棄甲。倘若是從前的那些日子,就算他此刻是要他去死他也是愿意的。可是現(xiàn)在不同了,已經(jīng)得到一次慘烈的教訓(xùn),他時時刻刻都在心底告誡自己不要再被迷惑。何毅這樣的人,根本不會為他停留。眼前的氛圍實在太過古怪,劉雨舒有點急了,她扭頭看了身后的人一眼,咬了咬唇道:“我…我可以跟張玦商量讓他背你下去…”張玦無所謂地推了下眼鏡,沒有反駁。一直在看戲的男人也從何毅身后探出一個腦袋來,笑嘻嘻地說:“我看干脆我們?nèi)齻€輪流背你下去算了?!?/br>蔣末抬頭看了對方一眼,又冷靜地移開視線,答:“好。”他很清楚,拒絕只會給人添更多的麻煩。頓了幾秒,他又看向劉雨舒,溫聲安撫道:“都到這里了,你們還是先上去吧,別留遺憾。就麻煩他們兩個送我就好了?!?/br>劉雨舒抿著唇不說話,眼睛眨啊眨地像是隨時都要落下淚來。蔣末心里覺得愧疚,他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又補充道:“好嗎?如果你想,下次我再陪你來一次。”下次一定要說清楚,他想。他不是沒有猜測過劉雨舒對他有朋友之外的感情,但女孩沒有表示,他總不可能直接問出來讓人尷尬。但現(xiàn)在看來,尷尬一時總比在他這樣一個人身上浪費時間要好的多。他不值得。與他對視良久,女孩終于松了口,小聲答:“好,都聽你的?!?/br>蔣末終于露出一個輕松的,真心實意的笑容??粗鴦⒂晔婧蛷埆i一起離開后,他才轉(zhuǎn)頭看向一直蹲在自己身邊的人,卻發(fā)現(xiàn)對方正望著他發(fā)呆。兩人視線碰了個正著,何毅回過神來,微微繃直了脊背,像是等著他開口。蔣末隨手把藥裝進背包里,然后朝他伸出一只胳膊,“不是要背我下去嗎?走吧?!?/br>何毅深深看了他一眼,然后握住他的手,穩(wěn)穩(wěn)當當將他背到了背上。說是兩人輪換著背,實際上一直快到山下都是何毅在背他,每次男人提出換他來,都被何毅以更種各樣的理由搪塞過去。中途休息了幾次,但每次時間都不長,這么長一段山路走下來,饒是何毅體力再好,腿也開始打顫,呼吸也愈發(fā)地不平穩(wěn)起來。蔣末趴在何毅肩頭,能清楚地看見對方下巴上的汗滴和那不斷滾動著的喉結(jié)。他有些不太明白何毅這么堅持的意義,輕聲道:“休息一下吧…”呼吸交纏,何毅撐著他大腿的手緊了緊,“好…”蔣末被放到路邊的長椅上,何毅在他腳邊蹲下來,卷起一邊褲腿檢查他的傷勢,清瘦的腳踝腫了一圈,只是這么看倒是沒有變嚴重的趨勢,“怎么樣,覺得好點了嗎?”“嗯,好些了?!笔Y末這么回答,下一秒就被輕微的觸碰刺激地狠狠縮了縮腳踝。何毅無措地收回手,“對不起…”“不用?!笔Y末皺著眉搖了搖頭,“這又不關(guān)你的事?!?/br>氣氛沉悶下來,何毅幫他放下褲腳,在他身邊坐了下來。男人從旁邊的攤上買了兩瓶水回來,遞給兩人一人一瓶,“喝點水吧。”“謝謝。”蔣末看著他空空如也的手,愣了一下,“你不喝嗎?”“不好拿?!蹦腥俗胶我愕牧硪贿叄按龝壕椭銈兊钠孔雍纫豢?,反正大家都是男的,怕什么?!?/br>蔣末沒接話茬,他盯著對方看了一會兒,突然道:“我怎么覺得好像在哪里見過你?!?/br>合著根本就沒認出來,男人腹誹道,但他面上依然一副笑瞇瞇的模樣,“你這樣我會以為你在跟我搭訕?!?/br>蔣末還要說話,何毅突然彎著腰咳嗽了一聲,擋住了兩個人交流的視線,他把擰開蓋子還未動過的那瓶礦泉水遞給男人,“喝吧?!?/br>男人受寵若驚地接過水,“謝謝?!?/br>蔣末移開視線,仰著頭喝了幾口水,沒再說話。直到手里的瓶子突然被人抽走,他轉(zhuǎn)頭便看到始作俑者一副理所當然的神情。看完一切的男人這才明白過來何毅的意圖,他無語地撇了撇嘴,打消了遞瓶子的念頭,光看那兩個人之間的氛圍,他就知道自己是沒戲了。到了山下,男人便隨便找了個借口先走一步,鉆進出租車之前,他頗幼稚地,壞心思地朝何毅擠了擠眼睛,“下次再約?!?/br>何毅眼皮一跳,下意識地看了蔣末一眼。但對方根本沒有什么反應(yīng),心頭籠上一股淡淡的失落。他先帶蔣末去了就近的醫(yī)院,醫(yī)生的檢查結(jié)果是沒什么大礙,何毅總算松了口氣,拿著單據(jù)去交錢。回來的時候醫(yī)生正在給蔣末冷敷,他的腿平放著,褲腿被挽到膝蓋,露出纖長漂亮的小腿。只不過在腳踝往上七八公分處,多了一道淺色的疤痕,一直延伸到腿窩。何毅呼吸一滯,幾乎是立馬想到這道傷的由來。后面醫(yī)生說的什么他已經(jīng)完全注意不到了,視野中的那道疤像化作一道細線,將他整個人緊緊纏繞起來,又酸又麻的感覺流淌在皮膚指尖,不斷提醒著他之前對蔣末做過的事。一直到進了蔣末的家門,何毅都還有些心神不寧,他小心翼翼地將人放在沙發(fā)上,蹲在對方身邊沉默不言。蔣末早就發(fā)現(xiàn)他的異常,“你怎么了?”何毅下定決心似的,顫抖著手撩起了他的褲腿,露出了那道淺色的疤痕。蔣末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