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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青年的頭發(fā)上蹭了蹭,粗重的呼吸全噴進(jìn)領(lǐng)子里。李魚被搞得渾身發(fā)毛,明天估計不行,小孩兒說過,明天男人會按照慣例失蹤。他問,“島上有賣那些東西的嗎?”程度蹙眉,“應(yīng)該有,得去問問?!?/br>李魚拍拍男人的胳膊,“問了再說?!?/br>程度點頭說好,想就這么安安靜靜地抱著,嘴卻不聽使喚,開始親吻李魚的耳朵。嘴里的耳朵溫?zé)釄A潤,他微微啟開牙齒含住,輕輕研磨,同時一只大手從青年的領(lǐng)口鉆進(jìn)去,跟他的點點兄弟玩兒游戲。沙發(fā)的位置斜對著側(cè)臥門,讓小孩兒看見不好。李魚反手在男人肚子上掐了一把,cao,手疼。他泥鰍似的從男人懷里滑出去,扯出對方扎在褲腰里的襯衣,露出下面八塊肌理分明的腹肌。伸手戳了下,硬邦邦的,又戳了下,把海綿給戳出來了。視線從男人西褲上掠過,李魚淡定的替他把褲子扎進(jìn)去,拍屁股走人。沒東西輔助,他是不可能干的,怕太疼想哭出來,下到隔壁的老爺子。程度身體里被撩出的火越燒越旺,三兩步追上去,踢上房門,反鎖,推著青年的肩膀,把人抵至床邊。吃不了rou,至少也要喝一口湯,要不這火今晚滅不了。假裝不知道男人的意思,李魚問,“你也現(xiàn)在睡嗎?才九點半?!?/br>程度,“睡?!?/br>李魚哦了一聲,從男人和床間擠出去,到窗口拉窗簾,腦子里突然叮一聲。“系統(tǒng)加載中?!?551的聲音響起,光屏彈出,上面是一個進(jìn)度條。李魚差點激動哭,好伙伴的回歸,讓他對陌生的世界,多了點安全感。見青年立在窗前不動,程度走近,看見被雨淋濕的玻璃,突然想起什么。“害怕嗎?”他從后面蒙住李魚的眼睛,單手拉上兩邊窗簾,“都過去了,你在這里很安全,比任何地方都安全?!?/br>李魚回神,睫毛在男人的手指上刮過,“為什么很安全?”程度嗤笑,囂張得不行,“整座島都是我的,誰敢動你。”李魚撥開男人的手,抬眸看他,“總有意外,比如從樓梯上滾下去,被人撞倒?!?/br>“不可能。”程度篤定,黑眸暗沉下來,俯身對視著青年的眼睛,“不相信我?”“信。”李魚咽了咽口水,目標(biāo)那雙黑色眼睛,總能讓人生出壓抑感,他下意識低頭,發(fā)現(xiàn)男人還沒消下去。都成這樣了還要來安慰自己,也不容易。李魚仰頭跟男人打了個啵,以示安慰,掀開床尾的被子鉆進(jìn)去。程度呼吸一頓,想喝湯的欲望更加強(qiáng)烈,握住青年還沒來得及縮進(jìn)被子里的腳,順著爬進(jìn)去,把人結(jié)結(jié)實實的壓在身下。一米九的大高個,如同小山壓在背上,李魚差點被背過氣,四肢撲騰。被突然蹭到,程度不由自主加深呼吸,“別扭?!?/br>李魚死魚一樣趴著,“你太重了,先起開?!?/br>程度沒吭聲,胳膊從后面環(huán)上來,抱住青年翻身側(cè)躺,嘴唇有一下沒一下的親吻他的后頸。冰涼的被窩被兩人的體溫加熱,空氣燒起來,越來越稀薄。李魚渾身guntang,額頭冒出細(xì)密的汗水,后背和男人相貼的衣物漸漸變潮,他清晰的感覺到,男人的親吻正在逐漸改變方向。