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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眼睛?!?/br> 謝澹坐過來,將情緒低落的小公主抱到了自己的懷里,手也握住她的手。 舒寧看著謝澹的手,他的手指修長,手背是養(yǎng)眼的玉白色,非常符合文人的氣質(zhì)。 在三公主死之前,舒寧只知道謝澹需要她,知道他會陷害小皇帝, 真沒想過謝澹也可能會要她的命。 還是三公主的死提醒了舒寧,謝澹到底有多心狠手辣, 他登基前需要她的幫助,登基后,可就不需要了。 舒寧怕死, 死與受傷不一樣,是一個正常人都不想親身領(lǐng)教的字眼,哪怕在虛擬世界,舒寧可以承受任務(wù)失敗,卻怕死。 里的穆王, 出場就是活閻王,可舒寧能根據(jù)穆王的臉色、舉動猜測他什么時候想殺她什么時候又心情變好了,謝澹不一樣,他所有的心機都藏在俊美溫和的面孔下,也許他熱情似火抱著她的時候,心里盤算的卻是如何送她上路。 怕,但該演的還是要演。 “我與三jiejie并無多少情分,我哭也不是因為替她難過?!笔鎸幋怪廾?,聲音低緩,似是有什么沉重的東西壓在她心頭。 謝澹低頭看她:“那公主為何還這般失魂模樣?” 剛剛采菱說她陪二公主哭了兩刻鐘,謝澹就覺得奇怪了,三公主高傲無禮,可不值得她心疼這么久。 舒寧閉上眼睛,拉著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位置:“三jiejie一心求子才死于非命,我,我也在治病求子,三jiejie這種死法,我無法不同病相憐?!?/br> 謝澹皺眉道:“胡說,臣已為公主請了葛神醫(yī),葛神醫(yī)也保證能治好公主,公主安心等著就是,臣一定送你幾個孩子,公主想生多少,臣就陪公主生多少?!?/br> 他不安慰還好,他一安慰,舒寧的眼淚就掉下來了:“你現(xiàn)在說的好聽,時間長了,你就會像三姐夫一樣不停地往家里納妾,你不想我死,自然有人想害我的命,騰出位置換她來給你做正妻!” 受了三公主的刺激,仿佛篤定謝澹會那么對她一樣,舒寧揮起拳頭朝謝澹招呼起來。 這時候,舒寧已經(jīng)不是單純地在演戲了,她怕謝澹,也恨這人的jian詐,既威脅她的命也威脅這個世界任務(wù)的完成,所以借著這個理由,舒寧打得很用力:“你跟二jiejie一樣,都只會說好聽的哄我,你們又哪里能理解我與三jiejie的苦?” 謝澹能感受到她的恨,恨是因為真的受了傷。 就在這一刻,謝澹徹底信了她。 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更加想要二公主的命,二公主的算盤對小皇帝最為有利,只是二公主傷了她,萬一她真的治不好,一輩子無子,這個傷,他對她再好都愈合不了。 “我跟她不一樣。”謝澹抓住她泄憤的手,另一手抬起她的下巴,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她的唇濕漉漉的,謝澹嘗到了淚水的味道。 他不想她哭,不想她為那些事憂愁,所以謝澹并沒有再那么溫柔,他要她的心只能隨他起伏。 舒寧打他,被他攥住雙手舉過腦頂。 雖是黃昏,屋頂上的雪光卻讓天色比平時更亮,直到舒寧不再抗拒,謝澹才托起她的背,一邊啄她的耳垂一邊承諾道:“有我在,沒人可以再傷公主分毫。” 他要這江山,也要懷里這惹人愛憐的小公主。 只要他把事情辦得天衣無縫,她就不會知道真相。 . 三公主下葬不久,朝堂上有御史參了三駙馬郭榮一本,責(zé)備其風(fēng)流放蕩,間接害死了三公主。 這是國事,也是皇家的家事,謝澹拿著折子去與小皇帝、二公主、三公主的生母貴太妃商議。 貴太妃還有位五駙馬可以扶植,她娘家有勢力,這么多年一直都沒放棄奪位的野心,女兒的死讓貴太妃很難過,但她不想放棄郭榮手里的兵權(quán),因為這幾年的軍功,京畿大營四十萬的禁軍,有半數(shù)可都掌握在郭榮手里。 “男人三妻四妾也是尋常,三駙馬英勇蓋世,多幾個紅顏知己無傷大雅,三公主生前也是大度支持的,且那道姑還未抓獲,并沒有證據(jù)證明是三駙馬的妾室指使的她,咱們皇家懲治人,更得講究證據(jù),不能由著御史胡亂編排?!?/br> 貴太妃一邊抹淚一邊道。 二公主也替郭榮說話。 小皇帝本也偏向郭榮,自然支持。 謝澹尊重三人的看法,到了朝會上,只道他與皇上、二公主、貴太妃商議過了,繼續(xù)追查女道姑的下落,沒找到證據(jù)之前,三駙馬一切如舊。 . 舒寧又開始節(jié)食了,只是不像剛嫁過來那次節(jié)的厲害,每頓少吃一半,小臉就漸漸瘦了下去。 謝澹哄她,舒寧就順著他的意,等謝澹進宮做事了,舒寧就繼續(xù)自怨自艾的悲苦模樣。 “要臣如何保證,公主才會相信臣絕不會負了公主?” 天天對著這樣一個充滿負面情緒的小公主,謝澹既憐她的苦,又無法抑制自己的煩躁。 他想看她笑,更想真的找到神醫(yī)為她診治。 舒寧無法回答這個問題,低頭攥手指。 謝澹就連脾氣也發(fā)不出來了,只是也不好強迫她服侍自己。 當舒寧的臉瘦到她自己瞧著都覺得可憐的時候,舒寧仿佛被謝澹又一次的溫柔打動了一樣,當晚兩人終于又甜蜜了一回。 睡到半夜,舒寧起身,她才坐起來,謝澹就醒了。 舒寧不好意思地道:“你睡,我去凈房?!?/br> 謝澹笑笑,想起她晚上貪嘴,喝了兩碗補湯,湯湯水水的,難怪夜里如此。 舒寧解決了生理需要,回到床上,謝澹忽然抱住她,親親眼睛親親耳朵,意思不言而喻。 舒寧嗔道:“明晚吧,今晚真的受不了了,剛剛解手,都有點痛?!?/br> 謝澹比任何人都清楚她現(xiàn)在的單薄,入睡前就哭哭啼啼了好一會兒。 “以后不許再折磨自己了,除非公主存心懲罰臣?!?/br> 他低聲在她耳邊道。 舒寧輕輕捶了他一下。 第二天要開朝會,天未亮,謝澹就進宮去了。 三日一次的朝會,議事至少要議兩個時辰,舒寧不緊不慢地用了早膳,然后吩咐采菱道:“昨夜我夢到皇上著涼了,有點不放心,你叫人備車,等會兒我要進宮?!?/br> 采菱目光變了變,但回想昨晚守夜時聽到的屋里的動靜,公主與太傅恩愛地緊,想來今日公主只是例行進宮探望皇上。 采菱先去與總管事商量。 總管事得過太傅的吩咐,公主出門要派人盯著,但并不必阻攔公主出門,因此只管命人備車。 太傅府離皇城很近,舒寧進了皇宮,本來想去重華宮的,想了想,她改變方向,朝舉行朝會的乾清殿走去。 田公公、采菱都詢問她這是何意。 舒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