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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蘅蘅還能將他的名字寫錯……試問一個懷春少女,怎么可能將心有好感的男生名字記錯? 所以符微月覺得,蘅蘅可能真的是對聞瀟師兄沒有半點意思吧。 她甚至懷疑蘅蘅根本就沒有少女心這種東西。 不過……符微月很奇怪:“你為什么這么不想讓聞瀟師兄追上蘅蘅?” 小胖頭魚笑瞇瞇的:“因為聞瀟是我們學(xué)校的啊?!?/br> 既然是他們學(xué)校的, 那蘅姐和他談戀愛了, 兩人每天都能見面甜甜蜜蜜你儂我儂, 誰還寫作業(yè)給魚魚抄呀? 季褚就不一樣了,附中去十中要進城, 十中來附中要出城, 兩個人一星期頂多見個兩三面, 那魚魚當然還是有作業(yè)抄啦……當然, 蘅姐要是不談戀愛那就最好啦。 符微月聽完之后,迷惑地撓撓頭,“魚魚的腦回路果然令人費解?!?/br> 兩人正說著話,小胖頭魚的眼睛卻是一亮,“蘅姐回來啦!” 初蘅剛和聞瀟說完話,回來的時候手上多了一本物理競賽班的講義。 這會兒已經(jīng)將近五點了,運動會的項目基本上都結(jié)束了,cao場上留的人已經(jīng)不多了。 盛子瑜很熱鬧地呼朋喚友,“月月,晚上一起去吃自助餐吧,我請客,還有冉冉一起!蘅姐,你今天也來嘛!” 初蘅言簡意賅地拒絕:“不要。” “咦?”盛子瑜很疑惑,“剛考完試,也沒有作業(yè)……難道你還要去自習(xí)嗎?” 不等初蘅回答,盛子瑜先滿臉驚恐道:“……蘅姐是魔鬼!” 年級主任辦公室里。 因為嚴主任的辦公室是一個小套間,所以岑南雪正趴在外面小房間的桌上寫作業(yè),而被嚴主任抓包的三人,則是蹲在里面房間寫檢查。 當然,岑南雪不用看也知道,里面的三位運動健將并沒有好好地在寫檢查。 因為接力跑的成績被取消了,班上同學(xué)都很關(guān)心蔣暉等三位運動健將被嚴主任當場抓獲后的遭遇。 而蔣暉也一早就在年級大群里直播了事件進展——主任法外開恩,不用記過,但叫家長是和三千字的檢查是免不了的。 而目前他的三千字檢查的進度是1243000——他甚至是三個人里進度最快的那一個。 班上同學(xué)紛紛笑噴,又開始在群里給他復(fù)制粘貼網(wǎng)上搜索來的檢討文章——“暉哥湊合湊合用吧,能早點出來就早點出來?!?/br> 岑南雪撐著腦袋,嘆了口氣。 她覺得自己大概是等不到里面的三位祖宗寫完檢查了,不過好在嚴主任馬上就能回辦公室,到時候她也可以走了。 岑南雪正百無聊賴地翻著面前的單詞書,辦公室的門卻突然被敲了兩下。 她轉(zhuǎn)過頭,然后便看見初蘅將辦公室的門推開了一條縫。 一見初蘅,岑南雪立刻懊惱了起來。 雖然之前已經(jīng)道過歉了,但岑南雪還是十分愧疚:“初蘅,對不起啊,我記得我真的給你備注了不參加運動會的,還檢查了好幾遍……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最后報上去的名單里有你,真的對不起啊。” 當時初蘅去跑步的時候她并不在場,還是等到跑完了她才知道這件事的。 初蘅點點頭,然后道:“真的想道歉的話,就拿出點道歉的誠意來?!?/br> 岑南雪:“?” 