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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學(xué)霸傅修寧。 見過他對她視而不見,也見過他為他發(fā)瘋。 * 時隔多年再次重逢,蘇遇意外與傅修寧住在同一屋檐下。 五年后的傅修寧整個人都長在蘇遇的審美上,西裝熨貼肩寬腰窄比例完美,棱角分明的臉上戴著一副金絲眼鏡,斯文又禁欲。 蘇遇再一次被美色所惑。 * 和好后的某天,蘇遇偶然刷到某論壇, 說傅修寧是圈子里出了名的高嶺之花,萬年滿融的高冷寒冰,無人能撼動。 蘇遇枕在傅修寧腿上的頭動了動,問他:“是嗎?” 男人垂下眸子,目光炙熱guntang,溫柔俯上她的耳廓,嗓音低沉喑啞:“因為我一直都是你的?!?/br> 只有你,也只能是你。 第73章 前世番外(一) 人間四月天, 本應(yīng)萬物復(fù)蘇。但漠北苦寒,常年黃沙遮天蔽日,如今冬季余威更是半分未消, 一輪冷月孤零零地高高懸在天際, 白皙清冷的月光一路灑在黃沙之上,讓本就春寒料峭的夜里平添了幾分冷寒孤寂之意。 遠處孤零零長在黃沙中的枯樹被寒風(fēng)刮得左搖右擺,不時發(fā)出凄慘的嗚咽聲,地上的黃沙被寒風(fēng)卷上了天, 在灰暗的的天空高處呼嘯著肆意飄揚。 城樓上, 寒風(fēng)凜冽,風(fēng)沙呼嘯著肆意拍幾在沈姝臉上, 額前凌亂的發(fā)絲隨風(fēng)飄揚,她眼角微微下搭著,鴉羽般的長睫微微抖動, 雙眸仿若一灘死水沒有半分生氣。 城中火光忽明忽暗, 時不時傳出幾聲匈奴人飲酒作樂的開懷大笑的聲音。 “中原皇帝以為送個和親公主來就能穩(wěn)坐皇位?前幾年老子沒興兵不過是養(yǎng)精蓄銳,中原皇帝不感恩戴德就算了,還要咱們年年上貢, 真當(dāng)咱們是軟柿子任他拿捏?” 話音剛落,重重的摔碗落地的聲音傳出來,足以聽出說話之人是有多憤懣不平。 “前幾日, 我將這中原公主身上的物件派人送去給中原皇帝,帶了口信讓他們乖乖退兵,否則就殺了這中原公主暴尸荒野?!?/br> 這幾年匈奴被幾壓得厲害, 邊關(guān)早就失了衡,如今匈奴人養(yǎng)精蓄銳一舉奪了邊關(guān)五城,直逼楚京。而作為和親公主嫁來匈奴的沈姝也在兩方交戰(zhàn)以后, 被冠上了莫須有的罪名,如今正被綁在城樓之上鼓舞士氣。 耳邊匈奴人的不斷謾罵還在繼續(xù),沈姝自嘲般扯了扯唇角,本就泛白干涸得快要裂開的唇角隨著動作扯出大滴大滴的血來,落在黃沙之上瞬間開出一朵朵蜿蜒的花,很快便消散了。 就像她如今茍延殘喘的性命一樣,很快就會凋零結(jié)束在異國他鄉(xiāng),成為這萬里黃沙上的一縷孤魂。 自新帝登基起,整個楚京城都知道,她這個先帝唯一未出閣的女兒,是整個皇宮最不受待見的公主。 先帝薨逝以后,皇后馮氏如愿成為太后,滿宮里的主子得了馮太后的授意,隨便哪個都能上來踩她一腳,下人也是拿她當(dāng)空氣從來沒有什么尊卑可言。 想到這,沈姝心中苦澀瞬間泛濫,嘴角自嘲之意更甚。 她這一生,唯一的利用價值怕是就是為北臨犧牲來這蠻夷之地和親。 好在如今這半生的凄苦歲月眼看就要到頭了,她也終于可以解脫了。 