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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伏也跟著有了弧度。動作輕柔的把人塞進(jìn)被子里,男人離開了房間。客臥內(nèi),受到驚嚇的特助用被子將自己裹成了一個球,只露出眼睛,瑟瑟發(fā)抖的四處查看。就在他一顆心被攥得緊緊巴巴的時候,房間門突然被打開。鎖舌彈開的喀嚓聲,成了壓斷他神經(jīng)的最后一根稻草,人從床上蹦跳起來,速度驚人地竄到地上,往到了床底下鉆。盛易明走過去,單手揪住特助的后領(lǐng),把人拎出來,丟到地上。看清來人,特助摸著胸口松了口氣,“嚇?biāo)牢伊?,您怎么不出聲啊?!?/br>難怪都說人嚇人,嚇?biāo)廊?,人不?dāng)人的時候,比鬼可怕。男人的臉色有些蒼白,聲音一如既往的疏冷,“我的身體是怎么回事?!?/br>特助對李魚有敬畏,有好奇,對于眼前的人卻是實打?qū)嵉目謶?,那一樁樁血腥傳聞,讓眼前的男人即便不說話,不皺眉,依舊渾身肅殺,讓他從骨子里生出一種恐懼。鬼可怕,眼前的人也沒好到哪兒去。心里這么想著,特助臉上一派鎮(zhèn)定,“按照原主的命運軌跡,您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病魔纏身的初期階段?!?/br>盛易明漆黑的視線壓迫感十足,他走到小沙發(fā)前坐下,閑適的翹起腿。“怎么稱呼?”“張猛,您的特助,您忘了?”特助死也不會爆出真名,怕回去以后被拎出來報復(fù)。盛易明,“第2573號聯(lián)絡(luò)員?!?/br>特助的表情徹底僵住,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這次穿越開始前,我對管理局內(nèi)部做過調(diào)查,每一個人的資料我都有?!笔⒁酌鲉问謸沃骂M,眼皮慵懶的半闔著,“你雖然不怎么著調(diào),但精神力較強(qiáng),執(zhí)行聯(lián)絡(luò)任務(wù)從未失手,最重要的一點,你怕鬼。”特助,“……”他沒想到,自己怕鬼這么隱秘的事情也會被知道,cao。特助緊緊閉著嘴不出聲,好像只有這樣,他的馬甲就還能繼續(xù)穿在身上。盛易明對他的殊死抵抗全不在意,“如果我猜得沒錯,上面把你派過來,除了相信你的能力,還想練練你的膽子?!?/br>特助別開臉,看向空白的墻壁,心里慌得一逼,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底細(xì)早就被暴露得干干凈凈。心里有種被人捏在掌心的恐慌。“從你的各種反應(yīng)來看,你事先并不知道這個世界的屬性。”盛易明放下腿,雙膝分開,身體前傾,“2573,我再問你最后一次,這具身體到底怎么回事?!?/br>聽出男人言語間的狠厲,特助打了個哆嗦,慫了。他喪氣的抱著頭揉了兩把,抬起頭,認(rèn)命的說,“絕癥,不是這個世界醫(yī)學(xué)可以查到的病癥,你的身體各個器官會逐漸衰弱,同時會伴有各種程度的疼痛,上面說,這是您的最后一項測試,當(dāng)然不是想測試你的耐疼性,而是想看看您的毅力和精神強(qiáng)度,到底可以堅持到何種地步。”盛易明眼底浮動著沉思,“不只是因為這個。”特助頭皮一緊,急忙解釋,“我知道的就是這樣,絕對沒有任何隱瞞?!?