等等,這個對話進展怎么和她預(yù)想中的不太一樣? 不過到底是班長,班上比初蘅還要稀奇古怪的同學(xué)還不少,所以岑南雪當下很鎮(zhèn)定,想了想,然后笑著對初蘅道:“那我待會兒請你吃晚飯吧,我們?nèi)コ浴凹???/br> 初蘅直截了當?shù)鼐芙^:“不要拿這種快餐來糊弄我?!?/br> 岑南雪:“……” 初蘅想了想,然后道:“你把你數(shù)學(xué)校外輔導(dǎo)班的講義借給我吧,最近沒題做了?!?/br> 岑南雪一時語塞:“……” 這果然十分符合資產(chǎn)階級大學(xué)霸的人設(shè)——手上所有的題目都做完了,所以手癢想找課外題目做。 這個當然是沒問題啦。岑南雪本來就是班長,也不是喜歡對同學(xué)藏私的人,不過……她翻了翻書包,有些懊惱:“講義我沒帶,放在教室里了?!?/br> 初蘅點點頭,“嗯?!?/br> 這個她當然知道,她還知道那本講義就放在岑南雪的課桌正中央。 要不她才不會問岑南雪要呢。 迎著初蘅看向自己的炯炯目光,岑南雪很驚訝:“所以……是要我現(xiàn)在去拿嗎?” 初蘅一臉的理所當然,“不然等到明天嗎?班長,道歉的誠意呢?” “那好吧。”岑南雪鼓了鼓臉頰,嘟囔道,“你等等,我馬上就回來。” 等到目送著岑南雪的身影消失在了走廊的轉(zhuǎn)角處,初蘅回到辦公室,然后打開了自己的書包拉鏈,從里面拿出了厚厚一沓信紙來。 下一秒,初蘅一路走到辦公室里面那個小隔間的門口,然后將那一疊信紙從門縫里塞了進去。 她已經(jīng)履行了最基本的人道主義。 五分鐘后,岑南雪一路小跑著從教室里回來了。 生怕自己的道歉不夠分量,岑南雪連帶著將自己校外輔導(dǎo)班上發(fā)的物理和化學(xué)講義一起帶了過來,三本講義齊齊遞給初蘅,笑瞇瞇道:“都先借給你看啦,你慢慢看不用急,下個周末之前還我就好啦?!?/br> 初蘅接過了那三本講義,然后隨手翻開一頁,一邊翻一邊搖頭,“嘖……” 怎、怎么了嗎? 岑南雪心里突然生出了不好的預(yù)感:“……” 就這樣,飛速翻完那三本講義后,初蘅將講義合上,然后塞回了岑南雪的懷里,“這個講義寫得太爛,你以后別用了。” 岑南雪徹底無法平靜了:“?。?!” 這是岑爸爸給她報的9999元一對一高端尊享授課班嗚嗚嗚! 蘅姐這說的還是人話嗎?所以蘅姐特意來一趟的目的就是來羞辱人的嗎? 直到初蘅的背影消失在了走廊盡頭,岑南雪還緊緊攥著小拳頭。 下一秒,她回過神來,重新在桌子前坐了下來,打開了面前的講義,開始奮筆疾書。 ??!成績好就可以這么囂張嗎? 不行不行!下次考試她一定要考進年級前十! 只是岑南雪還沒做完一節(jié)課后題,辦公室的門再次被敲響了。 她抬起頭,發(fā)現(xiàn)外面站著的正是一個保養(yǎng)得宜、笑容和藹的年輕女人。 見她看過來,對方也笑瞇瞇地開口了:“小同學(xué)你好,我是季褚的mama。你們年級主任打電話叫我過來領(lǐng)人的?!?/br> 辦公室套間里,被關(guān)禁閉的三人或躺或蹲,但就是沒一個人在好好地寫檢查。 季褚躺在沙發(fā)上,拿著從宋引那兒搶來的游戲機打游戲。 蔣暉蹲在地上,磨著洋工寫檢查。 宋引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