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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墨點(diǎn)點(diǎn)頭,喝了口咖啡提神。“多少功勛了?”“十五?!鄙蛑Z一想到他苦逼的功勛心里就有氣,這群吸血鬼給自己族人功勛大方得不得了。對外人就摳得要死。除了咖啡店的兼職給了十功勛,其他都是個位數(shù)?!斑@樣做要做到猴年馬月?!?/br>“有沒有快點(diǎn)的方法?”他愁眉苦臉道。離墨突然放下書,臉色有點(diǎn)古怪。“有?!?/br>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收藏過五百了,更新一章表示感謝,鞠躬。唔,不要感謝完了就掉收藏啊QAQ然后下一張就是期待已久的jian情了……不知道有木有人猜得到是啥咧~☆、居然沒有人猜對沈諾聽見離墨說“有”的那一瞬間,心中不由狂喜。這就像是有人每天一分錢一分錢地攢到十塊錢,突然有個人告訴你自己要中五百萬了一樣。離墨發(fā)誓有一個瞬間他看見沈諾看向他的眼睛里飽含著熱淚。“要怎么弄?”沈諾的聲音里洋溢著難以平復(fù)的激動。與此同時離墨的臉色越來越別扭,“生命共享?!?/br>沈諾“咦”了一聲,拍著胸脯豪放地開始卷袖子?!?00cc還是800cc?”……丫當(dāng)這是在獻(xiàn)血呢。“生命共享就是由共享人和血族共享血條,共享人承擔(dān)血族受到的傷害?!?/br>沈諾點(diǎn)點(diǎn)頭,就相當(dāng)于一個盾牌。“為血族抵擋傷害是十分高尚的行為。共享人可以得到適量血族的功勛作為獎勵。數(shù)量依契約人的爵位而定?!?/br>按照離墨的爵位而言,可以說是不菲了。他一聽更樂呵了,這兩天離墨又不出門,和他結(jié)契約真是半點(diǎn)危險都沒有。“行。怎么結(jié)?”離墨臉色古怪地看他一眼,“你確定?”“是要啃一口嗎?”沈諾瞅了瞅自己的豬蹄,覺得離墨不像是會感興趣的樣子。結(jié)合對方古怪的臉色,他終于發(fā)現(xiàn)問題在哪了。后背上刷得冒出一層汗?!安粫且胁弊印!?/br>離墨點(diǎn)點(diǎn)頭,“這是傳統(tǒng)?!?/br>“傳統(tǒng)是可以改的?!?/br>“你和系統(tǒng)商量去?”離墨抬起眼皮瞅他。沈諾立刻歇了。“那還是算了?!眱纱罄蠣攤儽б黄鹂袑?shí)在太奇怪了。雖然功勛看上去很美好,但還是有心理障礙啊。離墨似乎是意料之中,又拾起那本書重新讀了起來?!拔疫€以為你臉皮夠厚。”沈諾對他報以怒視。“上次在山洞了你不是吹得挺開心?!彼^一頁書。沈諾腦子里拉起警報,被他這么一說,他突然就想起來上次在妹子面前賣腐的時候,貌似……正主就在前頭……沈諾強(qiáng)大如城墻的面皮第一次崩開一道裂縫。“你,你聽見了?”離墨一臉云淡風(fēng)輕,扔完重磅炸彈之后就一直安靜地看書。沈諾可憐的心臟抖了半天,他老人家不怕別的,就怕離墨殘忍的滅鼠手段,那是真恐怖啊。似乎離墨對他窘迫的樣子非常感興趣,饒有興致地注視他抖了半天。漂亮的眼睛里滿是嘲笑。一刻鐘之后沈諾憤而拍桌,“哼。得瑟個毛啊!小爺我不玩了!”他灰溜溜走出房間,背后傳來離墨的大笑。他決定把今天買的那只蝙蝠玩偶當(dāng)針包玩,扎死你丫的!被離墨嘲笑了一番,沈諾本來立志要依靠自己的雙手賺功勛,結(jié)果三天后他看著仍然只有兩位數(shù)的功勛可恥地屈服了。這種時候臉皮已經(jīng)不重要了,還是先保證自己不被兼職累死吧。他懷疑以自己現(xiàn)在這個速度,到游戲倒閉都踩不到參加血族親王宴會的門檻。這天離墨正在書房里看書,他單手撐著頭注視著沈諾臉上夾雜著尷尬和羞恥慢吞吞向他走來。“那什么?”沈諾左顧右盼道,“在看書啊?唔,血族近代史。很沉重嘛?!?/br>“這是野史。里面全是八卦?!彪x墨面無表情。“啊哈哈哈?!鄙蛑Z撓著腦袋,氣氛更冷了?!澳阋膊蝗菀?,為了找線索都看起野史了?!?/br>對方靜靜看著他,沈諾更不好意思了。“那個你懂得?!?/br>離墨今天是鐵了心要折騰他,看倉鼠害羞多難得。殺手甲先生怨氣大爆發(fā)中。他搖搖頭,“不懂,你來干嗎?”沈諾發(fā)飆,“靠!少裝傻充愣!給我去刷牙!??!”離墨打了個響指,NPC管家迅速出現(xiàn)在沈諾背后。“這是什么?”沈諾注視著管家倒了一杯濃郁的花茶遞給他。“鎮(zhèn)定。安神。”管家捧著茶壺和來的時候一樣嗖一下就不見了。貌似只有給大型動物打針前才需要搞這種東西吧?他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完全可以被列為狂躁動物一類。離墨敲敲桌子?!昂认氯??!?/br>沈諾乖乖照辦,對方勾了勾手指。“過來?!?/br>“靠,你訓(xùn)狗呢!”對方頓了一下,從書桌抽屜里找出根火腿腸塞給他。“乖?!?/br>“你真把我當(dāng)狗!??!”離墨眼睛一瞇,一把鋒利的匕首插/進(jìn)桌子。“您繼續(xù),繼續(xù)?!鄙蛑Z立刻溫順得像只小綿羊。他俯下/身,老實(shí)地拉下衣領(lǐng)把脖子橫在他面前?!罢堄??!?/br>離墨坐在扶手椅里,懶洋洋拎著他的衣領(lǐng)靠近自己。淡色的唇漸漸貼了上去。關(guān)鍵時刻,沈諾煞風(fēng)景的聲音飄來,“你刷牙沒有?口臭很影響心情的?!?/br>離墨簡直想掐死他。他悶悶不樂地舔了口嘴邊細(xì)膩的皮膚。又過了一會兒,沈諾郁悶道,“你還要舔到什么時候?”他能理解啃一口前用舌頭舔舔,就像去醫(yī)院打針前護(hù)士用酒精棉花把皮膚擦一遍??墒沁B著舔五分鐘也太過了吧,溫?zé)岬挠|感和酒精棉花的冰涼完全不一樣啊!“大哥,我腰要斷了?!?/br>他感覺到一只手搭上自己的腰,沈諾身體一僵。離墨哀怨的聲音傳進(jìn)他耳朵,“我在做心理建設(shè),這是我第一次結(jié)契約?!?/br>“尼瑪,居然拿我當(dāng)小白鼠。你技術(shù)過不過關(guān)?。 ?/br>“你本來就是小白鼠。”離墨郁悶地咬了一口。沈諾想起自己毛茸茸的原形,理智地閉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