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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還能聊天解悶。李魚決定,今晚必須留下來,盛易明真有那么神奇的作用,那自己今晚勢必能睡個好覺。萬一猜錯了,孤男寡男共處一室,多少也能增進(jìn)點(diǎn)感情。見青年臉色變來變?nèi)?,盛易明問,“害怕??/br>李魚實話實說,“有點(diǎn)。盛先生,你不知道,我最近經(jīng)常見鬼,短短幾天時間,見過的鬼十根手指頭都數(shù)不過來?!?/br>盛易明看了眼青年攤開的手指,“是嗎?!?/br>李魚莫名的心虛,收起一雙手指,繼續(xù)賣慘,“是啊是啊,我已經(jīng)兩天沒好好睡過覺了,你看我的眼睛,好多血絲?!?/br>盛易明抬起一只手,將青年的眼皮撐開了些,“是有很多血絲。”被碰過的眼皮開始發(fā)燙,李魚往后縮,連續(xù)眨了幾下眼,用祈求的目光望著男人,“我現(xiàn)在最大的愿望,就是好好睡一覺?!?/br>“真可憐?!蹦腥说穆曇舻统?,手指沿著青年的額頭,滑動到了他的耳廓上,一點(diǎn)點(diǎn)的往下,輕輕捏住耳垂。李魚,“……”為什么突然后背發(fā)涼,心里發(fā)毛。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接話,李魚干笑兩聲岔開話題,“盛先生,家里有茶葉嗎,我去給你泡點(diǎn)茶醒醒酒?”“沒有,我不喝茶?!?/br>“哦……”話題又死了,李魚頓了頓,“那我先去買點(diǎn)蜂蜜回來吧。”盛易明不說話了,目光專注的看著青年,自然沒有放過對方眼睛里的真誠的關(guān)心。他松了口,“好?!?/br>把茶幾上的鑰匙丟到青年手里,揉了揉抽痛的太陽xue,“早去早回?!?/br>李魚捏著鑰匙,就像是已經(jīng)捏到了目標(biāo)秘密的小尾巴,他抿了抿嘴,蹙眉道,“盛先生,門鎖還需要指紋驗證。”盛易明,“我等下就關(guān)?!?/br>李魚沒話說了,麻利地起身離開。直到站進(jìn)電梯,他才想起一個重要的問題,就這么出來,會不會撞見之前安全通道里的東西?念頭剛落,電梯的燈滋滋作響,閃了幾下。但也僅此而已。他可以感覺到附近有什么東西在盯著他,尖銳的目光讓他很熟悉,警惕的心臟卻沒有反饋任何危險信號。李魚有種錯覺,那東西只是在安靜地跟著他,沒有惡意。“我覺得,他應(yīng)該是看出我對盛先生有意思,所以選擇放棄,默默的看我?!崩铘~幫醋鬼找了個借口。1551,“那明天的紙人還燒嗎?”李魚,“燒吧,做都做好了,算是報答他救過我?!?/br>從紅月亮來的路上,他就看見了那家正對著小區(qū)大門的二十四小時便利店,店里此時只有一名魁梧的男性坐鎮(zhèn)。隨著玻璃門被推開,男人立刻從凳子上站起來,臉上堆出一個笑容,“歡迎光臨?!?/br>男人穿著白色的緊身背心,壯碩的胳膊上,紋著一個瞪眼呲牙的關(guān)公,很能唬人。李魚沖他點(diǎn)了下頭,“蜂蜜有嗎?”“有的。”男人從收銀臺內(nèi)走出來,指了個橫排的貨架,“就在那兒?!?/br>李魚走過去,拿起蜂蜜的時候,瞥見了旁邊的撲克牌,猛地一拍腦門,cao,之前忙著跟目標(biāo)勾兌,忘了看這次的保命道具。“1551,快快,把工具箱打開我看看?!?/br>空蕩蕩的工具箱里,唯有第一格有一張卡牌。李魚讓系統(tǒng)將卡牌取出來,放在光屏正中央,盯著看了老半天。這次的卡牌上,印著一個環(huán)形圖案,頭尾部銜接完美,下方是加粗的黑色字體——【復(fù)生】。第214章我成了夜場領(lǐng)班22“復(fù)生……”生與死的銜接,生命的循環(huán)。李魚細(xì)細(xì)咀嚼著這兩個字,大腦運(yùn)轉(zhuǎn)起來。這個世界是靈異世界,一個活人與死人并存的世界。復(fù)生自然是指死掉的人重新活過來,讓他真正疑惑的是,這張牌預(yù)示著即將死掉的人是誰,自己本人,任務(wù)目標(biāo),阿旺,阿旺的jiejie,還是其它。“先生,您沒事……吧?”粗獷的聲音帶著顫音。李魚收起思緒,轉(zhuǎn)頭看過去,對上一雙小心翼翼,又不滿驚恐的眼睛。這如臨大敵的可憐眼神,和店員雄壯的外形十分不搭,讓人有種這個人的精神,時時刻刻都緊緊繃著的錯覺。李魚沖對方笑了下,“沒事?!?/br>男人明顯松了口氣,指了指青年手里的玻璃罐子,“是要這瓶嗎?”李魚把蜂蜜遞給他,“嗯,麻煩結(jié)下賬,謝謝?!?/br>男人拿著東西回到柜臺里,拿起掃碼器正要掃碼,左手房的玻璃門突然被撞了一下,嚇得他直接撐住柜臺,從里面翻出來,躲到青年背后。李魚僵直在原地,搞不清楚狀況。男人縮在他身后,只露出一雙眼睛看向玻璃外面,見到一只蝙蝠在地上掙扎,撲騰著想要爬起來。李魚,“一只蝙蝠而已,嚇成這樣?”男人不好意思的從青年身后站出去,為自己辯解,“小兄弟,不是我膽子小,是這附近……”李魚一聽這語氣就知道有大瓜,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目光叫炯炯的盯著對方。“這附近怎么了?”“這附近有鬼……”男人聲音壓得極地,說話的時候不忘往外瞅,“就對面那個小區(qū),前不久死了五個人了,賊恐怖。”李魚,“怎么死的?”男人,“其實是兩家人,一家是丈夫殺了妻子,藏尸一周后,在妻子頭七那晚自殺了;一家是孫子殺了爺爺奶奶,也是在頭七那晚,自己從樓上跳了下來?!?/br>“我知道這些事?!边@兩起案子上過當(dāng)?shù)匦侣劊[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原主恰好在電視上瞄過幾眼。因為對小區(qū)影響不好,新聞里沒有播報具體的地址,也沒有詳細(xì)贅述兇手行兇細(xì)節(jié),只是大概播報。李魚,“大哥,這么邪門的事,小區(qū)就沒找人來看過?”男人一拍大腿,“找,怎么沒找,找的還是咱們這兒人氣最旺的道觀觀主?!?/br>“福樂觀?”李魚嘴里蹦出三個字。“對,就是這個名兒?!蹦腥擞檬终谧?,聲音又小了幾分,“那位道長拿著羅盤來的,一路走進(jìn)去,最后停在最后一棟單元,結(jié)果你猜怎么著?”“猜不出來,你趕緊說吧?!?/br>“大師定定的站在單元樓前,對著大樓拜了幾拜,將羅盤一揣,直接跟物業(yè)經(jīng)理說,這地方什么也沒有,安全得很。”李魚,“……”最后一棟?這他媽是不是也太巧了點(diǎn)。他咽了咽口水,“這是自己沒能力請走,所以干脆跟人說沒有?”男人持相反意見,“我覺得應(yīng)該是拜了幾拜,把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