漸行漸近的馬蹄聲將她的思緒拉回現(xiàn)實,意識逐漸回籠,抬眼看過去,漫漫黃沙遠處有幾團火光跳動忽明忽暗,盔甲相碰的聲音若有似無。 直到北臨大軍兵臨城下的時候,沈姝依然覺得有幾分不真實,但在異國他鄉(xiāng)見到故鄉(xiāng)的人,即使是素昧謀面,如今身處險境的沈姝依然覺得有幾分親切。 寒風(fēng)凜冽,士兵身上的盔甲被風(fēng)沙吹得獵獵作響。 沈姝垂眸看著城墻下,心中百感交集。 “臣,裴云謙,拜見靈安公主?!?/br> 城下男人身披戎裝,周身寒意比這漠北的天氣更甚幾分。 男人緩緩抬頭,沈姝對上他的雙眼,片刻失神,男人眼底一片猩紅,漆黑的眸子冷得駭人。 語氣卻異常溫和:“公主別怕,臣是來帶你回家的?!?/br> 看清眼前人,沈姝雙眼帶著幾分茫然,眉頭微微蹙著,心中不解。 他是…… 裴云謙。 那個傳聞中冷著無情的鎮(zhèn)國大將軍,不是說他從來不會向任何人行跪拜禮,可現(xiàn)在他怎么如此輕而易舉就跪在她腳下?況且北臨不是已經(jīng)放棄她了?怎么突然派裴云謙來救她? 裴云謙的話音還在她耳邊回蕩,心頭的疑問瞬間被欣喜和感動沖散,她鴉羽般的眼睫微微顫動,眼中不自覺溢淚水。 靈安公主。已經(jīng)很久沒有人這么稱呼過她了。她壓制著內(nèi)心的酸澀,張了張嘴卻哽咽得說不出半個字。 沒等沈姝說出話來,身旁一陣風(fēng)帶過,匈奴人的大將軍赫真大笑著,一步一步緩緩從她身后走出來。 看清城樓下的來人,赫真臉上頓時失了血色,眼中閃過怨毒之色,頗為忌憚。 他怎么來了? 赫真暗罵:中原鼠輩果真是背信棄義之徒!竟讓裴云謙這瘋子來了。 片刻,赫真假意陪笑道:“原來是裴大將軍,有失遠迎,什么風(fēng)給裴將軍吹到我這來了?!?/br> 裴云謙嘴角勾起一絲冷笑,目光冷冷掃向赫真,不緊不慢開口:“迎就不用了,赫真,放人。” 聞言,赫真饒有興致看了沈姝一眼,想不到裴云謙深夜帶著他的大軍兵臨城下,開口第一件事不是讓他出來受死,也不是要收復(fù)城池,而是為了這北臨公主。 想到這,赫真失笑抬手將手中的彎刀架在沈姝脖子上:“裴大將軍火氣這么大做什么,有什么誤會我開城門迎裴大將軍進來我們坐下談,就要看裴大將軍有沒有這個膽量了?!?/br> 說著,赫真將架在沈姝脖子上的彎刀動了動,帶出一縷血跡來:“只要裴大將軍進來,我立刻將北臨公主送出去,如何?裴大將軍?” 裴云謙立在城下,即使不知道赫真幾的什么算盤,眼中也絲毫未有俱色,反而周身氣場都帶著狂妄。 “就照你說的辦?!?/br> 男人抬頭一雙漆黑的眸子對上赫真,眼中戾氣更甚,沒有片刻猶豫幾乎脫口而出。 他眼底陰翳不減,目光淡淡掃過沈姝,緩緩落在她臉上,眼中情緒復(fù)雜。 聞言,沈姝鴉羽般的長睫微微抖了抖,壓住了眼中的淚意,可眼前瞬間模糊,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大顆大顆掉下來,重重砸在黃沙上。 城中都是匈奴人的部署,她這幾日以來看得真切,城中不止有上萬匈奴大軍,更有不少□□。裴云謙一人進來,縱使他有一夫當(dāng)關(guān)萬夫莫開之勇也難逃一死。 她想要開口,可喉嚨卻像堵了一塊棉花一般,哽咽著發(fā)不出聲音,只能絕望又感激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