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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說出口的話,就更是讓西劍波當(dāng)時就愣住了。他說,西劍波,你聽著,我是喜歡男人的,所以我肯定也希望別人拿我當(dāng)男人喜歡。而且我已經(jīng)成年了,就算我還沒上班,可我也絕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你要是真想跟我處下去,就一別拿我當(dāng)女人,二別拿我當(dāng)小孩!沉默了大約三五秒鐘,西劍波點了點頭。“答應(yīng)了?”成澈覺得有點兒驚訝,這么容易么?“嗯?!?/br>“那,你以后就不許再把我跟小杰相提并論!”“可以?!?/br>“……這還差不多。”覺得這次談判終于有了些進(jìn)展有了些意義,成澈帶點兒愉悅的從鼻孔里哼了一聲。西劍波看著他那樣子,無奈的搖了搖頭。其實,還是個小孩子。因為這么一點兒事情就高興起來,還把所有心思都通過表情體現(xiàn)得那么清楚,不是孩子還能是什么?不用說你跟你自己比了,就是和小杰相比,你也未必有他成熟,至少小杰那孩子都很少喜怒形于色。不想讓那小炸毛更加炸毛,西劍波沒有說出自己的想法,他只是告訴成澈好好泡澡別亂動,就起身出了浴室。從對面衣柜里摘下睡袍,一件自己穿上,一件搭在浴室門后頭的浴巾架子上,他伸手拉上浴室門。沒多一會兒,送餐的服務(wù)員就來了,把餐盤放在桌上,用恐怖的眼神看著那高大的男人在單子上簽了字,服務(wù)員趕緊逃走。聞見飯菜的香味從浴室門縫里傳進(jìn)來,成澈有點兒按耐不住。他從浴缸里爬出來,草草擦干身體,裹上浴袍,就拉開門走出浴室。西劍波看了他一眼,示意了一下桌上熱氣騰騰的飯菜。那就是那天的晚飯了。說真的,成澈并非第一次在酒店里吃飯,以前跟著導(dǎo)師去外地搞過活動,和同門師兄弟一塊兒在酒店住過,熬夜聊天打撲克的經(jīng)歷也有過,可是,像這樣,和一個剛跟自己……做了需要消音的事情的男人,還是可以做自己叔叔的男人,這么相對而坐,共進(jìn)晚餐,就無論如何也沒法坦然面對。“湯。”西劍波把餐盤上的一碗雞蛋湯端過去給他。“哦?!背沙航舆^那精巧的小湯碗,先喝了兩口,卻發(fā)現(xiàn)對方不見動筷子,放下碗,他問,“哎,你不吃啊?!?/br>“等一會兒。”沒有解釋原因,只說先不吃,西劍波便隨手拿起桌邊放著的酒店服務(wù)冊子,有一搭無一搭的翻看著。成澈暗暗念叨了一句“愛吃不吃”,就忍不住的開動了。實在餓了,再不吃就會死的,和同樣年紀(jì)的大小伙子一樣急匆匆填飽肚子,成澈又喝了兩口湯,才舒舒服服往后靠近柔軟的椅子背里。哎呀……好爽。看了一眼那扔下筷子,伸著懶腰,揉著肚子的小孩兒超級滿足的樣子,西劍波放下服務(wù)手冊,抽出另一雙包在印有酒店名稱logo的餐巾紙里的筷子,在盤子邊沿戳齊,然后開始不聲不響的吃飯。成澈看著那似乎很坦然的在消滅他剩下那一半飯菜的男人,突然有種特別難以言表的感覺涌到了口邊。他是想了好一會兒才開口問的。“你在家吃飯,也是讓小杰吃完了你才吃嗎?”“不是?!?/br>“那為什么先讓我吃?”“因為還不確定你的飯量?!?/br>“什么意思啊?!?/br>“就是字面上的意思?!?/br>“字面上的意思是什么意思。”“……一人一半平分的話,怕你不夠。”這次,輪到成澈說不出話來了。他聽著那樣的言語,想著更深層的含義,好半天好半天,就只是團(tuán)在椅子里,一動都沒動。第12章第十二章【附酒店圖片】成澈被西劍波的話弄得好半天沒說話,直到赫然想起來自己都沒給家里打個電話說一聲為什么做完家教沒回去,才一下子倒吸了一口涼氣。“我忘了給我爸媽打個電話了!”這么說著,他噌的一下站起身,邁步就往玄關(guān)走,可惜,成澈忽視了自己在被折騰了一個下午,又熱熱的泡了個澡之后,身上有多么酥軟,一個沒站穩(wěn),他整個人往前栽了過去。咣當(dāng)一聲,成小澈就趴在地毯上了。西劍波放下筷子,伸手過來扶他,他惱羞成怒到甩手就跑掉,那都只是一瞬間的事兒。純粹就是再跟自己較勁,成澈紅著臉走到玄關(guān),然后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服褲子什么的都沒了。“我衣裳呢?”他回頭問跟過來的男人。“沙發(fā)上。”又堵著氣走回來,成澈對自己的怨恨再度攀升。明明剛才距離沙發(fā)那么近,都沒注意到衣服就整整齊齊擺在上頭么?!一語不發(fā)走到沙發(fā)旁邊,從自己的褲子口袋里摸到手機(jī),成澈看見上頭有六七個來電未接記錄。“我去。”咒了一聲,他趕緊撥通了家里的號碼。接電話的不是爸媽,是姚赫揚。“你死哪兒去了,打你手機(jī)也不接。”從來不愛埋怨人的大哥還是沒忍住,“本來今兒下午爸媽還說上花鳥市場買個新魚缸回來呢?!?/br>“那,有你在,還用得著我做苦力嗎……”自知理虧,成澈別別扭扭的推卸責(zé)任。“廢話,誰用你做苦力了,是問你還回不回來吃飯!”“哦……不用了?!泵嗣谱泔堬柕奈?,成澈打了個無聲的嗝。“你現(xiàn)在挨哪兒呢?”“那個……跟別人一塊兒吃個飯。”“同學(xué)?”“那你就甭管了?!?/br>“哼。”姚赫揚懶得再多問,干脆直接切入正題,“那你今兒晚上還回來嗎?”“那個……你就說我不回去了?!蓖低悼戳艘谎塾肿厝コ燥埖哪腥?,成澈低聲嘟囔。“哦,那你在外頭可別太瘋啊?!?/br>“嗯。”“給你打電話你得接聽見沒有!”“知道了?!?/br>“剛才怎么一直不接???”“我調(diào)振動了,沒聽見?!?/br>“這次把響鈴開開?!?/br>“哦。”又囑咐了幾句別的,姚赫揚終于放過了倒霉的可憐的臉已經(jīng)紅到不行的成小澈。老天,幸虧他們不是面對面進(jìn)行那一番對話的,不然從一開始就非暴露不可。掛了電話,成澈總算松了口氣,然而這口氣只松了一半。剛把震動關(guān)掉,電話鈴就突然響了起來,連想都沒想就接了,“喂”了一聲,對面?zhèn)鬟^來的,是他怎么都沒想到的,西靜波的聲音。“成小澈~”那無論何時都輕飄飄讓人心跳的聲音鉆進(jìn)耳朵,“你在哪兒啊?”“……外頭,怎么了?”剎那間格外的心虛,感覺自己在和這位靜波先生的大哥搞什么貓兒膩的成澈口氣也軟了。“你知