“程度,我喘不過氣?!彼词秩プヂ裨诩珙^的腦袋,被男人扣住。五指被分開,壓到床單上固定住。程度單手將身體撐高,籠罩在青年上方,低頭親下去。他舌頭的目的性很強(qiáng),撬開關(guān)卡,攻城略地,碾轉(zhuǎn)幾下松開一些,咬著齒間柔軟的嘴唇說,“我給你做人工呼吸。”李魚,“……”車技簡直飛一般的上漲,有出息,是搞大事的料。被子里黑漆漆的,啥也看不到,李魚嘴被堵得嚴(yán)嚴(yán)實實,最后干脆躺平,認(rèn)真親吻。綿長濕潤的吻一點點燥熱,guntang的氣流在兩人間來回流竄,程度的手開始不老實。李魚渾身一僵,閉上眼睛,做好赴死準(zhǔn)備。程度把人翻轉(zhuǎn)成仰躺,膝曲分開青年的雙腿,額頭與之相抵。汗水順著男人的鼻尖低落,淌進(jìn)李魚嘴里,咸的。程度低頭親他的嘴,沒有深入,只是溫柔的舔舐、摩挲,健碩的胸口隨身體起伏,偶爾跟身下的人觸貼在一起。明明隔著衣服和皮rou,李魚卻仿佛能感覺到對方心臟的震顫。一下,一下,快速的撞擊胸腔,穿透血rou跟他的一起律動。程度突然掐了青年的腰,聲帶繃著,暗啞的命令,“腿?!?/br>李魚,“哦?!?/br>幾個瞬息后,男人抱住青年狠狠親一口,胳膊因為過于用力細(xì)微顫抖。這是完事兒了。李魚也在喘,身上黏糊糊的。程度在他腦門上親了一口,揮手扯掉兩人頭頂?shù)谋蛔樱饬陵J進(jìn)眼睛,擊退所有黑暗。李魚攤開手腳,躺成大字,他抹了把汗,連睫毛都是濕漉漉的。這家里沒有多余的拖鞋,程度的腳擠在那雙小兩個號的拖鞋里,去了衛(wèi)生間。再回來,手里多了盆水。李魚認(rèn)認(rèn)真真的看他給自己擦身,突然喊,“程度?!?/br>男人頭也不抬,繼續(xù)手里的動作,“嗯?”“我今晚能拉著你的手睡嗎?”兩人剛有過親密接觸,青年能這么黏糊,程度很高興。不,是非常高興,差點大聲笑出來,還好克制住了。壓平唇角,他低低嗯了一聲,隨后將帕子丟進(jìn)盆里,鉆進(jìn)被窩,把人緊緊摟著。李魚翻了個身,兩手抓住男人的領(lǐng)口,只要對方一有動靜,他就會知道。窗外飄搖的風(fēng)雨,直到第二天早上還沒停,甚至有變大的趨勢。不少雨水受到風(fēng)向影響,擠入窗戶的縫隙,滲進(jìn)屋里,順著窗臺流到地上。李魚還沒徹底清醒,就聽見滴滴答答的水聲。下意識鉆緊手指,軟綿綿的。他倏地睜眼坐起來,手里抓住一件黑色襯衣,房間除了自己沒有第二個人,客廳沒有,衛(wèi)生間也沒有。李魚換鞋上樓,在屋門外敲了整整半個小時,沒有人開門。他又跑進(jìn)電梯,從三十樓一路坐到一樓,每碰見一個人,都會問一句,“你們看到程先生了嗎?”“別找啦,今天誰也找不到他的?!?/br>外面的雨沒停,他能去哪兒?李魚回到444,坐在客廳里,“1551,你在嗎?”系統(tǒng)沒有回應(yīng),腦子里一片死寂。聽見客廳關(guān)門又開門的聲音,林小舟開門出來,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發(fā)走過來,“哥哥,你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