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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女朋友?!?/br> 傅聞看向他的鞋:“去年夏天的鞋,今年還能穿?” 傅景軒咬緊牙關(guān),最終還是屈服給了貧窮, 賭氣似的拿走了傅聞的碗。 傅聞去衛(wèi)生間漱口,回臥室脫下身上的西褲襯衫, 換了一套黑色的休閑服,等他換好走出房間,主臥門那邊傳來開門聲, 傅聞抬頭,看到了同樣換好衣服出來的舒寧,一身藍(lán)色絲質(zhì)的吊帶連衣裙,輕盈飄逸,襯得她露在外面的肩膀手臂小腿更加白皙, 配合她今天新?lián)Q的微卷發(fā)型,清純氣息立即變成了柔美俏媚。 舒寧沒想到自己剛出門就對上了傅聞,察覺傅聞的視線在她身上上下過了一遍,帶著男人對女人的欣賞,舒寧刷的紅了臉,等她反應(yīng)過來,她已經(jīng)退回主臥,還啪地帶上了門。 傅聞笑了笑,這反應(yīng),還真像一個薄臉皮的大學(xué)生,為了給自己撐場子故意往成熟了打扮,結(jié)果被人稍微多打量了一會兒,她就受不了了。 應(yīng)對這種情況,最好的辦法就是當(dāng)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傅聞去了客廳。 傅景軒三下兩下刷完了碗,傅聞見他身上穿的還是校服,提醒他去換一身。 傅景軒不想換:“又不是我談合同?!?/br> 傅聞不置可否,看看腕表,快七點(diǎn)了。 他靠在沙發(fā)上,雖然穿得休閑,但從衣服牌子到腕表都價格不菲,襯得傅景軒越發(fā)的貧窮。 傅景軒想起許老師從別墅帶出來的他的那些衣服了,好歹也都是牌子貨,比身上的校服強(qiáng)。 傅景軒抿抿唇,沉著臉去換衣服,傅聞一身黑,他就故意穿白的,白襯衫淺藍(lán)牛仔洞洞褲,搭配一雙白球鞋。拿著梳子走到鏡子前,傅景軒仔細(xì)梳了梳頭發(fā),越看越覺得自己的發(fā)型比二叔的好看,臉也比二叔帥。 換好了行頭,傅景軒拉開門,正好對面舒寧又走了出來。 傅景軒同樣從頭到腳盯著舒寧看了一遍,看得比傅聞更明顯,不過這次是傅景軒紅了臉,舒寧在高中生面前,沒什么好緊張的。 “我去談合同,你穿這么帥做什么?”舒寧還笑著打趣傅景軒。 傅景軒臉蛋通紅,不肯服輸?shù)氐溃骸斑€不是為了給你撐場子?!?/br> 舒寧笑笑:“嗯,跟我見面的是個女編輯,到時候就說你是我弟弟,沒準(zhǔn)她看你長得帥,會主動給我高價稿費(fèi)?!?/br> 傅景軒瞪眼睛:“誰是你弟弟?你看起來更像我meimei?!?/br> 說著,傅景軒又來比劃兩人的身高差。 舒寧拍開他的手,師威還是要立的。 有傅景軒打岔,來到客廳,面對傅聞時,舒寧多少能夠自然點(diǎn)了。 “坐一會兒就出發(fā)吧?!备德劦?,然后定了今晚一起去談合同時三人的關(guān)系:“我是許老師請的律師,景軒是半路偶遇的侄子?!?/br> 舒寧眼睛一亮,不愧是金融大亨,考慮得多周到,律師聽起來就很厲害,對方真敢在合同里挖坑,聽說她帶了律師,肯定要慌上一慌。 傅景軒挑釁道:“你又沒學(xué)過律師,人家一問就露餡兒了,不夠丟人的?!?/br> 傅聞淡淡道:“你可以不去?!?/br> 傅景軒立即閉嘴了。 七點(diǎn)十五分,三人一起出發(fā)。 