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漱。 在三人之后還有一女子進(jìn)屋,進(jìn)來后直奔床去,趴在床欄埋頭痛哭,“少爺,嗚嗚嗚……詩畫來遲了……少爺不要丟下詩畫……” 哭喪式嚎啕,魔音灌耳。 依依透過銅鏡瞥了一眼,“怎么回事?” 答話的是綠蘿,“今兒一早我們在下人廂房發(fā)現(xiàn)這位jiejie被人下了迷藥,解了藥她哭著鬧著要見姑爺,就……” 說好的等通傳,結(jié)果她悄摸摸就跟著進(jìn)來了。 不是說上京這些老牌世家最注重規(guī)矩嗎?怎得國公府的規(guī)矩這么差。 “詩畫?!鄙驎鴪虺雎暤?,在詩畫抬起眼表情震驚下,淡淡道:“去傳東嶺進(jìn)來?!?/br> 詩畫是以前母親給他的,一共是兩個丫鬟,還有一人叫琴棋。 詩畫抹了淚,還想說什么在沈書堯冷漠的眼神下起身去叫了東嶺進(jìn)來。 朝食是劉嬸兒做的,是依依喜歡的口味兒,看了眼同她坐一起吃朝食的沈書堯,“你喜歡吃什么以及不吃或忌口的都告知綠蘿,讓劉嬸兒下次做幾樣你喜歡的菜?!?/br> 看在他開口說要陪她去敬茶,為了這個還帶傷起床,便對他好點(diǎn)吧,炮灰小可憐沒人愛也是可憐。 斷腿還能面不改色從床上爬起來,是個狠人,在明知自己要死的情況下也沒有自暴自棄怨天尤人,很好,值得欣賞。 沈書堯:“我不挑口。” 在軍營能吃飽就行,吃什么還真不在乎,不過桌上的飯菜已經(jīng)比國公府廚子做的好了,也合口。 用過朝食兩人往主院去,沈書堯被東嶺和另外一個下人抬著。 問了禾軒苑到主院的距離,依依果斷選了轎子。 5. 第 5 章 你爹腦子有坑 國公府,翰香苑 下人來回稟說,有人看見三少爺出禾軒苑了,模樣瞧著正常無一絲病態(tài)樣。 李氏太過震驚猛然回頭,結(jié)果她這一動扯斷數(shù)根秀發(fā),嚇的梳頭的丫鬟臉色發(fā)白急忙跪了下去磕頭求饒,“夫人饒命,奴婢不是故意的,夫人饒命。” 李氏看到她手中梳子上的斷發(fā),抬手一巴掌打在丫鬟臉上,“來人,把這蠢貨拖出去賣了?!?/br> “夫人饒命,不要賣掉奴婢,奴婢不是故意的,夫人饒命?!?/br> 丫鬟被拖下去,李氏透過銅鏡看向身后的mama,“嚴(yán)婆子膽敢騙我,她不是說人昨兒晚上就死了嗎?” mama也疑惑,該死的人竟然沒死還下床了,實(shí)在詭異,“難不成是因?yàn)椤?/br> “因?yàn)槭裁??奶娘你別吞吞吐吐有話就說。” mama吐出兩個字,“沖喜?!?/br> 李氏整理發(fā)髻的手一頓,讓永安侯府嫁女兒過來說是給三少爺留后,但國公府的人都知道三少爺活不長了,人嫁過來就是守寡的命。 徐氏找她給三少爺換親時(shí),李氏打聽過永安侯府二姑娘,是個又懶又饞的草包蠢貨,比起在上京有第一才女之稱名聲大顯的大姑娘,給三少爺娶個懶貨草包才配的上他,沒想到這個草包竟是個有福的。 三少爺沒事的消息長了翅膀飛快傳遍整個國公府,為了驗(yàn)證消息真假,國公府的主子們齊齊聚首主院。 踏進(jìn)主院的門檻,齊刷刷數(shù)道目光聚到身上,依依抬眸漫不經(jīng)心瞥了過去。 “別怕?!鄙驎鴪蛘f完看見那漫不經(jīng)心的神情自己先笑了,她怕是不知怕為何物。 兩人沒注意到,在沈書堯露出笑容時(shí),屋子里眾人心頭均是一驚,他竟然會笑。 其中以李氏和沈二少爺最為驚訝。 昨兒沈書堯還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等死,今天居然就起床了,雖然被抬著,可那樣子瞧著一點(diǎn)也不像是將死之人。 斷言他活不長的太醫(yī)可是太醫(yī)院院首,不可能會診錯。 難不成真是沖喜沖活的? 李氏身子往沈國公那邊偏了些,笑吟吟開口:“公爺您瞧,我就說三少夫人是個有福氣的,三少爺昨兒還躺床上呢,今天就起來了,瞧著面色也極好哪兒像生了病的樣子?!?/br> 依依抬眸。 從坐在上首的位置來看,那中年大叔就是國公爺了,瞧著比候爺渣爹要老上幾分,國公夫人去世好幾年了,旁邊的美艷婦人應(yīng)該就是沈國公的愛妾李氏,一個妾室坐在主母的位子上,看來是真的得寵。 沈國公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向沈書堯訓(xùn)斥口吻道:“快些敬茶吧,之后你們還得收拾東西離京,莫要耽誤了。你且記住,此去沂州便是給你個教訓(xùn),你又不是那婦人,爭的什么口舌,此次是圣上仁慈才繞過你一命。” 依依:“……” 她一直以為永安侯夠渣了,沒想到還有比他更渣的,這是親爹?腦袋頂草了吧,這么懟自己兒子。 沈書堯似乎習(xí)以為常,面無表情淡淡道:“待明日回了門我們便離開?!?/br> 丫鬟端了茶上來。 “父親,喝茶?!?/br> 沈書堯的茶他親自端了遞給東嶺代敬,沈國公連喝茶的樣子都沒做就放下了,在身上摸了半天掏出一張銀票。 依依瞟了一眼,五十兩。 “公公請喝茶?!?/br> 她緊跟著敬茶,同樣得一張銀票,面額-五十兩。 講真,忒摳。 依依算是再一次認(rèn)識到沈三少爺在沈國公心里的地位了,那可真是小黃花兒,沒娘沒爹沒人疼。 估計(jì)都以為他必死無疑,所以根本沒有準(zhǔn)備什么敬茶禮,畢竟死人也用不上。 丫鬟再次遞上茶來這次是站在李氏旁邊,沈書堯沒端茶,氣氛突然凝結(jié),所有人都看著他面前的那杯茶。 丫鬟敢把茶端上來那就表明得了沈國公許可,端看沈書堯他接不接,李氏在國公府那幾乎就是認(rèn)定的主母,也就沈書堯頭鐵一直點(diǎn)明李氏妾室的身份。 在這般僵持之下。 一雙玉手端起茶杯,眾人的目光落在端茶人身上。 依依覺得國公府的人莫名其妙,看她的眼神怪怪的,毛病。 剛沈書堯說等明天回了門就要上路去沂州了,看來一會兒得上街去,沂州那么遠(yuǎn),路上所需的東西可不少。 在依依端起茶杯時(shí),李氏面上染了笑意,神色自得起來,背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