/br>盛易明不再出聲,眼神幽暗,不知道在想什么。特助孤立無援的站在原地,周遭的空氣仿佛便為實質(zhì),一根根看不見的細(xì)針正往他身上扎,令他難安。夜已深,小區(qū)里的各種聲音越來越小,就連夏蟲的鳴叫也停歇了。特助站得渾身僵硬,快麻痹了,悄悄挪動雙腿,動了動藏在鞋子里的腳指頭。男人突然起身,眼睛掃過特助故作鎮(zhèn)定的臉,“你向我透露信息這件事,我不會告訴第三個人。”特助沒想到等了這么久,竟然會等來這么一句,感動得差點哭出來。組織沒給下禁制,強(qiáng)制性封口,是信任他,而他卻因怕鬼和忌憚眼前這位而辜負(fù)了這份信任……特助很怕這些事情被上面知道了,回去以后要挨批。如今得到男人的承諾,特助心里的負(fù)擔(dān)輕了不少,他想,大佬可怕歸可怕,人還是不錯的,萬一哪天他真的提前離開這個世界,自己一定幫忙好好照顧李魚。盛易明的感冒癥狀逐漸轉(zhuǎn)好,李魚仔細(xì)觀察了兩天,心里的擔(dān)憂不減反增,總覺得這是暴風(fēng)雨前的寧靜。這份寧靜持續(xù)的第一百天,盛易明的生日到了。李魚很早之前就把這天給預(yù)定了,勒令男人不許工作,必須把24小時都留給他。清晨一醒來,青年拉著人進(jìn)了衛(wèi)生間,仰著頭,動作小心的給男人刮胡子。盛易明在這一天決定當(dāng)個木偶,任憑擺弄,浸著冰水的眸子染上了溫度,始終含笑。李魚假裝沒察覺到那雙灼熱目光,用毛巾一抹,下巴上的胡子渣和泡沫全沒了。盛易明捏著青年的下巴親吻,舌頭探進(jìn)去,含糊的說,“謝禮?!?/br>李魚回吻,“不用謝。”盛家最年輕的家主過生日,自然是要轟動上流圈的,大家前赴后繼到了盛家老宅,盛易明卻只是露了一個臉,緊跟著人就不見了。老家主說,孫子有工作上的事需要緊急處理,先走了。有人卻看見,跟盛易明一起離開的,還有一名穿著白色西裝的小青年。兩人手拉著手,說話時四目相對,有種旁人無法插入的溫情。于是老家主的話音落下不久,來往賓客間漸漸響起討論聲,紛紛猜測小青年和盛易明之間的關(guān)系。有人直接問到了老爺子面前,老爺子冷哼一聲,龍頭拐杖在地上用力敲打,“與你何干?若是吃好喝好了,我派人送你回去?!?/br>盛世集團(tuán)可是跺一跺腳,整個城市都要抖三抖的角色,被懟的人縮起脖子,不敢再瞎問。說起來,老爺子起初對孫子的感情也是反對的,可耐不住寶貝孫子主意正,不聽勸。盛家就這么一個能撐起天的人,如果真的撕破臉,盛易明甩手走人,偌大的家業(yè)誰來經(jīng)營支撐。想起家族中那些不成器的小輩們,老爺子搖頭嘆息,沒多久就答應(yīng)讓孫子把人帶回來見面。見面后有了更多的了解,盛老先生對于李魚的態(tài)度有所好轉(zhuǎn),覺得小孩兒除了是個男的,不能生,其余都能過關(guān)。小年青懂事,聽話,在第一次見面后時不時跑來看他這個糟老頭子。時間一長,比起那個冷冰冰的孫子,老爺子對李魚的態(tài)度竟然還要好上幾分,噓寒問暖,偶爾還會給點零花錢。參加宴會的人不知道其中的事,以為老爺子是為了面子,假裝不在意。宴會仍舊進(jìn)行著,李魚和盛易明卻已經(jīng)抵達(dá)海邊的旋轉(zhuǎn)餐廳。餐廳環(huán)境極佳,菜品可口,食客絡(luò)繹不絕,并且多是情侶一起用餐。李魚跟廚房好說歹說,終于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