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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走。 衛(wèi)氏雖然有些著急,不過還是抱緊了自己手里的小壇子,跟著蘇蕊娘要走。 在外頭,她自然是要為自家兒媳撐腰的,總不能讓外人看笑話的。 “哎哎,小娘子,有話好說?!?/br> 眼見著自己看中的東西就要飛了,那掌柜的自然是不愿意的。 攔著蘇蕊娘有些著急開口道。 “你先說說你是個什么條件?!?/br> “腌菜的利潤我和掌柜二八分,你二我八,法子么,我也教給你,以后這東西只你一家有,但是掌柜的不能隨意透露這東西的出處?!?/br> 她話一出口,掌柜的深吸一口氣,像是看傻子一般看著她,這小娘子做夢呢? “掌柜可先按照我的法子試用三天,三天之后,如果不能做到日進斗金,那這買賣便作罷?!?/br> 只是她接下來的話,讓掌柜拒絕的話又吞了回去。 26、克夫命4 第26章 蘇蕊娘的法子,對于他來說,并沒有什么損失。 如果真的可以憑借這腌菜就達到日進斗金,并且滿京城只他一家,以后他這景輝酒樓便會成為京城屹立不倒的獨一家了。 這里頭會帶來的好處不僅僅是銀子,何況這小娘子也愿意先試三天,不好賣他不給錢就是了,沒什么損失。 掌柜答應(yīng)下來,蕊娘便和他簽訂了契約,才留下了一天的用量,說好第二天再送一部分過來,這才離開。 “蕊娘,這樣能行嗎?” 出了酒樓,衛(wèi)氏都還覺得自己像是做夢一樣。 她也不算是什么都不懂的鄉(xiāng)下婦人,每天只懂得種地做家事。 她也經(jīng)常拿著東西出來販賣,可是什么時候輪到她和人家討價還價了? 能收下她的東西,給她銀子就不錯了。 結(jié)果蕊娘一出手就是簽下了長期的單子,還是她們拿大頭,掌柜的拿小頭的。 這簡直都和做夢一樣。 她不免心里有些惴惴不安的,總覺得不真實。 “沒問題的?!?/br> 系統(tǒng)出品,還能有問題?有問題她就找那沒良心的系統(tǒng)退貨賠償,到時候也能賺上不小的一筆了。 “娘倒不是覺得咱的東西有問題,就是覺得,這二八分成……” 這腌菜,她是很肯定掌柜的絕對會收下的。 只是這分成的比例,讓她實在是不安。 不,就單單分成這件事情,她就已經(jīng)覺得挺不對了。 這種法子,那就是合作,不再只是一錘子買賣了。 還沒怎么樣呢,怎么就突然做上了生意。 “娘,這分成不低了,如果不是咱們第一次做生意,我還得喊一九呢?!?/br> 蘇蕊娘能理解衛(wèi)氏的心情。 她們初來乍到,就這么憑著一個腌菜,和景輝大酒樓做生意,衛(wèi)氏覺得不踏實很正常。 只是有些事情她等不得,所以才會馬不停蹄的開始自己的計劃。 “啊?” 衛(wèi)氏一愣,被蘇蕊娘說的整個人都有些傻傻的了。 蕊娘也沒多說什么,這種事情,得她自己緩一緩,想明白了才行。 二人也沒著急回去,而是在大街上逛了逛。 衛(wèi)氏一路上有些心不在焉,卻也一直都在留意京城的不同。 直到看見路邊的一根普通的銀簪子都賣了二兩銀子,她突然就想通了。 是了,這里是京城,不同于她從前生活的地方,這里什么都有可能發(fā)生。 她們憑著自己的本事和東西賺銀子,有什么可不踏實的。 真遇上什么,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總不能事情還沒發(fā)生,就把自個兒給愁死了。 “蕊娘,你先回去,娘去買些東西?!?/br> 想明白了事情,衛(wèi)氏便決定開始干活兒了。 “好?!?/br> 衛(wèi)氏想明白了,決定促成這筆買賣是最好的,她自然也要做其他的事情。 回到自家的小院兒,她拿出一塊兒水藍色的帕子,用一個錦囊裝了,朝著京城最大的繡坊,如意繡坊去了。 “這塊兒帕子真的是一個年輕姑娘繡的?” 珍娘看著手上那塊帕子,愛不釋手,這可是早就已經(jīng)失傳了的技藝。 從前她只是在皇后娘娘的陪嫁里,見過這么一種繡法繡出來的衣裳。 可就算是皇后娘娘,也從來都是把那件衣裳掛在閨中欣賞,從來都不會穿出去,只說怕會把那衣裳上的繡技給糟蹋了。 畢竟這種針法早就已經(jīng)失傳,那衣裳也就只能有那么一件,一旦被穿壞了,便再也無法復(fù)制了。 想想她就覺得可惜。 繡法固然是很珍貴,可是衣裳是要給人穿的,就那么掛在那里,無法得見天日,也不過就是一件死物罷了。 只是就算是死物,它也是那么珍貴的被保存著,才能夠傳到今日。 再過上幾十年,那衣裳不在了,恐怕就沒有人能夠知曉這種技法曾經(jīng)存在過了。 然而現(xiàn)在,這繡技就這么真真切切的出現(xiàn)在自己的眼前,用在了一塊兒再普通不過的帕子上,繡了一只再簡單不過的蘭草。 顯然,對方只是想要告訴她,她會這么一種技法。 “快把那人請進來?!?/br> 既然人來了,不管真假,總是要試一試。 這種技法太珍貴了,就算是個騙子,她也是要見一見的。 然后便見著蘇蕊娘戴著面具進來了。 “姑娘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 珍娘皺眉。 這么遮遮掩掩的。 “老板娘是想要這技法還是想要看看我的容貌?” 蕊娘不答反問。 “……” 好囂張的女子。 珍娘沉默。 不知怎的,她原本還懷疑這東西到底是不是出自對方之手,現(xiàn)在卻覺得,這東西八成就是對方的手筆了。 “請?!?/br> 既然對方有意隱瞞身份,她也不追究那么多,先試出對方的深淺即可。 待到確定了技法是真,再去探究對方身份也不遲。 蘇蕊娘冷笑。 對方要她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就把這種失傳的繡技展示出來。 且不說對方有沒有存著偷學(xué)的心思,只說她這種態(tài)度,就是根本沒信她是真的會這種技藝。 不過,繡藝這種東西,可不是只憑著你一雙眼睛看一看,就能夠?qū)W會的。 更何況,她不想要人看見的,對方怎么可能看得見? 只見她取過帕子和針線,把帕子一扔,那帕子就像是有了人扯著一般,直直的在空中鋪開,而蘇蕊娘手上翻飛,身形也像是在舞蹈一般。 圍著那帕子不過是幾個瞬息間,一只翩翩飛舞的蝴蝶便躍然于上。 在座的眾人都沒能看清她到底出沒出手,更不用說看清楚她到底是怎么繡的了。 只見著眼前一花,一番殘影飄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