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
次兩次,副指揮使可沒少被懟,而此時他們都拔劍了,結(jié)果對方還敢動手,這是一點面子也不給啊。 “竟敢不將我們放在眼里,找死?!便y甲兵里不知誰喊了一嗓子。 啪—— 一聲巨響,殘腿桌子被扔在雙方面前,四分五裂,原本蠢蠢欲動的銀甲兵頓住。 沈書堯被東嶺推著出現(xiàn),來到依依身旁,“邊大人好威風(fēng),不問青紅皂白就對我們拔劍相向,你便是這么護(hù)送的?” 其實銀甲兵來的目的為何雙方心知肚明,從出了事趕來的速度也可看出,銀甲兵其實就是明宗帝派來弄死他們的,一路上沒動手也不知道是不是沒挑選好動手的風(fēng)水寶地。 紅袖給紫霄和詩畫把了脈,兩人受了驚嚇,目前這局面只會讓她們更害怕,還是離開為好,“姑娘,奴婢帶她們先下去歇息?!?/br> “嗯,照顧好她們。” 得了依依首肯,綠蘿和紅袖各攙扶一個,護(hù)著人先離開,綠蘿調(diào)走一半的鏢師做護(hù)衛(wèi),防止銀甲兵找她們麻煩。 四護(hù)衛(wèi)里有兩個跟著離開,大小明留下。 邊庭再次發(fā)問,“怎么回事?” 依依:“你瞎嗎?” 沈書堯看了眼邊庭,“銀甲兵住前院,這二人跑到女眷住的后院來……邊大人以前不傻啊?!?/br> 一看便明白的事,何必裝傻。 邊庭并不傻更不瞎,他這般問不過是想尋個臺階化解此事罷了。 不過聽這夫妻二人口氣,是不打算大事化小,“是我管教下屬不嚴(yán),在這里替他們賠不是。不過不管如何,少夫人不應(yīng)濫用私刑將我的人傷成這樣,他們欺負(fù)女人得了教訓(xùn),但動手傷他們的人,也應(yīng)該交由我銀甲兵處置,我得給我的人一個交代。” 屋子是驛站放雜物的地方,斷腿的桌椅板凳堆積像座小山一樣。 依依隨手抓起一個斷腿木凳沖邊庭砸過去,“你他媽哪兒來的臉跟我要交代。” 邊庭并未將一個女人的力氣放在眼中,隨手一擋,誰知卻被一股氣撞的往后退去,若不是反應(yīng)快運內(nèi)力擋住,站他身后的銀甲兵能倒一片。 依依冷眼看著他,“兩個畜生傷害我的人帳這還沒算完,你卻想讓我給畜生交代。怎么?憑他們是畜生有優(yōu)待?” 沈書堯第一次看見依依動怒,發(fā)起火來像能吞人的食人花,滿身倒刺隨時傷人,卻讓人移不開眼。 邊庭皺了皺眉頭,“少夫人慎言。他們傷害人自是要賠罪的,可少夫人已經(jīng)給了他們最大的懲罰,也報了仇,是否應(yīng)該放過他們?待他們醒了我自會讓他們負(fù)荊請罪。” “不稀罕,報完仇我自會把人還你,別急,用不了多少時間?!币酪览淅涞?,說完吩咐大小明一通。 兩盆水下去,昏死過去的兩銀甲兵清醒過來,臉上的痛他們顧忌不到,因為身上某處地方的疼痛讓他們生不如死。 正要求救,兩人的臉被大小明一人一個掰著,面對前方不知何時出現(xiàn)的幾條大狗,而大狗聚在一起吃著什么東西,血紅色還殘留新鮮血液。 小明俯身在兩人中間,解釋道:“眼熟嗎?你們身上的?!?/br> 兩銀甲兵從那殘缺的rou塊中反應(yīng)過來,其中一人當(dāng)即啊啊慘叫起來,想要撲過去搶,卻被大小明點xue定住。 依依冷眼掃過銀甲兵,“仇,當(dāng)然自己報才解氣,你們不服氣嗎?給我憋著,他們兩人沒得逞是這個下場,你們猜,他們?nèi)羰堑贸蚜耍視趺磳Ω端麄???/br> 轉(zhuǎn)身之際,依依突然停住又道:“奉勸家里有jiejiemeimei妻妾兒女的各位,你們可聽好了,你們命賤想來找死別怕隨時歡迎,但你們?nèi)舾覄游业娜?,就算你們死了,還有你們的家人可以替你們受過,別到時候犯事被抓跟我說禍不及妻兒,提褲子的時候你們多想想妻兒,你們應(yīng)該也就做不出畜生才做的混賬事?!?/br> 銀甲兵抄家滅族不少,也算是‘燒殺搶掠’里的各中翹楚,欺男霸女的事就算自己沒做過也見過。 以前他們是強(qiáng)勢一方嘻嘻哈哈笑過了事,但是當(dāng)這種事發(fā)生在自己身上,他們卻笑不出來了。 這也讓他們認(rèn)清一件事,路上他們口花花偶爾調(diào)侃丫鬟因為沒有動手動腳所以無傷大雅。 一直以來他們都覺得只不過是丫鬟無而已,給他們送女人的人多了去了,他們收下那是給對方臉。 結(jié)果,這次卻是踢到了鐵板。 而且對方明確告訴他們,她是一個比他們還無恥無賴的人,他們敢做,她就敢對他們的親人下手。 后院忙活的下人不知事情具體內(nèi)情,但聽說少夫人為了她們這些下人傷了銀甲兵,甚至逼瘋了一個。 那一刻她們無不感動,下人的命最輕賤,往往受了委屈都是自己往肚里咽,就怕哪兒招惹了貴人給主子丟臉被主子發(fā)賣。 然而少夫人卻為了他們這些下人跟銀甲兵相對。 這一路趕路眾人都知道自家主子的好,能得主子維護(hù)他們心里那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尊重,也發(fā)誓要好生伺候。。 邊牧天不亮就離開了驛站,深夜才回來,回來聽說此事,去看了眼出事的兩銀甲兵,一個瘋了,一個沒瘋但也差不多快瘋了。 推開他哥的屋門,進(jìn)屋自己給自己倒了杯茶,“哥,你不是是非不分的人,這次怎么……” 邊庭打斷他,問道:“我讓你查的事查到了嗎?” “嗯,你猜的沒錯,那些殺手都死了,死的悄無聲息,若不是埋的不夠深,我估計都發(fā)現(xiàn)不了?!?/br> 邊庭點了點頭,果真如他猜測的,不是殺手沒行動,而是殺手沒機(jī)會動手。 明宗帝本就不是大度之人,老了以后越發(fā)眥睚必報,再有蕭貴妃挑事,他們怎會讓沈書堯活著到沂州。 只是明目張膽動手怕沈家軍反撲,明宗帝的意思是趁亂滅口,只是原本安排的刺殺不知為何遲遲沒有出現(xiàn)。 他一直以為是沈書堯讓人暗中做了手腳,今日對上少夫人他才發(fā)現(xiàn)這個女人才是深不可測的那一個。 “致死傷是什么?” “沒有致死傷,表情特別安詳,想睡覺睡死了一樣。”這才是邊牧詫異的,他帶著人快馬加鞭一路找回去,翻出來的尸體都沒有致死傷,每個人表情也很平靜。 最主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