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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了眼的某苦逼離墨不明白沈諾不過是出門放了個風(fēng),為什么回來就跟上了發(fā)條一樣拼命做眼保健cao。邊做邊咕噥,“瞎了瞎了,我的狗眼。”直到眼眶搓得通紅,才頂著一張便秘般憋屈的臉掃蕩早飯。“你怎么了?”離墨在他饕餮燒賣的時候忍不住問。“不要問我!”沈諾突然大叫起來,“啊啊啊,我命不久矣。瞎了瞎了瞎了?!?/br>離墨覺得還是不要問比較好,沈諾左半邊臉昭示著一股苦逼的感覺,右半邊臉又透露著“快來問我快來問我”的信息。這一張矛盾的臉!沈諾叼著燒賣見離墨欲言又止,轉(zhuǎn)身走掉了?!拔?,你就不問問我嗎?”他又開始嘴賤了。“你會告訴我?”他猛地捂住嘴巴,“打死我也不會告訴你的!”離墨聳聳肩去甲板上吹海風(fēng)。可憐沈諾提心吊膽一上午,自以為知道了白山的大秘密會被對方滅口,好不容易熬到午飯。帶著通紅的眼眶坐在飯桌上。眾人對他的新形象熟視無睹,反正沈諾奇葩著奇葩著他們早就習(xí)慣了。由于兔子先生午飯時依舊拒絕變成人形,其他人都有椅子坐,他只能一屁股坐在桌子上。瞅著面前的一堆胡蘿卜棒子活動腮幫。今天的午飯是龍蝦燴飯、銀魚羹、鐵板扇貝、清蒸雜魚和一些雜七雜八的菜。兔子先生的午飯是魚湯泡胡蘿卜,蝦醬蘸胡蘿卜,胡蘿卜蟹rou色拉,還有蔬菜壽司。沈諾搞不懂這家伙是怎么做到在那么多美食面前依舊始終如一啃他的胡蘿卜棒子。許是因為最近頻繁地坐船,兔子先生的暈船好了不少,沒有音魂的催眠曲也勉強(qiáng)可以應(yīng)付。他甚至有精神向廚房的妹子賣賣萌詐/騙一點小零食。對此沈諾表示深深的鄙視,他每次去廚房賣萌時,都被妹子以倉鼠需要減肥給嚴(yán)辭拒絕了。減你妹的肥!爺風(fēng)華正茂身材挺拔,還會因為小小一塊奶油餅干胖得不成樣子嗎!兔子先生捧著一根長條蘿卜,邊啃邊用小眼神打量沈諾。沈諾扒著龍蝦燴飯反瞪他一眼,“看毛看,不會跟你換的!”不知道早上莫惜容給兔子先生洗澡的時候有沒有用什么毛發(fā)柔順劑,今天的兔子先生看上去特別婉約可愛,毛蓬蓬一只抱著大蘿卜。沈諾口是心非地給他夾了筷龍蝦rou。兔子先生嫌棄地掃了眼龍蝦rou,“誰要吃沾過你口水的東西。我聽說早上大叔被太后掃地出門了?!?/br>沈諾握著筷子的手一抖,勉強(qiáng)地笑著,“是嗎?那肯定是大叔活該。”離墨看看他,覺得這事肯定跟他有關(guān)系。早上被他sao擾過的幾個人也是這么想的,幾雙眼睛統(tǒng)統(tǒng)黏在沈諾身上。“看,看我干什么?!鄙蛑Z開始心虛。兔子先生從包里找出一副大黑框眼鏡架在大臉上。這副眼鏡還是隊伍里一個妹子為他做的,說是兔子戴大眼鏡看上去特別萌,于是以賣萌為己任的某人不時把這東西拿出來把玩。兔學(xué)究用小短爪推了推眼鏡,腦袋微向左偏三十度,深諳賣萌之道地瞪大眼睛?!拔衣犝f白山要換室友?!?/br>“是,是嗎?!鄙蛑Z的笑容掛不住了,老天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和誰換?”毛茸茸的小短爪筆直伸到他鼻子底下,“當(dāng)然是你啊?!?/br>沈諾眼前一黑,差點把兔子先生扔出船。幸好哥舒眼明手快把兔子抱進(jìn)懷里,兔子先生手忙腳亂地穩(wěn)住自己的賣萌眼鏡,還不忘怨恨地咬哥舒一口。“乖,下次不會胡鬧了?!毕胂肭皟商煲泊_實有些過分,折騰一晚上,難怪兔子氣得不肯用人形對著他。“你還有下次!”兔子先生怒目圓瞪。“沒,沒有了?!备@梢砸院鬆幦?,還是先把這只哄好了再說。兔子先生哼唧一聲,“回頭給我那篇文寫兩篇長評?!?/br>哥舒:……耽美文作家的思維果然是不可理喻的。兔子先生和哥舒還在嘀咕個不停,偷心暴躁的聲音就從船長室一路傳了過來?!笆裁矗Q房間!我不同意!老白你這是胡鬧!”白山腳步紋絲不亂,緩步向沈諾這邊走來。“臥槽!我那是說夢話,你居然要我為夢話負(fù)責(zé)!”“白山你講不講理??!我跟你說我受夠了!”白山停下腳步,“跳下去。”“???”“不是受夠了嗎?!币琅f是那個緩慢柔和的語調(diào)。“毛線啊。誰跟你不開心了,換就換?!蓖敌臍鈩萃蝗痪蛙浟讼氯?,帶著點討好的意味打量對方。沈諾一聽大叔同意了,打個激靈一把抱住離墨,“俺不要和你分開!你不要去給太后侍寢!大叔你這是逼良為娼?。?!”離墨恨不得一巴掌拍暈他。沈諾用水汪汪的狗眼很可憐地看著他。“大叔肯定會要你去太后房間保護(hù)他的?!?/br>偷心原本打的就是這個主意,他不在,至少還有離墨能夠保護(hù)白山。至于沈諾……偶爾和這丟人貨一起睡還是可以試著克服一下的。白山不置可否,眉毛微挑,沈諾在他的逼視下漸漸松開離墨。“阿害同我一屋?!?/br>“不要??!”爆發(fā)出一聲驚天慘叫,沈諾四肢全扒在離墨身上了。和太后住一起,不是要他命么。他在船上的幸福日子?。〔荒芫瓦@樣沒了。“我不同意?!蓖敌拿济关Q,百分百的不同意。害死人保護(hù)自己都是個問題,更別說護(hù)白山周全。白山平靜的臉上出現(xiàn)一絲不滿,“你是不是忘記我的職業(yè)了?”是了,保護(hù)得太過,他甚至都忘了白山原本就是個技術(shù)不錯的法師。掃了眼對方認(rèn)真的臉,覺得這次確實勸不動對方,惡狠狠瞪了沈諾幾眼,偷心背著手嘆了口氣?!半S你吧?!毙液迷诖喜粫惺裁次kU。連大叔都點頭了,這回壓力真真實實全轉(zhuǎn)移到沈諾身上。他不屈不撓地頂著白山的目光死賴著離墨,“我們情比金堅,愛比海深。你是風(fēng)兒我是沙……”兔子先生推了推眼鏡,掩蓋住眸中的金光。白山面無表情地對偷心說,“廚房限制進(jìn)出權(quán)限?!?/br>沈諾呆滯地看著他,不帶這么狠的。“你早上的行為嚴(yán)重打擾到了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