下電梯的時候,中途走進(jìn)來幾位同棟的住戶,看到舒寧三個,眼神就跟看到明星們在拍戲似的,頻頻地朝三人的方向偷窺。 舒寧覺得自己是沾了傅聞叔侄倆的光。 傅聞、傅景軒都淡著臉,大的清冷沉穩(wěn),小的眉眼倨傲。 到了地下車庫,傅聞將兩人帶到了他的黑色座駕前。 今晚的司機(jī)肯定是傅聞,出于禮貌,舒寧想去坐副駕駛,不然真變成把傅聞當(dāng)司機(jī)似的。 “坐前面干什么?”傅景軒都拉開后排另一側(cè)的車門了,見舒寧往前面走,他不高興地問。 舒寧故意氣他:“大人跟大人在一起,小孩子自己坐后面?!?/br> 說完,舒寧拉開副駕駛位車門,低頭坐了進(jìn)去。 傅聞已經(jīng)坐好了,偏頭跟舒寧確認(rèn)咖啡店的地址。 舒寧笑著點(diǎn)頭。 只是這么簡短的交流,傅景軒從后面看著,突然又冒出了那種感覺,仿佛兩人背著他做了什么一樣。 “二叔,你平時不是很忙嗎,今晚怎么有空幫許老師了?”傅景軒挪到舒寧后面,盯著傅聞的側(cè)臉問。 傅聞注視著前方,漫不經(jīng)心地道:“誰是你二叔?不是斷絕關(guān)系了?” 傅景軒氣結(jié)! 氣歸氣,傅景軒又重新問了一遍:“傅先生,你平時不是很忙嗎,今晚怎么有空幫許老師了?” 傅聞仍是敷衍的語氣:“平時忙,今晚恰好有空。” 傅景軒:…… 舒寧偏頭,偷偷地忍著笑,原著里面,叔侄倆就是這種相處模式,傅景軒經(jīng)常被傅聞懟的一愣一愣的,不過,傅景軒也是唯一能讓傅聞這么說話的人了,對其他角色包括傅老爺子,傅聞都是清冷如水,惜字如金。 高中生安靜了一會兒,重振士氣卷土重來了,陰陽怪氣地問:“無事獻(xiàn)殷勤,你該不會喜歡許老師了吧?” 戰(zhàn)火之外的舒寧:…… “傅景軒,你再胡說八道,今晚不帶你去了?!笔鎸幣ゎ^,瞪著傅景軒道。 傅景軒雙手抱胸,哼道:“不帶我去,好方便你們倆單獨(dú)相處?” 舒寧真的生氣了:“你個高中生,腦袋里天天在想什么?傅先生愿意幫我,還不是因?yàn)槲沂悄愕募医汤蠋??你不是小孩子了,說什么先經(jīng)過大腦好好想一想,不然弄得大家都尷尬,以后還見不見了?” 傅景軒不聽她說,只盯著開車的傅聞,只要傅聞否認(rèn),他就相信二叔對許老師沒有別的居心。 “許老師跟你一樣,在我眼里都是小孩子,我過來只是幫她把關(guān)合同?!备德勍高^后視鏡看了一眼傅景軒,正色解釋道。 傅景軒一邊高興,一邊又不高興,小聲嘀咕道:“你才是小孩子?!?/br> 舒寧想的卻是,傅聞穿過來之前已經(jīng)三十歲了,她二十歲,一個大學(xué)生在成熟的上市公司老板眼里,可不就是小孩子? 不得不說,與傅聞打量她的那種目光相比,舒寧更喜歡他給予她長輩對小輩的照顧,有種特別的安全感。 七點(diǎn)四十,三人到了約定好的咖啡廳。 宋編輯還沒來,三人分別點(diǎn)了一點(diǎn)東西。 傅聞靠著沙發(fā),手里拿著手機(jī),沉浸在金融大亨的世界里,舒寧小聲詢問傅景軒在學(xué)校里的情況,有沒有打架斗毆被老師罰站什么的,問一句傅景軒的臉就黑一層。 “你,你是寧寧老師?” 一位二十六七的戴眼鏡的圓臉可愛風(fēng)的美女走到了舒寧面前,不敢相信地問。 寧寧就是舒寧給自己起的筆名。 她沒有告訴過傅聞叔侄倆,所以宋編輯一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