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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頭,“好?!?/br>男人前腳剛走,后腳他就跟了上去,來到一家咖啡廳。咖啡廳里,徐放已經(jīng)等候多時。顧徐將拐杖放好,給自己要了杯白水,開門見山道,“顧氏的收購協(xié)議我看了,抱歉,我公司沒有意向?!?/br>徐放臉上五彩冰紛,怎么也想到,那家小公司的背后的老板,竟然是死這只小畜生。“我是真沒想到,腿傷還沒好,你就能鬧出這么大動靜。”這家剛組建不久的小公司,打敗眾多對手拿下政府項目的事,在業(yè)內(nèi)激起不少水花,不少大公司都有收購意向。誰知道小公司門小臉大,橄欖枝就算遞到門口也不接,唯有到徐放這兒,對方才松口。徐放本以為對方是看重他顧氏,現(xiàn)在才知道,純粹是要找事。顧徐從服務(wù)員手里接過水杯,喝了一口,“怎么,嚇到舅舅了?”徐放咬牙切齒,“你到底要干什么?!?/br>顧徐靠在椅背上,姿態(tài)閑適,目光若有似無的,從一旁掃過,“創(chuàng)業(yè),養(yǎng)媳婦?!?/br>李魚,“……”這話太出戲,不該在這種場合說,那么原因只有一個,他又暴露了。那還藏個屁啊,李魚大大方方直起腰,留給男人一個后腦勺。顧徐勾著唇,將視線重新落在徐放臉上,“這個答案舅舅還滿意嗎?!?/br>徐放不滿意,氣得想殺人,“你真以為用一個小破公司就能扳倒我?做夢。要弄死你,如同碾死一只螞蟻,你我甥舅一場,別逼我下狠手?!?/br>顧徐低頭,給鯉魚爸爸發(fā)了條消息,【小尾巴?】李魚咬著吸管點開,嗤笑一聲,噠噠噠回復(fù)道,【你走到哪我跟到哪,甩不掉。】拇指在鯉魚頭像上輕輕蹭過,顧徐把手機扣住,這才看向被晾在一邊的人。“再殺我一次?你大可以試試。”“你真以為我不敢?”“你當然不敢?!鳖櫺斓膽B(tài)度可以說是非常猖狂了。徐放知道他指的是什么,眼睛不受控制的,死死盯住外甥的手機,恨不得將其戳出來兩個洞。那天回去以后,秘書很快就聯(lián)系到一個頂尖黑客。黑客打了保票,只要你錢給的夠,就是國防老子也能攻克。結(jié)果話說完不到半小時,臉就被打腫了,別說是銷毀證據(jù),他連顧徐電腦的第一道防火墻都沒能攻下,丟臉丟到他懷疑人生。顧徐手里的東西,就像是一根根扎在心里的刺,不會致命,卻始終讓人坐立難安。徐放這些天因為這事兒,吃不好睡不好,今天顧徐不設(shè)局約他,他遲早也會再找他一趟。冷靜下來以后,徐放態(tài)度又緩和了,“我不動你那小破公司,但你得把手里的東西交出來?!?/br>“你有什么資格跟我談條件?!鳖櫺煨表?。自從徐放在外甥六歲那年,發(fā)現(xiàn)他有心理疾病開始,顧徐就從未對他大聲言語過半句,如今狼崽子長大了,竟然敢調(diào)頭過來咬主人。徐放受不得這種忤逆,“我怎么沒資格,你的命都是我救回來的?!?/br>“所以我把顧氏讓給你。”顧徐站起來,兩手撐著桌面,俯視徐放,“但你碰了我的底線。”徐放抬頭迎上外甥的目光,怔了怔,那雙眼睛里他從未見過的野心和憎惡。有一種人,你進他退,看似像個軟柿子,可一旦觸及對方心里的底線,他們就會拼命反彈,不計代價的報復(fù)。這一刻,徐放突然相信,顧徐之前說要把公司給他的話,是真的。或許顧徐和他爸爸真的不一樣,可事到如今已經(jīng)晚了,他把事情做得太絕,回不了頭,更不打算回頭。不想被撲殺,那就必須先發(fā)制人,在敵人成長起來之前,就將其扼殺。徐放微瞇起眼,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狠色,“你這是要跟我宣戰(zhàn)?!?/br>顧徐,“算是吧?!?/br>徐放點點頭,也站了起來,平視著對面那雙眼睛,“既然這樣,就別怪我手狠,這都是被你逼的?!?/br>隔壁桌,李魚吃瓜吃得噴香,知道這場沒有硝煙的戰(zhàn)爭,算是正式拉開序幕了。他望著顧徐的側(cè)臉,如有所思的摸摸下巴,目標的攻擊性,比之前外露很多,也要兇狠很多。隔了兩張卡座,他都能感覺到對方身上冷厲的氣息。殺傷力有點牛逼啊。就是不知道,人格到底完成徹底融合沒有。李魚收回思緒,見人兩人談完,連忙搶跳起來,以顧徐的名義把單買了。得知自己被勢不兩立的外甥請客,徐放心更加不舒服,鼻子都氣歪了,一腔怒火全發(fā)泄在自己車門上。看著疾馳而去的豪車,李魚心里爽歪歪,趴到顧徐那張桌上,惡人先告狀,“你出來見他怎么不叫我?!?/br>顧徐,“不叫你也跟來了?!?/br>李魚喝了口奶茶,有理有據(jù),“我這不是關(guān)心你么?!?/br>顧徐沒生氣,心里甚至不可言說的有些高興,來自于青年任何形式,都能讓他興奮、顫栗,渾身血液都在沸騰,想把那道目光永遠留在自己身上。他明白,這種情緒一旦失控,擴散,一定會對青年造成傷害。但他沒辦法,根本控制不住。察覺到男人的眼神不對,李魚喝不下去了,“怎么,我臉上有東西?”顧徐回神,眨眼間就將情緒收拾得跟干凈凈。他伸出一根手指在青年唇角蹭了下,放到唇邊舔了干凈,“有奶茶,甜的。”李魚,“……”李魚臉紅的冒煙,磕磕巴巴的問,“走,走嗎?”顧徐點頭,“走。”話雖如此,卻沒有要走的意思,他手掌攤開,意思明顯。李魚四下看了一圈,確定沒人看見,才把手交出去,跟男人牽在一起。徐放說要下狠手不是虛的,第二天一早,剛租簽下合約不久的服務(wù)器商,被告知他們不租了,為了終止合同,他們寧愿付出兩倍違約金。這是現(xiàn)目前國內(nèi)能租到的,最大的服務(wù)器了,如果這條路斷了,那就只能去國外找。顧徐沒把事放在心上,利落的簽了解約協(xié)議,很快就聯(lián)系到國外某大型的網(wǎng)絡(luò)公司,打算第二天一早就出國洽談。李魚本想跟去,奈何管家感冒了,家里得留人照顧。他把男人送到機場,一路目送,直到看不見人才巴巴收回視線,心里卻有種隱隱不安,打不起精神。管家看他蔫了吧唧的,逗他,“少爺走了才兩小時,你就害病啦?!?/br>李魚好奇,“什么???”“相思病唄?!惫芗铱人詭茁暎桓边^來人的樣子,“你們現(xiàn)在是熱戀,等在一起的時間長了,就沒這么黏糊了。”李魚心里很不服氣,你們家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